味着与赵小蝶不同的美妙滋味,荡意十足,把蓝星月
插得耸着屁股啊啊啊直叫,一些淫水滴在赵小蝶还在打开的阴道上。
我抱着两具叠在一起火辣辣的淫荡裸体,一轮狂乱的抽插后,我换着插入下
面赵小蝶的阴道中,有些冷了的阴液很快在我的抽插下又热了起来,我感到高高
甩起的阴囊,带着两粒沉沉的睾丸啪啪的甩打在赵小蝶的肉臀上,赵小蝶被插得
哇哇直叫,两只黑丝脚绞着劲的在地板上直戳,踢蹬,后绷,虽极尽力气却无济
于事,即使那哇哇的惨叫声,很快也被蓝星月的嘴给堵住了,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两个美女亲在了一起。
对赵小蝶一轮疾风暴雨般的享用后,我又插入了蓝星月的肉穴中,她吐着舌
头,面颊如赤,星眸若幻,承受着我一次次猛烈的进入,两只赛雪欺霜的白嫩肉
乳被身下的赵小蝶捏来玩去,嘟长的乳头被赵小蝶含了这个又吸那个,在我新一
轮的暴插暴操下,她再次啊啊啊的大声叫唤起来,身体荡动,为了达到最大的快
感,她配合的前后耸动肉臀,让我的抽插和她的耸动形成最长冲程的互动,整条
阴茎深深的耸入又长长的拔出,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刷刷的快感让我陷入了
极度的迷狂。
我真为这一次淫荡的乱交真心尖叫,真想不通这样令人至极兴奋的事竟是法
律所禁止的,身体是自己的,在自愿的基础上,在无害于社会和他人的基础上,
为何追求身体的极致愉悦却被判定为有罪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个道理谁都
懂,又何必在性这个问题上画地为牢,非常不人道的禁锢于单人单枪?我为我的
想法感到吃惊,而淫戏还在继续。
把蓝星月和赵小蝶都操累了,我拔出阴茎站起来的时候,脚都有点打抖,差
点站不稳,而早已等候在一旁多时的阮蔓红却根本不理会,根本不管阴茎上到底
沾的是蓝星月还是赵小蝶的体液,直接就套弄着阴茎,把硬硬的龟头放进嘴里吮
吸起来,她伸着长长的红色舌头从阴茎下沿添起,一直舔到龟头,往来几次,然
后极尽一口含住龟头,柔软圈包,瘙痒的酥麻感,令人无比快慰。
阴茎被弄得很硬后,我让蓝星月、赵小蝶、阮蔓红狗爬式的跪在沙发上,高
高撅起雪白的屁股,我从身后插她们,先是蓝星月,够肥够厚的肉壁,水很多,
淫荡的梳长阴毛给眼球的刺激更为强烈;再是赵小蝶,那凤冠美穴滋味可真盖,
层层叠叠的肉褶,一圈又一圈,阴茎没根了才堪堪触及底部,没有一根大卵的男
人几乎不能满足她,身材最为高大修长的阮蔓红一块歪瓣穴,洞口窄小,花径曲
幽,一旦进入,九曲回转,荡人魂肠,握感极强,让人难以自拔。
我插了这个,又插那个,三女三穴,种种滋味,爱不释手,欲罢不能。抽插
的幅度极大,三人的浪叫也很大,阴茎不知疲倦的耕了这洞,又犁了那块地,翻
飞的肉褶,飞溅的淫液,扑哧扑哧的抽插声,要多淫乱就多淫乱,要多糜烂就多
糜烂,狂乱的交合似乎感染了屋里的每一寸空间,连带呼吸的空气都异常的淫靡。
我像一头极致发情的公牛,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挺着惊人的器官,见洞就
进,见穴就插,狂插烂搞,旺盛的精力让我不惜力的暴操,一再暴操,操了又操,
手软脚软还在操,根本停不下来。一女被操得四肢张爬,嗷叫着声嘶力竭,满地
打滚,再一女眼睁睁的看着已经操得红肿的肉穴再次被粗暴的进入,一阵激烈的
猛功底部,操得那女白眼都翻了上来,差点口吐白沫,另一女已被操得手脚打抖,
转身欲躲,却被被我一把抓住,摁倒放翻在地,沾满不知谁体液的阴茎,直接暴
操,操到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一副濒死状,只有进气的多呼气的少。
我只知道一再的暴操,不暴操似乎满足不了我急速升腾的肉欲,我逮住哪个
就操哪个,往死里操,往死里搞,有多大力就操多大力,一个女人被操得不动了,
接着操下一个,下一个不行了,再下一个,如此轮番,想停都停不下来。
一场群淫好像到了失控的边缘,三女已经被我暴操得瘫软在地,唧唧哼哼的
呻吟声很微弱,头发凌乱不堪,横七竖八的几条玉腿,上面的黑丝白丝的不知什
幺时候已被撕破,露出一片片白花花的肌肤,脚掌上的丝袜也破开了几个大洞,
或露出半个脚掌,或钻出几根猩红的脚趾,东倒西歪的白嫩乳房被捏出一道道醒
目的红痕,一地的残花败柳,尽显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