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程四十岁的生日马上要到了。
作为养女,羽鸦理应为这些年来一直悉心照顾她的养父送上一份大礼。
然而说起来轻巧做起来难,送什么礼物能让叔叔感到贵重且有意义这个问题已经让羽头疼了很久了。
说得烂俗点,羽程和羽鸦是黑道皇帝和黑道公主那样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为普通的得到某个东西或实现某个欲望而感到惊喜。
从小羽程就教育她,想要什么,就自己用双手去争取,去掠夺。而羽程自己,自然也把这种意志在自己身上贯彻到底。
那么这样的羽程到底会对什么感兴趣呢?
吃穿住?
别开玩笑了,虽然羽程黑道上的这些年羽鸦不感兴趣所以不知道具体的收支,但他们家绝对是不缺钱的。
权力?
收养羽鸦前羽程基本上就把其他的小家族吞并的差不多了。羽鸦成年后的这两年,他更是逐渐在转移自己手上的权力,一部分交给了几个信任的部下,一小部分交给羽鸦管理试手。
如今黑帮内部的事他已经几乎不去过问了,只一心一意把自己洗白,自己建了个公司,偶尔还搞搞投资什么的,怎么看怎么像个普通人。
在不知道羽程底的普通人印象中,羽程就只是个有钱又挺有魅力的暴发户。
性?
唔这么一说叔叔倒是快两年没碰过女人了。
这件理由说起来羽鸦也要担一部分责任。
事情发生的前一晚,她熬了一整夜打游戏直到早上才睡下,而一觉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想着问问羽程要不要吃饭而直接推门进了他的卧室,却没想到直接围观了一场活春宫。
她的叔叔羽程正伏在一个女人身上挺动着,羽鸦那个角度可以看到羽程的宽肩窄臀,以及背部紧实诱人的肌肉。或许是快到高潮了,他长度快到肩的发尾汗湿贴在后颈上,嘴里也漏出一两声性感的低喘。
听到门响后羽程立马从性快感中清醒。他退身扭过头,看到羽鸦后脸上是掩不住的尴尬,双手也立马下移,试图遮住仍旧勃起着的欲望。
此时羽程眼神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眼尾却仍泛着红,双手没法完全遮住的下身被羽鸦轻松看到了一部分。
肿胀饱满的伞头染上了诱人的紫红色,快要高潮而导致囊袋鼓胀胀的,他的乳头因为兴奋而微微挺立着,几滴汗水顺着胸前肌肉纹理下滑。这让羽鸦一瞬间就有了蹂躏面前肉体的想法。
虽然从羽程收养起到现在,相处的三年间羽鸦对羽程多少有了点依赖的感情,但之前她还没有欲望那方面的想法。而如今,眼前羽程的裸体彻底点燃了她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但不是现在。
羽鸦迅速冷静了下来,装作普通人一样尴尬地扭过了头道歉,贴心的什么都没问离开了房间,还帮羽程带上了门。
现在征服羽程的身体还不行。在羽程只单纯把羽鸦当女儿的现在,这样做太过突兀了,很大概率会被严词拒绝。她必须慢慢来,一点一点,潜移默化的改变这个男人,让他慢慢地对她有家人以外的感情。
对羽鸦来说这并不困难,她最擅长的就是等待。
羽鸦知道羽程一开始的收养不是因为同情而仅仅只是因为他无聊,于是她用了三年时间让他觉得她有趣,进而把她当作真正的家人看待。他教会了她一个成功的捕猎者应该拥有的所有性质,而现在,她将让她的叔叔看看她学习的成果。
而现在,在两个人一起度过了五年之后,在羽程两年都没有与人亲吻和发生关系的现在,正是羽鸦出手的好时机。
羽程是草原上最不羁的狼王,他绝不会轻易低下头向谁雌伏。想要征服这头狼,羽鸦必须小心的收紧网,直到羽程无处可逃。
“叔叔,我出去玩了。”
羽鸦收回思绪,吃掉了瓷碟中最后一块羽程烤的面包片,抬头对羽程露出一个无害的微笑。
羽程闻言皱了皱眉,他注意到了刚才羽鸦轻微的走神,但她的笑容让他没有按捺住了直接询问的想法。
只是羽鸦最近出去的频率过于固定,每周六的这个时间,她都要和她那个青梅竹马一起。这让羽程下意识感到一丝不爽,但他没多想,只把这归结于自己对家人人际关系的关心。
“又是和许越那小子?你们在交往?”羽程知道羽鸦是个有判断力自保力的成年人,但这些年她的感情经历太过干净,羽程知道大部分男人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德性,他担心她受到欺骗。
“嗯?交往?和许越吗?没有没有。”羽鸦露出一个有些微妙的表情,立马解释道。
“我不反对你和男人正常交往,”显然把羽鸦的回答误认成了掩饰,羽程叹了口气,耐心地讲道,“但是你要向我保证,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我教你的那些格斗技巧和处事方式不要忘,好不好?”
居然被羽程误认为她和许越是一对
羽鸦低下头努力不让羽程看到她憋笑正憋得辛苦,心里思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