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小又硬,浑身也燥热起来,她集中精力,继续她的故事。
「你可以想见我当时的尴尬。屋子很冷,我清醒地感觉到从凳子上传来的阵
阵寒意。我的屁股贴在凳子上,这样她就可以看到她想看的东西了,我从未处于
如此耻辱的境地,血刷得一下就冲上了脸,红得发烫。这该够了吧?她叫我
起来,我心里一松,想着终于结束了。谁知她还不满足,居然弯下腰贴近去看。
我眼一闭,听天由命吧,就当在〖地下党联络站〗里工作吧。我害怕看她那双如
狼似虎的眼睛,像发现什幺猎物般的闪着贪婪的光芒。她把手伸到我的两腿中间,
使劲地摸啊捏啊,我难受死了。」
「然后我觉得她的手指办开了我的阴唇,并用力按住,里面的部分就突出来
了。我紧闭的眼睛里慢慢渗出泪水,我憎恨她借着神的名义所做的一切,可我不
能否认此时,我的腹部有一种暖暖的,很舒服的感觉。」
「啊,这就对了,明明是不干净的嘛!阿德拉嬷嬷突然说,嗓音有点奇
怪。我来教你怎幺做。」
「我有种退缩的冲动。我不敢睁眼,忽然,有个又暖又湿的东西在我下体蠕
动,我又惊又疑,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那是阿德拉嬷嬷的舌头!我睁开眼睛,看
到她的脑袋在身下晃来晃去,正忙于清洁我的下身!她舔过了阴唇,然后是
大腿和小腹。我感到又肿又疼,呻吟着抬起屁股,擦在她干干的嘴唇上。她狂笑
起来,叫我淫妇,但似乎并不作恼。她不时地打我一下,不是那种真的打,而只
是为了增加我的快感。接着,她的舌头伸得更深了,我感觉到她的手指紧紧抓住
我的屁股。」
「她那两个干燥的的指头弄痛了我,我一阵痉挛,腿一直,腰一弯,小腹一
挺,离开了她的嘴巴。阿德拉嬷嬷呼吸急促,慢慢松开了手,抖抖的,她站起来。」
「好了,这回洗干净了。她说,下裙子,滚出去。」
「我双腿摇摇晃晃,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里来到了这里。我为适才的快感感到
难为情。但以后——我不得不承认——我甚至渴望她的这种行为。她的技巧比哈
文还要厉害!」
「哦,杰诺娃。」埃兰妮呻吟着,揽过她的腰,抓住她的臀部,她的阴部在
杰诺娃的大腿上擦得越来越厉害。「我简直是身临其境,吻我……哦,吻我的嘴
唇,求求你。」
「埃兰妮,不要这样!」杰诺娃冷静地推开埃兰妮夫人:「我觉得内院的秘
密就是:那里是阿德拉嬷嬷堕落纵欲的场所,她一面对外维持自己高尚贞节的形
象,一面悄悄设立了这个内院用来保护她的秘密!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进攻了!
要不,这种日子,我可再也过不下了!」
「恩!」埃兰妮默认了一声,却把丰满的肉体压了上去:「我们还是先快乐
快乐一下,这种日子,我也再过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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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维斯塔修道院内院。
庄严肃穆的礼拜堂,从屋顶的天窗流下七彩的光束,落在圣坛中间的女神像
上,再柔柔地洒遍整间礼拜堂。沐浴在这神圣的华彩当中,所有的人都觉得自己
的心灵彷彿都被洗涤得干干净净的。
一个来自帝国着名的哈特家族贵族夫人正在虔诚地向女神跪拜。
金丝镂镶黑色礼服实在太过合身,贵夫人妖魅的曲线表露无遗,大概是炎热
的星月的缘故,礼服内竟没有其它的遮掩,略低的领口处可以窥见饱满的乳沟,
而臀部的线条也十分清晰。
当进行上身前倾的礼拜姿势时,成熟的果实几乎要撑开礼裙,臀丘的肉裂被
清楚地看见,而下垂的鼓涨乳尖也形成明显的突起,即使礼拜堂内全部是女性,
也可以听到轻微的吞口水的声响。
忏悔室的古老木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铃铃……铃铃……」
文·哈特坐在忏悔室里的椅子上,拉动了那小小的铜铃。进入这里的人都是
下定决心,要把一些罪恶的记忆向修女们坦白,不让它再困扰着自己的心灵。
「女神的子民啊,请倾诉你内心的烦扰,神会保佑你的,阿门!」
从昏暗的小房子里,飘出了一把似曾相识的声音。文·哈特仔细地想了一下,
正是刚才接待过自己的维斯塔修道院院长阿德拉嬷嬷的柔和声线。
「嗯,我……我要向主忏悔我所做的一件事……七天前,我和……和我的姐
姐……发生了……超越……姐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