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谨接受考验的日日夜夜里,时间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大半个月,再有一个礼拜她们就将离开滨海基地,各自回家。
短暂的相距时光将原本并没有什么感情的人拉近了距离。
难得的周末,作为平日里最为跳脱的代表柏旭尧召集着海滩派对,要作离别前的狂欢。
傅谨,程幼是他第一个找上的,然后是俞方
之后就是程幼带上谢白白,谢白白再邀请岑承弼,而俞方必然带上了俞萱,柏旭尧又去邀请尤思锐,意外的没有碰得一鼻子灰,对方竟然答应了。
最后一算竟聚起了八个人。
夏日的夜晚来的很迟,晚上七点的天空还带着些许灰蓝。海边的小酒吧亮起夜灯,缠绕的小灯泡映着沙滩,偶有海风吹来,刮起一阵沙沙的声音。
每间小餐馆或多或少坐着聊天或观赏夜景的人,享受夏日夜晚难得的清闲时光。清吧的驻唱歌手沙哑的唱着一首《认真的老去》。
“又一次和你擦肩而过
一毫米的距离
别错过年轻的疯狂
时光很匆忙
别错过日落和夕阳
不论在哪里呀
来不及认真地年轻过
就认真地老去
”
在酒馆后面,程幼倚在傅谨的怀里,两人靠阴暗的角落里。偶尔有人从酒馆前面路过也注意不到他们,没有人光顾的地方,他们肆意的靠近彼此。
程幼贪婪般的呼吸着有傅谨存在的空气,全身软如泥。两只手无聊的玩弄着傅谨的手指,细细长长,骨节分明,在她眼里没人能比他的更好看了。
挠着他的手心,捏捏手掌的肉,每样都让她喜欢。她像个不知疲倦的小孩,玩着新得到玩具熊。
其实什么都不做,就单单坐在一起她也很满足,就像拥有了全世界。
有些人明明认识不多就,却像认识了很多年。
傅谨空余的手摸着她柔顺的小脑袋,小狗都没她好摸。清俊的脸上满满的都是宠溺的笑,他们何其有幸这么早能遇见彼此。
光线很暗,但在程幼抬头的瞬间,傅谨还是能看见她眼里的星辰。低着头啄了她一口,软软的嫩嫩的。
“不够。”
程幼勾着他的脖子,眼睛笑得眯起,撅着嘴要亲亲。
她这副小狗要食的样让傅谨笑了笑,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小馋鬼。”
这次是长久的深吻,不都说别错过年轻的疯狂吗?他们现在要认真的疯狂。
这个吻接的没完没了,总是要不够。
傅谨要将舌头缩回的时候,就有一条小舌头追过来又将他勾回去。
程幼舔着唇啃够了,又感觉到某人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又不服输的去咬他。
如此游戏般的吻持续到被程幼电话铃打断。
“喂,白白。”她现在说话还有些大舌头,埋怨似的瞪了一眼傅谨,又被他揪了揪脸颊肉,他们这嘴唇肿的太明显了。
“柚子啊,你们怎么厕所上的久还么回来?”谢白白的语气有点着急。
“呃,就傅谨迷路了,我们绕了点路,马上就回去了。”感受到某书质疑的目光,程幼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看向别处。
“刚才这里出事了,场面挺严肃,三言两语也说不清,你们快回来吧。”
出事了?程幼眉头一皱,有点担心的问,“你有没有事情?岑承弼有没有陪着你?”
“我没事”谢白白说一半声音略微变小,“他在旁边呢。”
“嗯,我们马上回去。”
挂掉后,不敢耽搁,两人结束这趟‘厕所之旅’回去。
柏旭尧定的位置是在室外,对着大海很空阔,独一桌,而此时原本整齐的桌椅有些杂乱,有些食材掉在了地上,有烧烤店的服务员正在收拾。
程幼和傅谨到的到时候只剩谢白白和岑承弼,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大个子。谢白白坐在一边孤零零有些窘迫,那不识趣的大个子拉着岑承弼在说些什么,那张阳刚憨厚的黑脸上满是兴奋。
“白白。”听到程幼的声音,所有人都看过来。
“柚子。”谢白白解脱似的起身走过来。然后开始讲述刚才的混乱情况。
“然后看到孟老师和方老师好像起了什么争执,尤思锐就过去,结果她和方老师说了什么,就感觉气氛很诡异。然后那个柏旭尧可能想着当和事老把他们都弄过来,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说话什么的。
谁知道没说几句尤思锐就指着方老师,说她没心没肺,枉为人师什么的。结果孟老师好像挺不高兴让尤思锐闭嘴,反正后来就越闹越厉害,方老师被尤思锐推了一把,撞了桌子感觉挺不高兴的走了,孟老师跟着走了。然后尤思锐就追孟老师去了,柏旭尧就说了句,早知道他们有猫腻。也跟着尤思锐跑了”
谢白白挠了挠头,想着应该没漏掉什么,圆圆的大眼睛里堆满了惆怅。好好的一个小聚会,搞成现在这种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