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周的调解,小别扭程幼还是原谅了傅谨无意散发魅力招蜂引蝶的行径。邀请他周末同她一块去和谢白白遛狗,岑承弼当然也在了。
寻花公园里,绿树郁郁葱葱,长长的亭子里间歇着大爷大妈们,茶亭里一些老爷围在一块下棋。还有人在空旷的草地上吹萨克斯风,悠扬的声音环绕着。
程幼瞅着谢白白怀里那只棕色毛绒绒的小东西的爪子。哦,对了,它叫大喜来着。只是它的爪子怎么一直扒着谢白白的小巨乳上呢。
“白白,它每天该不会都窝在你胸上吧?岑承弼都没这么好的待遇。”
谢白白小脸一红,“说什么呢!讨厌。大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爱粘着我,不抱着就一直叫,可是每次一报它就一直蹭我的胸,衣服都被扯坏了几件。找个时间,我一定要把它指甲剪了。啊,小色狗干嘛呢,别抓胸!”
大概大喜听懂了,发出抗议的声音“汪汪汪”的叫着,一只狗爪子可劲的打着谢白白的胸。
程幼哭笑不得,手指头戳了下它的狗头,“原来你是这样的大喜。啧啧,以后你的对象可没有大胸。”
“哎呀,你别说了,你帮我抱一会。不然衣服又要完蛋了。还有,大喜是母的。”
“你让它在地上自己走,那么多条腿不拿来走路有什么用。”
大喜又抗议的吠了两声。奈何抗议无效被谢白白放下地去了。
谢白白整理着衣服,眼睛不离大喜,就看到这头小色狗往后跑到了岑承弼的脚边,伸着舌头尾巴晃得没影了,一副卖乖讨好的样子。
“你这狗的品味倒是和你这主人一样,都喜欢一个类型。哎,你以后要沦落到和一条狗争宠了。”程幼笑着扑到傅谨身上去。
“咱们以后还是不要养宠物了,免得我还分心对付小情敌。”
傅谨揪着她的小肉脸,“就你想的多,我这从上到下贴了你的标签了。要不改天在衣服上印着程幼专属?”
“嗯,这个办法不错。”程幼一只手不老实的在他身上乱摸,笑嘻嘻的。
谢白白走到岑承弼边上,偷偷拉他的手,指着大喜有点脸红,“你不许喜欢它超过我哦。”
“白白,你不要这样”岑承弼耳根发热,声音变小不好意思的说,“太可爱了我受不了。”
两颗红番茄害羞的紧,看的程幼一副吾家有女初长成,一朝就要嫁出去的感觉。
诶,她闻着傅谨身上的薄荷味,心猿意马,小手越发的不规矩。
傅谨抓着她的手,眼底有火,也不知是什么火,搂着小家伙,“我们去别的地方单独逛逛。嗯?”
“嗯嗯嗯。”程幼这会子被男色迷得神志不清,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和谢白白岑承弼打了招呼,两个人就溜了,去寻找这公园里隐蔽又没有摄像头的地方。?
他们一走,谢白白更不好意思,她到现在看到岑承弼还是爱脸红,也不知道她的肾上腺素怎么就这么丰富,老是一个劲的乱兴奋。
“这个礼拜过的怎么样?”岑承弼率先开口,打破尴尬。
“挺好的,换了新班级,和柚子当了同学,还有个新同桌。你呢?”
“也挺好的。”
又恢复了安静明明心里有一堆想问的问题,就是不好意思问。
例如:
【你有没有想我?我很想你啊?】
【我们什么时候再约啊?】
【你喜欢什么做什么事啊?】
就是有贼心没贼胆,脑子里各种幻想,一见到真人就变成了锯嘴葫芦,闷声不吭。
“哎呀,大喜不要踩虫子!”
谢白白无意中看到大喜正甩着尾巴、摇头晃脑地踩着一条长虫,还不是一下踩扁,而是左爪子踢过来,右爪子提过去,玩的乐不思蜀。
她急忙将大喜提起来,两只手钳着它,任它各种扑腾就是不放手。想要拿湿纸巾给它擦爪子,发现没手,求助的看着岑承弼,“承弼,帮帮我。”
岑承弼想着这谢白白怎么看着比小狗狗还可爱呢,他也要没救了。随后接过大喜,没想到大喜到他手上就安分了。
看的谢白白心里暗骂一声:没节操的小色狗!
拿着湿纸巾擦着大喜的狗爪,一边絮絮叨叨,“你个小混蛋,下次不许这样乱踩虫子知不知道,会有细菌的”
就像个唠叨的管家婆,岑承弼忍俊不禁的笑了一声,谢白白立刻噤声,脸红了。
真是太丢人了!
她安静的将大喜处理干净,慌乱将它抱回来,不敢看岑承弼。亡羊补牢的说了句,“我平时不这样的,真的。”
没想到岑承弼又笑了。?
哎呀,好气啊!可是他笑得真好看。
谢白白偷瞄岑承弼入迷,一不注意,手劲大了些,大喜吃疼的狗叫一声,一爪子扒拉在她的小碎花裙上,竟一下子将胸前的布料扯破,露出了里面白色的文胸。
顿时,场面安静除了大喜的嗷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