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两人一觉睡到了下午。
程幼眯着眼睛,精神没回笼一时间还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看身边躺着傅谨,声音有些沙哑,“几点了?”
傅谨伸出手臂抓过一边的手机,皱着眉看时间,沉着嗓子,“两点了。”
“嗯。”
又过了会儿,思绪渐渐苏醒,程幼才恍然。
她睡了傅谨,是真的睡了。
不是假的。
内心欢呼雀跃的间隙发现身体哪那都疼,傅谨这辆大货车,压得她感觉和散架了没两样。
不过,这都是值得的。为了傅谨,这点痛算什么。但还是要矫情一下。
“阿谨,我疼。”她委屈的求安慰。
傅谨的手臂被她躺的发麻,将她搂紧怀里,贴的更紧了。裸露在外的肌肤被空调吹的冰凉凉的。
程幼像只被顺毛的小猫享受着主人的宠爱,她的屁股不小心一动碰到了某根火热,她回头看傅谨,眼里有暗沉的欲火。
又说了句,“阿谨,我疼。”
傅谨本来就没打算对她干嘛,男人晨勃是正常的胜利现象。只是美人在怀,而不能用,很煎熬。
“我也疼,涨的疼。”他难得揶揄她。
程幼红着脸不说话,她现在是颗废柚子了,什么都做不了,还是当个安静的小仙女就好。
“今天周六,可以好好睡一天。你家里那边,我让谢白白去说了。”
傅谨不说,她都忘了要和魏女士报备了。昨天光顾着乐,忘了这么一茬事,还是她男盆友贴心啊。
闲适的周六,程幼心安理得的睡衣一天,醒了吃,吃了睡,活得像无忧无虑的小香猪。也就傅谨能这么惯着她,若是在家里已经被魏女士拖着起来走路运动了。
谢白白这周又双叒和岑承弼着见面。成绩进步,感情稳定,人逢喜事精神爽。整个人容光焕发,大概脸上见天的挂着可爱的笑容,两个小梨涡也若隐若现,魅力呈着几何式增长,送上门的情书也是越发的多。
心情好时就委婉的拒绝,顺便说声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心情一般又困顿的时候,就当没看见直接略过了。
不过这些,岑承弼都不知道,她也不打算说。靠这点东西让男朋友吃醋完全是没有用的,也没有必要炫耀什么。
岑承弼不是很喜欢人多的地方,总带着她走没什么人的小路,牵着手也不觉得害怕。
不过今天他们去的地方略微不同,可以说是谢白白最为惊讶与激动的一次。
岑承弼的家。
前言是这样的
岑承弼:“今天家里没人,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谢白白:“好啊。”
后知后觉的才知道要矜持害羞,但也来不及了。
坐公车的时候,谢白白还故意坐到另一边没人的地方,刚坐的岑承弼又得起身坐到她身边去。
少女脸上是一片灿烂的笑容。
感觉真好。
岑承弼的家在江南小区,也是一处有名的别墅区。
眼看他家要到了,谢白白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紧张又期待。时不时就想看少年脸上是何种表情,一成不变的书呆脸,因为戴眼镜了。
下了车,又走了十来分钟,在一栋灰白相间的别墅的小院门前停下,就看岑承弼拿出一根钥匙开了小铁门,带她走进去,到门关处又输入密码锁。
终于见到了他的家。
很干净,很简洁。到处挂着字画,又显得很风雅。,
“叔叔阿姨呢?”谢白白探头探脑的瞄了一圈,小声的问。
“去旅游了。”
岑承弼啪的关上门,隔绝了外界。
“哦哦。你家好多字画。”谢白白赞叹,她的字写得一般,圆圆的,最喜欢那种大气好爽的字了。
岑承弼带着她上楼,“嗯,他们喜欢。”
走到二楼最里头的意见房间,谢白白心里有预感着一定就是岑承弼的房间了。
果不其然,依旧整洁到极致,藏蓝色的床单,米黄色的窗帘随风飘着,书桌上和大书架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书籍,墙上还挂着一幅行楷字书法“宁静致远,淡泊明志”。
谢白白走到近一看,角落里写着一排小字,“丁酉年孟春下浣岑承弼书”。竟然是岑承弼半年前写的。
此时她的心情就像是一个淘金猎人,无意中捡到一块石头,觉得这块石头圆润又好看,就收藏了起来,没想到剖开一看,里面藏着玉翡翠。
总结起来踩了狗屎运,捡到大宝贝的心理。
对岑承弼的喜爱也是噌噌噌的不停上涨,怎么会有个人,这么全才能文能武。谢白白在想难道她也要去学点什么女红啊,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好配的上岑承弼。
见少女傻呆呆的看那幅字很久,岑承弼估摸着她应该挺喜欢,于是开口道:“喜欢可以送你。”
“不不,它挂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