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的时间紧凑而匆促,三天的时间所有的考试结束是两天的周末,给了小情侣们忙中偷闲的时间。
自从程幼生日之后,两个人做了那事,就食髓知味了。逮着了机会,就要翻云覆雨一番。用程幼的说法是爱的深度交流。
“啊啊~嗯~阿谨~”
程幼全身赤裸的仰着头跨坐在傅谨的身上,上半身依偎着少年,胸前发育变大的两团乳肉挤压着少年火热的胸膛,底下的私密处正吞吐着一根紫黑的肉棍,身子一上一下,吞吞吐吐,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天知道她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和傅谨黏在一块,吻着他的口水,吃着他的肉棒,榨干他的精液。看了那么多小黄文的好处也在不断的凸显,程幼从书里学到的那点皮毛都拿出来实践了一番,两人变着花样做爱,每场性事下来无不是酣畅淋漓,气喘吁吁。
傅谨清秀的脸上满是欲望,黑曜石般的双眼里蕴含着滔天的欲火。少女两块雪腻的软肉在眼前扑腾的跳,他又不是傻子,张了嘴含住其中一个,用力的吮吸,挑逗着敏感的乳珠,听着程幼更大声的呻吟,舒爽感更甚,胯间的肉棒兴致高昂的插干着媚肉外翻的小肉穴,感受被温暖的性福。
程幼满脸潮红,有些羞怯的抱着胸前的脑袋,挺着胸将乳尖送到他嘴里,更方便他舔舐嘬吸。敏感的肉粒被舔的滋滋作响,小腹里还插着跟粗大的肉棒,程幼觉得幸福的没边了。
想到他们迟了大半年才真正的做到最后一步,为了补回前半年的损失,程幼主动的上下挺腰夹弄少年的性器,龟头在湿热的血肉里匀速的抽插,带出一波热液,溅到少年的腹部,打湿了肉棍底部的阴毛。
“阿谨啊阿谨舒服好大啊嗯嗯”
论体力程幼还是差了傅谨一大截,那点一往无前的勇气没有体力做基础,很快就败下阵来,像是缩了水的小白萝卜,瘫软的趴在傅谨的身上,只有少年肉棒顶她才会动两下。
傅谨被她这幅小懒虫的模样都笑了,放开了红肿的乳尖,揉着另一边没被照顾到的乳头,“这就不行了,嗯?还说大战三百来回~”
“哎呀,人家只是没吃饱饭嘛~”
程幼无力的狡辩着,身子被傅谨放平到床上,酒店白色的被单衬的她的身体也白皙胜雪,只是此时上面有暧昧的红痕,傅谨抬着她的一条腿架在手腕处,滚烫似烙铁的性器方便之余开始在细窄的阴道里大开大合的进出,干的程幼唉唉直叫,上气不接下气。
“体力真差。”
傅谨无情的吐槽了一句,下面也不留情的进出,俊秀的脸颊边冒着汗珠,往下滴落坠到少女的白嫩的胴体上。
他们已经做了将近两个小时了,傅谨也射了三次,这会儿又要达到高潮,抓着程幼两条小细腿做最后的冲刺,紫黑的肉棒再穴里快速的抽插,淫液四溅。傅谨喘着粗气,程幼更是被撞得整个人不停的颠着,小脑袋不停往后腿,神志不清,胸前的小团嫩肉激烈摇晃,快的只留下影子。
“嗯”
傅谨闷哼着肉棒死死抵着程幼的肉穴伸出射了出来,那一瞬间的快感让他头脑空白,双眼失身。程幼与傅谨同时达到了高潮,热液迎着精液浇灌而下,打在肉柱上,小腹一抽一抽的,全身还在不停的痉挛,脚趾蜷缩架着被单。
“阿谨”
每次高潮之后,程幼就不自觉的换着少年的名字,这是一种充实感与安全感。是这个人让她感受到了不上的幸福感。
傅谨低头爱怜的吻着她的面颊,给了她一个缠绵的深吻,舔着她的唇瓣,眼里满是疼惜,“饿了吧?想吃什么?”处在变声期的声音变得低沉,听得程幼心里涨涨的。
“都可以。我喜欢吃什么你知道的。”
程幼的声音哑哑的,也在傅谨唇上“啾”的亲了一大口,两人相视而笑。
不间断的性爱让程幼感到疲乏,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眼睛眨了几下就沉沉的睡着了。等傅谨打电话让前台送餐回来后,少女已经裹着被单睡得昏天黑地了。
“小懒猪。”
傅谨撩开程幼遮住脸颊的发丝,刮了下她的鼻头,遂上床搂着她一块入眠。
等酒店服务员推着餐车上来的时候,这门怎么敲都没有人响应。
文化复兴街。
周末,错落有致的复古咖啡馆、茶餐厅里座无虚席。
谢白白与岑承弼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找到位置,两人悻悻退出寻位失败的第五家咖啡馆。
“哎。”
谢白白忍不住叹了口气,每次和岑承弼约会找位置都找的怀疑人生。好不容易打扮的漂漂亮亮,想和她心爱的少年来个甜蜜的约会都不行。
岑承弼牵着她的手,听到她的叹息声忍不住低头看她。少女穿着蓝色的背带裤,简单的白,卷卷的中长发乖巧的飘散着,此时鼓着小脸蛋看着更是惹人怜爱,比之那只泰迪都要可爱得多。
要是谢白白知道岑承弼心里竟然将她和大喜放在一个天秤上来做比较,不知心里会是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