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在程幼泻身的时候,发起了迅猛攻击,肉棒激烈的操弄湿漉漉的肉穴,卖力的整间屋里都是“啪啪啪”的声响。
而程幼敏感的整个人差点昏厥,身体不住的痉挛哆嗦,高潮的余韵加上肉棒肆意的抽插,有瞬间她以为四周炸开了烟花,才会让她一直在云里雾里,飘的不知身在何处。
“阿谨,我要死了不行了好舒服”潮水般涌上来的快感差点淹没了她,高潮过后,四肢变得软绵无力,感官却不自觉放大,敏感异常。
“柚子柚子”
傅谨低吼着沉下身子,紧紧压覆在程幼身上,两人紧密贴合着一起高潮,粗喘的呼吸近到可以喷发在对方的肌肤上。
砰砰砰,激烈的心跳声传递耳蜗里,听的一清二楚。
十指相扣的手心里不知何时已经满是汗渍,不舍得放开,程幼撒娇道:“阿谨,我腿麻了。”
傅谨笑了笑,捞着她上床。
程幼的体力太差一直是他们做爱的一大问题,前期精力过剩,到了后面,就如同一条死鱼,光会哼哼,不会动。傅谨是又好气又好笑,拿她没办法。
“柚子,我们再来赌一次,就期中考。”傅谨抱着她提议道。
对于程幼的懒惰他不能再放任了,一定要让她平时多运动几下。
程幼不知道傅谨打得什么主意,信心满满蹭着他的身子,语气轻快,“好啊,赌什么?”
“还是输的人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傅谨说着,眼里滑过精光。“就赌你下次能不能超过我,如何?”
程幼顿时就炸毛了,扬着她的小拳头对傅谨一顿乱锤,“怎么可以!你是欺负我!!不行!我初中都没考过你,在那个班级还怎么考的过啊,坏蛋!”
“好好,换一个。”傅谨就知道程幼不会答应,退了一步,“那就第二名。你以前可是一直紧挨着我的,难道你喜欢中间多个岑承弼?”
程幼刚想拒绝,一听傅谨的话就动摇了。
是啊,我为什么要默岑承弼考的比我好呢?我努力努力会不会就超过他了呢?
在傅谨的洗脑下,程幼鬼使神差的答应了这个结果十分明显的赌注。
而傅谨则是忍俊不禁的抱着她一通乱亲,像个没长大孩子。
“说好了,要听我的。”傅谨压着程幼,语气低沉。
“嗯嗯唔”唇齿相融之间,程幼点了头又摇了头,“是听赢的人”
我的傻柚子,你怎么可能认为你会赢呢?
傅谨心里已经在放鞭炮庆祝的状态,兴致也上来了,爱抚着少女,揉弄她那处湿地,手指撩拨几下,一手黏湿,握着性器入了进去。
程幼被卷进情欲之中,瞬间将赌注的事情抛到脑后,尽情享受和傅谨水乳交融的快感,呻吟声也尽数被少年吞入腹中,低调的狂欢。
第二天上学时,程幼才彻底明白自己中计了,中了傅谨的美男计。
怎么就被男色诱惑一时昏头答应了呢?!
要说伍源高中语数英三大科目的巨头,很直接明了。
语文岑承弼,数学傅谨,英语程幼。
岑承弼就凭借他一科每次都在140分上下的语文就能和其他人拉开分差,更何况他其他科目也一点不差。
“啊啊啊!我怎么这么蠢啊!”程幼一头埋进课桌,后悔不已。
如此失常的程幼甚是少见,令远远关心道:“程幼,你怎么了?”
“我打了一个必输的赌”程幼满腹委屈。
“这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万一可能就赢了呢?”令远远尽可能的安慰道。
程幼也只是念叨一下,没太较真,只是岑承弼当对手,想赢委实太难,就拿柏旭尧来说吧,初中三年不久一直被岑承弼压下一筹。
有什么办法呢
这时,一个人影跃然而上谢白白。
岑承弼现在唯一的弱点大概就是谢白白了,她推波助澜几下子,会不会就
“这样会不会太卑鄙了?”程幼自言自语道。
谢白白尚不知道程幼已经打主意打到她头顶上。
因为和岑承弼的关系始终保持在不冷不热,没有太大进展的程度,让她有点欲求不满。
想想自中考前那一次,成绩出来那一次他们就没了!
如何能甘心啊?
谢白白拄着脸,偷偷看岑承弼,“难道是我太没有女人味了?”
好想扑倒岑承弼!!嘤嘤嘤,好气!
谢白白这送上门的烦恼,程幼真的是乐得开心,当天晚自修的时间,她们两就背对着另外两人,说了一晚上男女两性之事。
“所以,偶尔主动挺不错的,不要害羞,男生喜欢那一套。你想啊,岑老师在你身下脸红腼腆的样子,是不是很秀色可餐?!”程幼循循善诱,一直给谢白白提供主动出击的意见。
“总是磨磨蹭蹭不进去,画梅止渴也不是这样的。”
谢白白一想是这个理,和岑承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