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幼拉着傅谨走得时候,凌霜和邓复生完全被她忽略了,等离开了教学楼,才后悔道:“啊,都忘了让邓复生道歉了。”
“道歉?”傅谨疑惑。
程幼只好将先前打赌的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听完就见傅谨沉着脸,闷声不吭。她才开始瞎想,傅谨是不是不喜欢她和别人掐架,嫌弃之类之类的。
不得不说,程幼和谢白白在某些事上共性相同,一出了事,就往坏处想。
“嗯,下次不要随便和别人打赌了。”傅谨说道,微弱的路灯打在他半边脸上,忽明忽暗,看不清神色,只能从语气了感受到他不悦。
程幼随即心虚地点头。正好迎面吹来一阵风,她立刻装柔弱,“阿谨,我冷啊。”
“我摸着你手感觉热过头了。”傅谨捏了捏他手心里少女的手。
装可怜没用,程幼乖乖的没在说话。一想到那凌霜和邓复生震惊到两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程幼这心里头别提多畅快。
最让她感到幸福的还是傅谨出现的霎那间,就好似龟裂干涸的大地,久旱逢甘霖,喜极而泣。
“阿谨”
她握紧了十指紧扣得手,对少年笑着说,“很快很快,我们又能每天坐在一块,一起听上课铃声,一起看日落西斜。”
“只要一转头,就能看见我心心念念的你,我这心里头就热乎乎的,不停发烫。”
“阿谨,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少女的眼睛在这黑夜里灿若星辰,弯弯的眉眼像温雅的月亮。
傅谨心头也滚烫的好似踹进了火炉子,“记得我们初中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说过得话吗?”
程幼羞赧地笑笑,“你有没有药,治治我的病?”
“那么我就来当你的药,你也不要放弃治疗。”
傅谨回道。
时光仿佛好似回到了那年盛夏,拐角处偶然撞进了怀抱,惊鸿一瞥,便是一眼万年,从此沉沦其中,无法分离。
两年多的时间,每一次相见,程幼都会惊讶的发现,傅谨在她眼里又好看了一点。
这一点一点不停的积攒,现在慢慢地涌上心头。那是她对他的爱,缠绕着他们,像厚实的堡垒,他们出不去别人进不来。
“还有一个小时就要放学了,我们做点热身运动吧。”
傅谨说这句话的时候,程幼想的是那种运动,但现在
“阿谨,我跑不动了”
“我脚软了已经?_?”
“不行了不行了”
程幼被傅谨拉着在超场上跑圈,不过刚跑一圈她就累得气喘吁吁。
她真的真的真的从来没想过,傅谨打赌赢得条件会是让她晚上和他一起跑步,一周最少三次!
毫不羞涩地说,她当初答应赌约,是以为傅谨的条件会和她一个类型。
事实是,运动是运动了,但不是她想得那一种。
“柚子,鉴于你多次只点火不灭火的行为,为了增加你的体力,跑步这项运动十分有必要。”
傅谨无情地通告,任由程幼在后面寻死觅活。
前一秒不是还甜甜蜜蜜的嘛?
为什么下一秒就是这种画风?
跑完步两人汗流浃背,自然去了傅谨的个人休息室。
等到洗澡的时候,程幼才意识到了傅谨是有预谋的。
狭小的卫生间内,雾气缭绕,哗啦啦的水流中,夹杂着少女呜咽喘息声。
“啊啊嗯,阿谨轻点”
程幼双手冰凉墙壁,承受着身后少年猛烈地撞击。
水花飞溅着,身体热情律动着,情难自已的少年抱紧了,恨不能嵌入她的身体里,融为一体。
“柚子柚子”
他喃喃着她的名字,此时此刻,没有什么能比她的名字更好听,除了她柔媚到能让他酥骨的呻吟声。
大约是刚刚跑步过,身体打开了,程幼难得没有被干到腿软。
她迎合着他,那粗壮的炙热一推开肉缝,往她身体里,她就不自觉收缩夹紧。
他们都想把对方留在身体里。
傅谨关了水流,暂时拔出性器,正面抱起程幼。
她双腿自发环在他的腰间,而后屁股坐在冰冷洗手台上,她浑身一颤,就炸毛的小刺猬。
傅谨安慰地揉着她的发丝,“很快就不冷了。”
他从不说空话,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足够让两个人都热到爆炸。
他抓着她浑圆挺翘的臀瓣,往前一送,将粉嫩的花穴送到了肉柱前。充血贲张的灼热趁虚而入,回到那软濡湿热的小世界。
“啪啪啪”的声音悦耳极了。
程幼坏坏的想,如果凌霜知道她不仅和傅谨是情侣关系,并且早就发生了肉体关系,会是何感受?
是震惊?愤怒?还是绝望?
程幼满足自己幻想的私欲,抱着傅谨就感觉抱住了一个金饽饽,谁都要的香饽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