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不急,非要把男人弄得面红耳赤,又怪异地笑道,“大叔,我听说有的极品小穴只是被插就能被插射,不知道你的行不行?”
算好了两个隧道相隔的距离,在进入下一个隧道时,肉棒噗嗤噗嗤地挺入,粗长鸡巴刮擦嫩滑湿软的肠壁给男人带来一阵快感的颤栗,那人的动作不快,但是用的劲大,每次进入的时候都能把男人的臀部挤压到变形。
司机开得不稳,因此一路上两人跟着车子摇摇晃晃,鸡巴不时滑出又顶入,突然,司机一个急刹车,身后的那人差点摔倒,性器几乎就要从屁眼里全部滑出,这样,男人裸露的两个大馒头,和臀缝间三四指宽的艳红色深洞就要叫人看见了。
齐豫然及时地反手抱住身后那人的腰,腰肢单薄纤细,把那人又拉扯回来,坚硬的肉棒被推着到达最里面,顶得男人的脚趾都跟着蜷缩起来,男人全身哆嗦了一下便一泄如注,深灰色的裤裆湿了一大片,还好只是比周围颜色深了一些并不是太明显还有上衣挡了一大半。
那人察觉到齐豫然又热又湿的肠肉深处一阵一阵绞紧,伸手摸到齐豫然前面,果然湿泞一片,还有些跟着沾到了手上,“很爽吧?大叔,被肏射的滋味怎么样?”
齐豫然恨不得缩到缝里,羞怒极了,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会有被别人侵犯得到快感的那一天,那人被他一层层收紧的肠肉一夹,也不管了许多,狠狠地插了几下才将一大股热流激射入他的穴心,还有断断续续地,一小股接着一小股,足足又射了好几股才停下,肠壁被热液浇灌快要融化,齐豫然的阴茎隐隐又有些硬了。
等到那人全部射完,齐豫然才透过气,肠道深处的精液好似满得快要装不下了,粗长的海绵体缓缓从齐豫然的屁眼里滑出,那人还在用衣服挡着,将他的内裤和运动裤向上拉又给他拉上穿好,齐豫然虚软着腰,浑身酸软无力,后面没有硬物填充的小穴顿时一阵空虚,被肏开的括约肌难以收拢回原先的紧致,少量的精液混合着肠液被肠壁挤了出来,流了许多到内裤上。
“站到了!请下车的乘客从后门下车,开车请当心,下车请走好,感谢您本次乘坐!”从上车到下车快一个小多时的时间,那人竟把时间算的好好的,干完一炮就下车了。
齐豫然转过身时,身后的那人早已不知去哪了,身旁的人面孔陌生而淡漠,齐豫然一脸茫然随着人流挤下车,脚步虚浮,那人留在他身体里的滑腻精液还正顺着肠道流下,又湿又黏的内裤被冷风一吹紧贴在屁股上。
齐豫然一路魂不守舍地走到他们两人约定等待的地点,站在那里十几分钟,一个穿风衣的年轻人大步疾走几乎就要飞奔过来,样貌介于少年和青年的界限,他一路过来几乎穿过了一整条街,一街上的人只要不是瞎子,十之七八无论男女都不只看了他一眼,有些人甚至眼睛都直了。
“爸爸!等久了吗?”齐飞羽站到他面前还小喘着气,两颊因为走得太快还有些红润,双眼透着兴奋像足了刚偷腥完的猫。
齐豫然主动避开了齐飞羽炙热的目光,脸色有些苍白,头一次感到无法面对他的儿子,含糊道,“还好,不算久。你、你刚从公司出来么?”
齐飞羽笑意如常地应了一声是,又狐疑地看了一眼爸爸,有些关心有些责怪道,“脸色真难看,是不是太累了,怎么不在家里好好休息。手也这样凉。”齐飞羽边说边十分心疼地牵起齐豫然发凉的手,合在手心里揉搓。
两双同样冰凉的手握在一起就和冰块靠在一起互相取暖一样,只是齐飞羽还是很认真地往齐豫然的手上呵着热气。
齐豫然低头看着他扑闪的睫毛,嘴唇蠕动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刚才的那人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只是一个专门猥亵男人的变态吗?齐豫然又不是女人,被强奸一下就会怀孕,那件事便、便当做是被狗咬了一口罢。
两人坐到回家的双层巴士上,第一层人大约站了大半,第二层人就少了很多,竟然还有最后面的一前一后的两个位置,只是很可惜倒数第二个椅子是坏的,只有最后一个可以坐。
齐豫然推着齐飞羽坐到空余的椅子上,自己则抓着扶手站在一旁,齐飞羽仰起头看他,视线堪堪到达男人胸口,突然伸出双手,“爸爸坐到我腿上,我抱着你好不好。”
他们一路回去至少要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男人腰腿无力这么一站也是有点太难捱,只是他身形又高又壮,齐飞羽的个子虽然也有一米八,但是骨骼纤细,人身上又没有多少肉,他靠在齐飞羽身上,压疼了儿子最后心疼的还是自己。
齐豫然摇头拒绝,但是齐飞羽硬是强拉着他坐到自己膝上,他腿一软一个踉跄坐到齐飞羽的大腿上。这一下动作幅度有些大了,肠壁又推着大量的精液从还没有阖闭上的屁眼涌出流到裤子上,羞耻心让齐豫然瞬间红了耳朵,深恐儿子发现。
齐飞羽已经搂住他的腰,力气不算大,但是齐豫然一坐下就酸软地使不出力了,只能半靠在齐飞羽身上。
偏偏你越是不想它发生的事就越是有可能发生,在齐豫然心下不安的时候,齐飞羽发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