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晚秋的傍晚,秋风已经有些寒冬的凛冽,天色半昏半明,齐豫然快出门的时候,给快下班的儿子带上了一条厚实的大围巾。
他出门的时候正是晚班的高峰期,他刚从家旁边的公交站刚上车,已经没有了座位,车内虽然是半满的,但到了下一站,一群人呼啦啦地涌上来,就连转个身都显得异常困难。
齐豫然已经人群被挤到车厢的最里面,他比正常人高出许多,个子超过一米九,比例又极好,和身边的人一对比,更显得腿长身高。他穿着深灰色运动长裤,裤子恰到好处地包裹着他生得极好的长腿,腿粗一分嫌壮,细一分又嫌瘦,再到屁股又把运动裤撑起一个极妙的弧度,臀部足够挺翘大腿肌肉也足够结实。
这段路况不太好走,司机一路上急刹车了好几次,一车厢的人也跟着东倒西歪,齐豫然站的稳没受什么影响,但是他身后的人却不一样,踉跄了一步又够不到扶手,手胡乱一挥,竟然猛地抓住了齐豫然的半边屁股,五指收紧,将这无意间抓到的浑圆抓得死禁死紧。
齐豫然气得太阳穴上的青筋直跳,哪来的混小子胆子这么大,连老虎屁股也敢摸。身后的人站稳后非但没松开那只咸猪手,还又握着那一团软软的大馒头似的半边屁股不轻不重地又捏了好几下。
要不是车厢人太满,齐豫然非得将这臭小子揍得他娘都不认得,齐豫然没有转头只是对着面前的空气低骂一声,“滚开!”。
他外貌冷硬阳刚,怎么也和女人联想不到一起,普通的色狼被齐豫然一骂,早已吓得跑开。身后的这个变态却很不寻常,被这么一喝更是肆无忌惮,借着车厢的摇晃,把身体贴上来,手拉开齐豫然的运动裤裤腰,冰凉的手指探进了男人的裤子里。
这下真是忍无可忍,齐豫然把扶杆抓的几乎就要变形,马上就要转过身往这变态脸上狠砸一拳头。
变态的动作却更快,抢先伸到男人的内裤前面,隔着一层薄薄布料抓住男人的一团软绵性器。
男人的命根子被那个人把玩在手里,腿一软差点站不住,脖子和脸染上一层浅粉,齐豫然一手拿着围巾,一手抓着扶杆,腾不出手,只能抬起脚往身后一踹。
身后的那个人却及时地躲开,又贴上来,指甲重重地搔刮过粗大柱身的顶端小孔,还得意地轻笑了一声,低哑刺耳,好像从地底深处传出的魔鬼的笑声。
即使再这么想否认,齐豫然也不能忽略自己在那人手里勃起变大的阴茎,那人终于说了第一句话,贴在他后面十分轻浮地道,“大叔,被我玩得很爽吧。”
男人闷哼一声,紧闭着双唇,不是不能开口说话,而是一开口便会忍不住呻吟出声,冰冷修长的手指快速地从柱根的两个小球上到柱顶的龟头,来来回回地摩擦。
小孔渗出的体液泄露了主人愉悦的身体反应,快感来得凶猛且势不可当,一股浓精喷薄而出,被那人全部接在手心里。
男人微微的喘息,快感来临的瞬间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男人迟钝了一会,那人的手已经摸到他的身后,仍然还在他的内裤里摸索,一根细长的硬物突然粗暴地捅进屁眼里。
异物侵入体内的感觉十分鲜明,男人惊慌地叫到,“你干什么?”车内拥挤每人都自顾不暇,因而声调提高了一些也没有人注意到。
那人真如鬼魅一样,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声音,传到他耳里,“大叔,你要是不想上新闻,被别人采访是怎么在公交车被色狼猥亵的,就乖乖地不要乱动,也不要乱叫。我弄完了就会放过你。”
齐豫然挣扎了几下自欺欺人地放弃抵抗,身后侵入的异物已加至两根手指,顺着滑腻的精液扩开了后穴,并不是很痛,只是有些胀,有些干,有些涩。
“真紧!大叔,你后面还没被别人干过吧?”那人的嗓子本应是很清亮婉转,此时刻意的掩饰,矫揉做作。
齐豫然皱着眉忍耐,也不做声,身后的那人把大量精液涂抹在穴口,又湿又黏,三根葱管般漂亮的手指被紧致的肠肉包裹,蠕动的肠壁收得很紧,几乎很难将手指抽离。
那人抽弄了几下才将窄小的屁眼稍稍捅开了些,才敢又加进第四根手指,并列的手指还没有将菊穴撑得更大,反而差点要被紧致的甬道给绞碎。
异物入侵体内的感觉很不好受,那人还用手指插在齐豫然身体里四处抠挖,不停刺激敏感的肠道,齐豫然脸涨得通红,四肢却有些发软,那人又伸进另一只手,同样的冰冷握着那一大团温软的臀肉像揉面团似的大力搓揉。
“你、你弄够了吧,还不快住手!”齐豫然有些恐慌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已经下定决心如果对方再有下一步更出格的表现,再难堪也要阻止。
“别着急嘛,大叔,你明明也很乐意我这么搞你,是不是?啊!找到了,竟然在这么里面。”齐豫然还没听懂他说的话,那人长长的中指重重的按压在肠壁一个凸起的小点上,一道微弱的电流飞快地从脊椎尾端蔓延到下半身,一直到膝盖以上的位置都是被电流击过的酥麻,齐豫然吟哦出声,全身都要酸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