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掉了挂在脖子上的项圈、狗链,只剩下了脚上
的那双细高跟凉拖,一丝不挂地蹲在木楼梯上。
这时我进一步地感觉到,这个一脸笨书呆子响的刘一鸣,不但是个阴险的腹
黑,而且还是一个十足的性变态。因为他把韩阳带来了更为僻静的公园,显然是
想要继续操韩阳,但在继续操韩阳之前,则是让韩阳脱光了衣服,只穿着一双细
高跟凉拖,蹲在木楼梯上又是先撒起了尿。很显然这家伙有着一种特殊的嗜好,
喜欢操女人刚撒过尿的逼。
韩阳自是了解作为她主人的刘一鸣的嗜好,只穿着一双细高跟凉拖蹲在木楼
梯上,把双手伸到下身左右扒开了逼,迎面正对着刘一鸣又尿起了尿。不过因为
她刚刚尿过了一大泡的尿,这一次尿出来的尿并不是很多,只是稀稀拉拉地尿出
来了少许。
等韩阳在面前又尿完了一泡尿后,刘一鸣命令韩阳撅着屁股趴到木楼梯上,
从裤兜里掏出那个专门刺激后门的跳蛋,把跳蛋又塞到了韩阳的屁眼里,随后从
后面二次把鸡巴操进了韩阳的逼里。
显然半夜在户外玩sm调教,让这家伙觉得既兴奋又紧张,很猛烈地狠操了韩
阳十分钟左右,这家伙吭哧吭哧地射出了精液。
等刘一鸣从她逼里拔出了还带着精液的鸡巴,韩阳连忙转过身跪趴在了刘一
鸣身前,下贱至极地用嘴帮刘一鸣舔干净了鸡巴。等刘一鸣心满意足地提上了裤
子,连忙趁机对刘一鸣恳请道:“主人,这个公园,离我家以前住的那个幽冥小
区挺近的,在这呆着我觉得很害怕的。另外刚才我是偷着从家里跑出来的,我爸
今晚去派出所值班了没在家,我妈在我出来的时候也睡着了,可我妈睡眠不是太
好,要是万一醒了看我没在家,她肯定会出来找我的。再说今天也太晚了,主人
您就先让我回家吧,等那天我爸妈不在家了,您还是去我家调教我去,您看行不?”
冲韩阳点了点头让她穿上了风衣,并让韩阳把脱下来的黑色皮胸罩,以及项
圈、狗链,还有那个专门刺激后门的跳蛋,装到了风衣的左右衣兜里,刘一鸣背
上那个双肩网球包后说:“好了,你先自己回去吧,最近麻烦事比较多,我先把
这个包里的东西去藏起来。你最近暂时不要联系我了,有事的时候我会联系你的,
不过你也用不着害怕,有那个姓赵的替咱们背上了黑锅,用不了多少天麻烦也就
全消除了。”
显然贺娜给我栽赃的那一包大麻,是这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给她的,而刚才
刘一鸣和韩阳的老公李大玮说,他们在偷偷地倒卖什幺东西,因此这帮家伙偷偷
倒卖的东西,很可能就是大麻。这时我也从其说的话里判断了出来,刘一鸣主使
贺娜给我栽赃的目的,不是因为我操了他老妈,而是很可能他们倒卖大麻的事情,
出了什幺破绽有可能败露,因此设了这幺个圈套想要栽赃在我的头上。刘一鸣说
要去藏起来的这个网球包,很肯定装的不是大麻,就是他们倒卖大麻得来的钱,
因此等刘一鸣和韩阳分开了之后,我暗中跟在刘一鸣的后面。
刘一鸣和回了家的韩阳分开之后,是朝着公园的北面走了下去,径直走到了
公园的北墙下,攀上墙头跳出了北河公园。等这家伙跳出了公园的一会之后,我
也从公园的北墙跳了出去,继续暗中跟在这个家伙的后面。
北河公园的北面一公里左右远,是原来的市第三粮库,在毛主席搞备战备荒
的年代,粮库属于是非常关键的部门,每一个城市里都有着若干个大型粮库。进
入上世纪九十年代后,大部分城市的粮库陆续都被撤销了,北河公园北面的这个
市第三粮库,在红旗厂破产倒闭前就黄了,黄了后一直也没动迁,现在已经成了
一片荒芜的废墟。
废弃了已近十年的这座偌大粮库,原来的粮仓、房屋基本都已坍塌,长满了
或高或矮的各类杂草、树木,因之前是粮库积累下的鼠患,导致现在这里的老鼠
依然特别多,也就引来了很多的猫头鹰,荒乱之余多上一分诡异的气息,平时大
白天都没人敢来这里。大半夜的跟踪刘一鸣来了这个地方,听着四处不时传出的
猫头鹰的叫声,我直觉得头皮一阵一阵地发麻,不过拿他老妈的那对大奶子壮了
壮胆,还是小心翼翼地紧跟在了后面。
刘一鸣走进了废弃粮库后,打亮了一只小号的手电筒,三拐五拐钻走到粮库
深处,钻进像是原来工作人员宿舍的一间房子里。我跟踪到了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