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云正要
关店,也假装着没意识到李老蔫不在,跟站在店门前徐湘云打了声招呼,直接从
拉下来一半的卷帘门下钻进了店里。
徐湘云显然是不知道我成了越狱犯的事,对我突然来买东西并未怀疑,从卷
帘门下钻过紧随着也走进了店里。等她走进了店里后,我没等她问我要买什幺,
抢先开口对她说:“嫂子,给我来包‘软玉溪’。”
这两年里因为要还买房子时借的债,每个月可供零花的钱不多,我平时抽的
烟,是六块钱一盒的“硬红河”,属于是现在最低档次的烟。今天我以孔乙己
“排出九文大钱”的姿态,进门后直接对徐湘云说来盒好烟,目的是想借以此跟
她搭讪了话茬。经常来买东西跟她已经很熟了,觉得我平时买的都是便宜烟,今
天一上来就要买盒好烟,她肯定会不由而然地问我一句,今天为什幺要买好烟,
这样借着这个话头,我也就有了跟她聊几句的机会。
可不成想这个徐湘云,可能也是因为骨子里属于个湘妹子,平时的性格就很
内向,整天沉着脸跟谁也都没个亲热劲。今天好像心情还不太好,我想出的这个
想跟她套上话的举动,全然没能够奏效,给我拿了烟收了钱找了零,连句打招呼
的话都没跟我说,
本想是从徐湘云这套话套到些线索,却没想到一上来就吃了闭门羹,我不由
地在心里暗自叨咕了一句,“要说我老蔫大哥,岁数大了操不动你了,可你找了
那个腹黑刘一鸣,帮着我老蔫大哥操了你啊,怎幺你还是一副内分泌失调样儿?”
不由地在心里暗自叨咕了这幺一句,想到自己莫名遭栽赃成了越狱犯,又想
到长得很像令妃娘娘、平日里矜持正经的徐湘云,竟然是跟那个腹黑书呆子刘一
鸣有一腿,我的心头腾起来了一股邪火。一想现在已经被害得成了越狱犯,而这
个徐湘云又跟刘一鸣有直接关系,既然是想从她这套话不成,他娘的干脆就对她
来硬的吧。
由一股邪火勾出来了邪念,我也不知道是怎幺搞的,竟然是产生了一种兴奋
感,几乎是在失去理智控制的反应中,一个箭步窜到了超市门口,拉下来刚才徐
湘云已拉到一半的卷帘门,随后在徐湘云还没有做出反应时,猛扑了过去拧着了
她的一只胳膊,伸出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推到了里面他们夫妻平时住的
屋子。
红旗社区里五十年代盖的老住宅楼,都是属于三室一厅的格局,但跟现在三
室一厅的房子全然不同,属于是那种三家住在一起、公用一个厨房和卫生间的房
子。李老蔫、徐湘云为了开超市,是买下来一整套的一楼临街的这种房子,把靠
外的三间摆上货架当做了超市,他们夫妻就是住在最里面的一间屋子里。李老蔫
的儿子李大玮,因为一年前正式给韩阳结婚了,已不跟他们夫妻住在一起了。
刚才徐湘云本来就要正准备关店,我突然从里面拉上店门,把徐湘云推到了
最里面的屋子,这一过程并没有被人看到,因此等把徐湘云推到了最里面的屋子
后,也就更不会被人发现到了,我也就更加大胆了起来。
这时徐湘云反应了过来发生了什幺,拼了命的扭动着身体反抗了起来。我一
只手死死了抱住了她,另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嘴,贴在她的耳边用威胁的口
气说:“嫂子,你让你儿子李大玮,把你给操了的事,还有你让那个还上高中的
刘一鸣,也把你给操了的事,还有你让他们两个,把你当母狗调教的事,我可是
全都知道的。所以不想这些事传出去的话,你最好还是老实点。”
其实昨天我从刘一鸣口中,只是听其说了把徐湘云给操了,说的这一番要挟
徐湘云的话,是我推测出来的。因为我觉得那个腹黑书呆子刘一鸣,在玩弄
作为90后的韩阳时,是把韩阳给当成了母狗奴来调教的,因此在玩弄作为四十岁
的熟妇徐湘云时,肯定是更会这幺做。李大玮是韩阳的老公、徐湘云的继子,因
此刘一鸣能玩到了韩阳和徐湘云,应该是通过作为其手下的李大玮做到的,所以
李大玮很可能是跟其后妈徐湘云,也有着不正当的关系。
果然我的推测是对的,我贴在她的耳边说了这一番话,徐湘云顿时间便被惊
呆了,虽然还在做着挣扎反抗的动作,但已变成了本能反应下的象征性挣扎。和
继子通奸有染的事情,传出去可是天大的丑闻,因此看出来我的这一推测的是对
的,我也就意识到了肯定是能要挟住徐湘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