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哥的这个老家伙,原来并不是姓吴,而是姓武,也不是
站长,而是铁路系统的一个段长,级别最多也就是个科级干部。刚才我悲催迷糊
地以为是又穿越了,受了的影响,车厢内两老一少的这三个家伙,不是
说话装腔作势,就是口音很重,所以我错把“武段长”,给听成了“吴站长”。
原来是武段长的老家伙,虽是以不惜死了岳父的说辞,蒙骗住了有急事找他
的上司,但撂下电话后显得很紧张。没心思再继续玩sm调教了,让三个女m回了
刚才各自出来的卧铺包厢,与另外两个家伙商量起了,万一谎话被上司发现的应
对策略。
很明显在火车上的这次群体调教,是在铁路部分工作的这个武段长安排的,
由此让另两个家伙也紧张了起来,也就因此讲的都是实话。因此我也就又得以偷
听到,另外的两个家伙的一些实情。
像个大马猴演汉奸不用化妆的那个马队长,也算是在铁路部门工作的,属于
是铁路公安,但本职单位是烟草局。在咱天朝烟草是国家专营的,每盒烟的一半
钱都是税钱,由此倒卖私烟属于暴利行当,而以前很多的倒卖私烟者,大部分走
的都是铁路,比如前锋郝海东,当年就干过这种营生。以前的铁路公安,是
隶属于铁道部,不属于是国家公务员,属于是铁路系统的企业职工。由此以前在
铁路线上,设有主要是查私烟的缉私队,实际也不叫缉私队,不算是正式部门,
也没有正式名称,总之跟咱天朝的很多特色执法结构一样,细说很难说得太清楚,
不用细说反而大家读懂的。这个大马猴似的马队长,就是这幺个队长,级别也就
是个科级干部。
仪表堂堂的那个余主任,并不是姓余,而是姓于。这家伙都不是当官的,所
谓的“主任”,是其在一个sm的QQ群里职称,作为武段长女m的“大臀君君”,
作为马队长女m的“大胸婷婷”,是通过他介绍那两个老家伙的,他也正是以此
巴结到的两个科级官员。
“你奶奶个纂儿的,真是二十一世纪了啊,行贿受贿,都跟sm挂上钩了!”
傍晚时因为走错了宾馆房间,撞进去了一场夫妻群P聚会,以子荣大大顶替
小炉匠的姿态,去参加了这场背后藏着阴谋的夫妻群P聚会,结果卷进了一场差
点丢了命的重大绑架事件。好不容易逃出了那家“龙门客栈”,万没想到急急忙
忙上了火车后,凌晨时又撞上了一场群体调教。我虽然是天生的吃一堑不长一智,
这幺一会还不至于忘了教训,这时车厢内的这三个家伙,都没心思再玩群体调教
了,我也就没心思再躲在外面偷看了。
蹲着身溜出这节软卧车厢的前端,到了前一届车厢的后端,拽了拽这节车厢
的后车厢门,见并没有从里面锁上,轻轻拽开门溜进了这节车厢。此时是后半夜
时分,软卧、硬卧车厢里的人基本都在睡觉,我快速穿过了十来节软、硬卧铺车
厢,一口气走到了前面的硬座车厢。
这趟火车是一列“绿皮空调车”,既后加装上空调的绿皮车,比纯的“绿皮
车”高级的地方,只是封上窗户加装了空调。实质还算是“绿皮车”,票价跟纯
“绿皮车”相差不多,同时毕竟是改装为了空调车,最起码比纯“绿皮车”凉快,
眼下虽不是寒暑假和春运时段,但临近了“五一”气温已然很热,由此这趟车上
的人非常多,即使有空出来的座位,也有人躺着在睡觉。
背着的包里有刀子、手铐,我朝前走过了两节硬座车厢,走到了一节车厢的
后端,见厕所的门打开着,赶紧闪身进了厕所划上了门。
接下来背后背着的双肩登山包,我先翻了一遍王岚留给我的这个登山包。见
这个黑色的双肩登山包内,中间最大的夹层里,装着了一套美军式的军休闲装,
还有一双军的休闲运动鞋,另一个较小夹层里,装着了两条香烟,其他的几个
小夹层里,装的是打火机、纸巾等随身物品,以及牙具毛巾、小香皂等旅行用品。
傍晚错走进207号房间时偷听到了,黄煜是在北京的一所高校读博士,而且
听到其是不久前从北京回的东北。看来这个黑色的双肩登山包,以及里面装的东
西,应该都是黄煜的。半夜在房间里突然看到王岚时,我已经想到了,王岚在短
信里说的包,实际就是她自己,看来这个黑色的双肩登山包,也并不是王岚短信
里说的包。
见包里正好有一套衣服,身上衣服还残留着血迹,我自是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