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晚上21:21。
浴室的门发出一声轻响,薛景禹随意抛下手中杂志,抬起头打量着走出来的青年。
长腿细腰,肩膀很瘦,长相清秀,五官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青年对上薛景禹的眼睛,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怯生生露出一个疑惑的笑容,“薛少?”
虽然已经看了这个笑容将近四年,薛景禹仍然会忍不住失神。太像了,这个,明明与那个人没有一丁点关系,笑起来的时候却是一模一样的风情。
“没事。”薛景禹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容,抬起头来点了点床铺,“先躺着吧,柳漠。”
柳漠一贯看得清自己被包养的身份,也很习惯这位金主的性子,笑着应了一声,将手中擦发的长巾挂回浴室里,麻利的脱去睡衣,爬上床,大大方方赤裸着精瘦的身体躺在了正中央。
这个死鱼般的姿势维持了仅仅五分钟,柳漠发了会儿呆,回过神来的时候薛景禹已经冲了个战斗澡,将床头柜上的台灯调成柔和,倾身覆了上来。
作为天京城里排的上号的太子爷,薛景禹虽然是个,却从来没玩过乱七八糟的和,一直为他的青梅竹马虞欢守身如玉。
可惜虞欢却对他若即若离,在家道中落后,甚至直接借了笔款子出国留学去了。
一去便是杳无音信。
虞欢离开的第三年,薛景禹在常去的俱乐部见到了笑起来和他极为相似的柳漠。看着柳漠攀着一个小少爷言笑晏晏的模样,薛景禹一时冲动之下,当面提出包养的要求。
小少爷诚惶诚恐地将柳漠推到薛景禹身前,柳漠也是老手,眼波盈盈一转,就自然的转换了撒娇的对象。
那天晚上薛景禹喝了点酒,就在俱乐部开了个房间,把柳漠从里到外好好操了个熟透。
从那天开始,已经有四年了。
柳漠还没有兴奋起来,薛景禹毫不在意,先俯下身给他咬了一次,掐着他快射出来的时候,跨坐在他腰上,扶着那颜色粉嫩却足够粗长的肉棒对准已经湿润的花穴缓缓坐下,湿软紧热的穴肉层层叠叠裹住入侵者,绵柔地吸吮着,安静的室内只听见滋滋水声作响。
肉棒进到一半的时候薛景禹猛的坐下去,黝黑的阴囊啪地打在柳漠会阴,柳漠身子一个痉挛,销魂蚀骨的快感灭顶而来,他在心里暗暗赞叹薛景禹越来越成熟的技巧,嘴上已经开始诚实的呻吟起来。
“小骚/货,我还没动呢你就叫这么浪?”薛景禹咬了牙,紫黑色的巨大肉棒直挺挺戳在空气中,腿下用力,开始用力操干起来,柔软穴肉忽的吐出裹了一层清亮液体的肉棒,再忽的全部含入,一来一往,反复数次,直操得柳漠浑身颤抖,咿咿呀呀的不停浪叫着,本就濒临高潮的肉棒在抵进更加紧窒的宫口的同时,射出滚烫的精液。
宫壁被滚烫精液冲刷的感觉太好,薛景禹坐定了一会儿,直到结束还意犹未尽,穴肉紧紧绞着柳漠的肉棒。
窗外已经是月上中天,明亮的月光从落地窗外渲染了整个屋子,柳漠睁开眼睛,望了一眼窗户。
接着薛景禹再次动了起来。这会儿他跪坐在柳漠身上,休整过后的穴肉再次热情箍住肉粉色的肉棒,他左右摇摆着腰,各个角度的穴肉都在吸吮着肉棒,止不住的淫液从交合处流下,再被他狂风暴雨的动作打成乳白的泡沫。
“啊啊啊慢点”情欲给柳漠的眼角染上绯红,他的双手环在薛景禹的肩膀上,随着薛景禹的摇摆,长的略长的指甲深深陷在小麦色的肉里,他的声音带着些许微弱的哭腔,“好酸嗯啊”
“慢点?”薛景禹挑眉,调整了姿势,层层穴肉将肉棒送到宫口,他摇着腰,开始大开大阖,每次都用最敏感的宫口抵住肉棒,被/操开的宫口慢慢开放,“小浪货,慢点能满足你么?”
“要、要被/操坏了啊啊啊”宫口细细研磨着肉棒,忽而开口将其紧紧含住,柳漠顿时死命掐住手下薄薄的肌肉,精门大开,他蜷缩起白玉色泽的脚趾,扬起头射出滚烫的精液。
万幸金主大人今晚的性致也就两次,柳漠死鱼般躺在床上,用眼角余光看到金主大人矫捷地爬下床,从衣柜里拿出浴衣走进浴室,忍不住庆幸的叹了口气。
伴随着浴室里细细的水声,柳漠看着头顶映着皎洁月光的天花板出神。
薛景禹是包他最久的金主了,四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厌倦呢?
“嗡~嗡~”
柳漠扭头,金主的手机在床头柜上疯狂的振动着。浴室水声依然没停下,知道这是让他代接的意思,柳漠认命的伸出手捞过手机,来电显示是未署名的号码,划开接听,“你好?”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股情欲过后的慵懒。那一头的声音却是淡淡的,冷冰冰的透着疏离。
那人说:“景禹,我回来了。”
“抱歉,您是?”柳漠吃了一惊,连忙打开免提,那头的人很配合,疑惑的问,“这不是薛景禹的手机吗?我是虞欢。”
砰的一声。
薛景禹从浴室里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