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口中的肉棒也根本无法转移注意力,腹内强大的压力把满肚
子滑熘熘的液体慢慢地推向了肛门。
她屏住呼吸,拼命紧缩菊门,后庭几乎已经没有了知觉。
她只要稍稍一松劲,那一肚子的液体随时会喷发出来。
她现在连气都不敢喘,只要一喘气后庭就会失守。
可她都快憋死了,硕大的龟头中渗出的腥咸的黏液就在她的喉咙口打转,她
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几秒钟了。
她绝望了。
虽然她的眼睛看着一边,但近在眼前的急促的喘息声,噼噼啪啪的肉体撞击
声,还有咕叽咕叽的淫液四溅的声响都一起冲击着她的神经。
她现在唯一能够指望的,就是那个曾被她自己视为最大的对头的贱人蔓枫了
。
此时蔓枫的喘息中已经带出了嘶哑的悲鸣,似乎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堪弘在心底里暗暗地叫着:「蔓枫,谢谢你,让我死而无憾……你再坚持一
下……最后一下……」
忽然蔓枫呀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庞大的身子自由落体一样沉重地砸了下
来,肥白的大腿根一阵紧张的抽搐。
堪弘只觉得夹住自己肉棒的火热粘湿的肉穴跟着一阵剧烈的痉挛,呜地一声
闷叫,腹内的滚滚热流喷薄而出。
而此时,蔓枫那汗渍渍沉重臃肿的身体已经瘫软在了他的身上。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弘太太忽然转过了头,瞪大了眼睛盯着蔓枫的胯下慢慢
溢出的浓白浆液。
她突然不顾一切地吐出口中湿漉漉的肉棒,兴奋地叫了起来:「射啦,阿弘
射啦!」
话音未落,噗嗤一声巨响,一股浑黄的液体带着恶臭的气息从她高高噘起的
屁股中间喷涌而出。
她身后几米的范围内顿时是一片狼藉。
看到眼前这幅不堪入目的景象,龙坤开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可笑了没两声,他忽然发现有什幺不对。
仔细一听,蔓枫的呻吟虚弱而凄惨。
他赶紧招呼手下上去抓住蔓枫的双臂把她的身子拉了起来。
随着蔓枫那沉甸甸的庞大身子一点点抬高,堪弘已经渐渐软缩的肉棒慢慢从
她的肉穴里脱了出来。
大股浓白的粘液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流淌不止。
忽然有人哇地惊叫一声。
龙坤顺着那人指的方向俯身看去,却见大股白花花的浓浆里面溷杂着暗红的
液体。
蔓枫臃肿沉重的身子被拖离了堪弘,但她的两条岔开的大腿却像僵住了一样
合不上了,圆滚滚的下腹还在一阵阵不停地抽搐。
她胯下粘湿的肉穴口煳满了白浆,可转瞬间就被后面淌出的暗红色粘稠液体
覆盖了。
龙坤一惊:「枫奴下面出血了?快叫医生。」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急匆匆跑了过来。
他扒开蔓枫的下身看了看,戴上听诊器在她的胸口、腹部听了听,又伸手摸
了摸她的肚子,再扒开她的眼皮察看了一下,满脸焦虑地回头对龙坤说:「见红
了,但还没有破水,宫缩明显,产门开三指,这是临产征兆。需要马上找产科医
生!」
龙坤略一思索,回头叫来阿钦:「快去通知阿巽医生,叫他以最快速度赶过
来。告诉他,慢了就看不到这千载难逢的景了。」
阿钦答应一声,转身跑了。
龙坤又招手叫过阿东,小声对他说:「去给阿坚打个电话,让他通知少校和
登敏,告诉他们,他们的好事来啦。」
阿东一愣,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登敏……」
龙坤眼中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他们拿枫奴的肚子打赌的事还没完,再说
人家是孩子的爹,不通知他通知谁?赶紧去,耽误了老子的大事,仔细你的脑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