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之后,陈尚当真是见不得父兄与好友,整整躲满十二个时辰,才又被顾清流半推半就的抱进了屋里。
事后他躺在顾清流怀里检查自己这两日进境,吓了一大跳,他分明亲日与程月一遭才入这功法二层,怎么转眼就二层中期了?
顾清流抱着他道:“自然是双修的功劳。”
他揉了揉陈尚的臀肉,臀缝里挤出一股淫水:“只要与哥哥和爹爹多双修几次,你很快就能进到第三层。”
顾清流心中所想皆是:“他与父亲内力深厚,对陈尚帮助更大,那程月个小混蛋,能帮陈尚些什么?”
陈尚却想:“等他修炼到第三层,就不用日日与人双修。”
两人想的岔路,此时倒十分默契的纠缠在一起,陈尚这身体因为功法的缘故,变得敏感非常,皮肤也更加光滑,再加上紧实的肌肉,两人抱在一起,顾清流便开始揉捏他的身体。
没几下,陈尚后面就不满足的张开小口,他两条腿盘上顾清流的腰,难以启齿道:“哥哥”
顾清流了然的分开他臀瓣,性器在外面滑动几下,cao了进去。
一夜缠绵不必多说。
解决修炼要事后,陈尚终于没有负担的出了门,发现药王谷内不同往日的热闹,他这又想起药王谷大比的事来。
程月说的不错,若是往年,这药王谷大比对陈尚来说确实很难过,他性子大度,不介意外人的闲言碎语,反而十分开朗让人喜欢,但这性子也不全是天生的,也是这十多年来的风言碎语练就。顾长白与顾清流确实对他很好,但他们一个常年闭关,一个常年行走在外,总有看顾不到的时候,让陈尚也受了不少委屈,陈尚从来不说,父兄也不知。
这么多年,唯一时刻陪伴他给他安慰的便是程月了,想到程月,陈尚又低落起来,他还不知该如何面对好友。
陈尚一人沿着小路走,想事情想得出神,未来得及避开前面迎面走来的人。
司马瑛与身边几个跟班好友边走边聊,一时竟也疏忽,被陈尚不轻的块头撞上身,竟没稳住,两人便叠罗汉似的倒了下去,周围人四散开,便看见司马瑛仰头倒在青砖之上,一头乌发扬散开,面白唇红,凤眼委屈望着身上重物。
“什么东西?”
“抱歉抱歉,是在下莽撞了。”陈尚连声道。
两人都觉得对方声音熟悉,一齐对上视线:“是你!”声音竟重合了。
陈尚连忙从司马瑛身上爬起来,司马瑛站起来不先掸灰,却先把陈尚碰过的地方掸了一遍。
“你这厮,修炼不行,走路竟也能撞到人,当真废材也。”
陈尚与他往日就不对付,可这时确实自己不对,本想着道歉,但这司马瑛说话也实在难听,他脾气好也不代表是个没火气的泥人。
“我与你道歉就是,你何必说这种难听话,亏你还是药王谷大弟子,一点友爱同门的精神没得。”
“我若友爱也该是个值得友爱的同门,你?呵。”他冷笑一声,十足的鄙夷。
他与陈尚的梁子埋下许久,大半原因都是因为跟陈尚有关的那些流言,其实他与陈尚幼时初见时也要好过一阵,可不知什么时候就变了,本来温柔可爱的同门竟骄傲暴烈起来,对陈尚态度也越来越差,动不动冷嘲热讽,惹得陈尚与程月都与他断了交。
陈尚对这原因有些猜测,正是如此,他也无法再去与司马瑛和解,并非觉得委屈故而矜持,他是真的无法反驳,也因此羞愧过多年。
众所周知,药王谷每年都有大比,大比中前百名唱名表扬,更有奖励可得,而后百名也是要唱名的,是要让学生们感受到差距,更加努力,但后百名的弟子除此之外还有一关要过,便是考校平时成绩和大比成绩,每年都综合淘汰出十名。
陈尚一共参加过七次大比,因为身体缘故,次次后百名,但每年的淘汰名单竟都无他的名字。若是寻常的弟子只觉得这人大概还有些可取之处,毕竟药王谷的考评老师都是出名的严格公正。但司马瑛和陈尚这种自幼在谷中长大的弟子却知道一条潜规则:
谷内直系弟子不在淘汰列。
这直系弟子,包括各个长老教授的入门徒弟,还有他们的直系亲属。
陈尚便是这后者,所以他往日跟司马瑛对上,总多是心虚。
可今时不同往日,司马瑛不屑窥视陈尚修为,竟没发现陈尚如今二层圆满的修为,陈尚被他话语刺激,也存了争斗的心思,道:“我也不与你多费口舌,我知道你只想看大比中我的笑话,往年我实力不济,也就给你看了,可今年你且看,到底谁让谁看笑话!”
他这段话说的可谓掷地有声,陈尚仿佛已经能看见自己打司马瑛脸的景象,只觉得这么多年的郁气尽可散去。
司马瑛不改冷笑,道:“哦?你想让我看笑话?”他心里突然冒出来个主意:“不如这样,我们打个赌。”
陈尚问:“什么赌?”
司马瑛道:“就赌这次大比,你的排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