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保证吗?”
有人轻笑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深意,懒洋洋的,闯入这一场僵驰,引了人注意,似在质问,又似自言自语。
“你能保证吗?”眼角的花叶勾勒出近乎温柔的弧度,来人扬着笑,弯了一双细长的眸,神色温柔,声音却透着凉意。
你不能。
他说。
“那孩子身上的戾气实在太重了。”此间的主人也这般认同,看向自己弟子的目光透着歉然,“这不是他的错,但是芙罗拉,我们不能相信一个敌视世界的人对世界的忠诚,我很愿意为你们做些什么,可恕我不能对你们给予应有的祝福。”
她顿了顿,目中带着不忍,语调却坚定平静一如往常,“爱是一样太危险的东西,可以让人背叛自己最为坚贞的信仰,芙罗拉,我真的很抱歉。”
“你必须要做出选择,是同故去父兄一般为这世界浴血,还是卸下职责同爱人回到家乡。”
芙罗拉喜欢看泽非罗斯熟睡的样子,眉目一应舒展开来,安静又平和,美好得像一个不醒的梦,让人不自觉地就笑了出来,忘了一切,只想守在一旁看着他,只想让他永远都不要再受伤害。
特别是由她给出的伤害。
泽非罗斯偶尔会给她说一些关于过去的事,没有什么目的,也不带什么情绪,闲聊似的语气,习以为常的平静。像那一天,他躺在床上,目光没有焦距地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忽地问她,他有没有说过他的父亲?
“空有贵族的骄傲,没有贵族的能力。”他这般评价他,刻薄又冷漠,声音却飘飘忽忽的,不见爱,也不见恨,更多像一声叹息,“那是一个为了恢复家族荣光不惜一切的男人。”
或许是魇足后的放松,泽非罗斯的话没什么逻辑,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讲得断断续续,他说那个人鄙视长子畸形的身体却又对这种高感知的体质抱有希望,他说在十二岁测精神力的时候他没有达到十点后那个人的震怒,他说一一
“他把我捆在了一个偏僻院落的树上,什么也不穿,无时无刻地被那些专门找来的农民乞丐又摸又舔。”
双性人是上古巫师为了增多高精神力者的尝试,是被扭曲的规则畸形的化身,强烈的刺激会促进精神力的增长,而高感知增加了这份可能。
“他们几乎把我全身上下都摸过舔过,只除了不能碰脸,不能把那层膜捅破,不能真的插进去外,那个人允许他们做任何事,无论有多少根手指插进我的穴口,无论他们用什么东西来玩弄我的身体,无论我怎么哭叫与哀求,他都不理会。”
“他们甚至还掰开我的阴唇让狗的舌头钻了进去”泽非罗斯的声音很轻,就像在自言自语,“各种各样的吃食,各种各样的工具,都进来过,萝卜,苦瓜,骨头,扳手等等等等,在凡人大陆的时候你说我挑食,确实是没说错的。”
芙罗拉听得心一阵阵的疼,最疼的,却是他在说这些的时候,甚至还是笑着的,这个男人一贯如此的坚强,可再坚强,也不是没有伤痕留下,正如这来自亲人的背叛终于血,他却再难以对他人投注信任,正如他们已离开了地狱,他却仍做着整夜的噩梦。
如果你无法做决定,那就去问你的心。
芙罗拉笑了,将那又蹙起了眉困于梦魇的人揽到怀里,一手向下,摸上已经湿漉漉了的软肉,另一手抬起那光洁的下巴,低头落下一吻,柔声哄道,“泽非,是我,没有其他任何人,是我在碰你,只有我在碰你。”
好几天没能和心尖上的人亲热,芙罗拉心痒痒的,指尖动了动,几股小藤条从手上分了出来,片刻就爬满了柔软的内壁,水漫出来,让那植物长得越发茁壮,翠绿的色泽衬得艳红的小穴越发可口,让动作一不小心过了点,欺负得敏感的人睡梦中发出一声诱人的泣音,这人若醒了肯定又要对她的“趁人之危”生气,左右如此,不如
“芙一一罗一一拉!”泽非罗斯咬牙切齿地喊道,夹杂其中的呻吟却冲淡了那份威慑力,再想说什么,却又被狠狠顶了回去,他这时候才发现这座小房子竟还是一座微型法师塔,不过倾刻就将周围的环境变了模样,阳光,草坪,湖泊旁白色的城堡,一如记忆中的时光,美好又澄澈,他却被这混蛋扒光了操干,在阳光下张着腿含着两根粗大的异物。
“唔嗯!”伴生的藤蔓吸收水中的魔力,越发粗壮,让他的挣扎也无力,一面抽插着雌穴一面分出枝条把后面的小口也填满的人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装作没看见那双眼睛中的羞怒,笑盈盈地问他,“泽非,我们回到家了,高兴吗?”
泽非罗斯不想和她说话,但此刻恰有暖风和煦,吹过身体,微凉,阳光洒下,又再度变暖,他不由有些颤栗,那在小屋中的感受又来了,这里的一切都很好,除了他,连扒着他的小混蛋都比他好上一万倍,一幅我知道你想揍我但我还是想和你亲近的样子,笑得那么干净,一直都很干净
他突然改变主意了。
“放开我。”泽非罗斯低下了声音,听着芙罗拉“诶?”了一声,不待再说些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