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其他贵族青年来说,做蜂后的贴身侍者是份体面的差事,更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而对托利安来说,却是既能逃离家族束缚又不惹怒家族长辈的两全其美的方法。
托利安完美的教育经历,让国会从众多竞选者中挑中了他。
更何况他还是个佩戴黑色勋章的圣教教徒。
“他甚至还去过贫民窟体验半年,回来后写下了精彩的观察报告,我们的新蜂后也是来自那里,也许这会让他们更好的沟通。”
这话来自国会某位年岁很高的议员,于是没有任何争议的,托利安成为了蜂后的贴身侍者。
让托利安没想到的是,走进蜂后的卧室,?第一次见到蜂后,眼前呈现的是这样让人血脉贲张的场景。
浑身赤裸的蜂后正独自昏睡在凌乱的大床里,床单上红色白色的斑驳液体,混杂交错狂乱不堪,霸道的彰显着刚才性事的激烈。
而帝国的新蜂后,单薄白皙的身子遍布白浊和青紫,不忍睹视。
尽管已经睡着,蜂后好看的眉头仍紧皱,长长的睫毛还挂着泪珠,泪珠随着睫毛的震动一颤一颤,身子微微的抽搐,显然蜂后睡得并不踏实。
托利安的目光顺着蜂后身体美好的曲线一路向下,腿间三角形的黑色阴影里是蜂后隐秘的花园,那里刚刚被帝国将军贯穿过。
托利安闭紧眼睛,默念着教义,脑中却止不住的蹦出淫糜的画面。
“天呐,他好美,他的下体流血了,像葡萄酒那样红,我好像闻到了空气中甘醇的香味。”
托利安心里被激起涟漪,做着激烈的挣扎,
“不不不能这样想你不能去品尝那葡萄酒的味道你不能托利安”
托利安按着胸口,深呼几口气,平静片刻,必须开始工作了。
用温水浸湿毛巾,托利安轻轻擦拭着蜂后的身体,从饱满光洁的额头,到清秀的眉,从小巧的鼻子到弯弯的唇角,把脸的轮廓都画过一遍。
离蜂后如此近,托利安的嘴唇快要亲上蜂后的脸颊,蜂后的皮肤白皙透亮,充满弹性,第一次见到如此有生命力的年轻肉体,让托利安心跳加速。
继续往下是蜂后大片青紫的肩头,一定很疼吧,托利安皱着眉头想,他已经开始不自觉的关心起躺在床上的人儿来。
托利安弯着腰,仔细的擦过蜂后的胸脯,樱红的两点就在他的鼻尖下方,他闻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让他浑身一颤,喉咙里咕噜的一声咽了一大口口水。
托利安颤抖的双手顺着腹部的线条,一路向下是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肌肉均匀而有弹性,难以想象这里将会膨大,凸出,孕育出很多很多的孩子。
托利安不听使唤的双手轻轻挪开蜂后的大腿,隐秘的花园终于露出了它的入口,一股腥咸的气味扑面而来,托利安用最轻薄的纱布,沾上温水,触到花穴的微微张开的唇瓣,
“天啊,好软。”
红肿充血的唇瓣软乎乎肉嘟嘟的,托利安不敢用力碰触,唇瓣的细缝里正往外咕嘟咕嘟的冒着白色的浓浆,时不时夹杂着红色的血丝。
“不行,我必须停下来。”
不能再继续了,托利安觉得自己坚持了二十几年的信仰就要崩塌,开始萌发罪恶的念头。
像着了魔似的,他在穴口反复擦拭,唇瓣在自己手下,拨弄倒向一边,又翻向另一边,像是珠蚌的两楔肉足,黏糊糊的扇动,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托利安一点都不想停下来,擦拭有些狠了,蜂后呓语一声,晃了晃屁股,加紧双腿,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蜂后突然的动作让托利安清醒过来,“天啊,我到底在做什么!”
托利安僵硬着身子迅速清理了一下现场,然后小心为蜂后盖上被子,落荒而逃。
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的托利安眼前都是蜂后张着血红小口的花穴,亮晶晶的晃来晃去,他觉得喉咙发干,爬起来喝了几口水,之后昏昏沉沉的睡去。
夜里托利安做了个绮丽无比的梦,梦里是蜂后被自己翻来覆去的cao干,躺着,站着,跪着,床上床下,各种姿势,蜂后的身体像面条那么软,怎么折都行,折成各种角度,甚至把双腿向上抬起,穴口贴到蜂后的嘴唇上,托利安用阴茎摩擦着穴口的细缝,缝里流出的粘液顺着摩擦的阴茎,一股股流到蜂后殷红的小嘴里。蜂后眉头紧皱,一脸痛苦的满足,嘴里呢喃细语,反复呼唤托利安的名字,托利安觉得那声音动听极了。
第二天一早,圣塞耶大教堂迎来了它今天的第一位教徒。
托利安跪在主教白色祭袍的衣摆下,痛苦的说:“主教大人,我对人产生了不该有的欲望。”
“那人是个男人吗?”白衣主教平和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在他头上响起,那样高高在上,仿佛从天堂传来。
“不不是。”托利安不敢隐瞒丝毫。
“是双性人?”主教继续问。
“恩,他很美丽。”
“那是在怎样的情况下?”主教似乎颇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