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褪下之后,潮湿的布料暴露在空气中,一丝轻微的气流变换都能泛起细细的凉意。克洛泽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得伸手朝后面摸去,指尖碰到的地方湿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克洛泽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嗓子里呜咽一声,闪电般把手缩了回来,呆愣片刻,猛地挥拳砸在了地面上。
其实从一行人看到格里安城的城墙开始,克洛泽的身体就已经出现了异常。
首先是被种下了魔植的膀胱。经过了一天多的时间,膀胱里的植物算是长成了进入了稳定期,膀胱里不断增加的尿液唤醒了魔植的根系,无数的根须开始在膀胱的内壁上游走起来。吸收了魔药的膀胱内壁更加肥厚而柔韧,根须按照本来的天性想要向着嫩肉的更深处扩展,软中带硬的尖端简短直立起来戳刺着内壁的嫩肉。只是培育者艾伯纳绝不会允许它们真正地伤到克洛泽,根须尖端只是将嫩肉戳出一个浅浅的凹陷便无功而返了。魔植们没有脑子,没有智商,不会分析,一切行为全部听从本能行事,既然此处不能扎根,那就随便换个地方继续重复这套动作。
成千上万的根须一起,在柔嫩脆弱无比的膀胱内壁上重复着戳刺,拔出,游走移动等一系列动作,刚开始的时候克洛泽几乎承受不住地摇晃身躯直接蜷缩成一团,险些从马背上摔落下来,被身边的古德及时扶住了。同行的三人很是焦急地询问克洛泽的身体情况,克洛泽又不可能和他们说出实情,只能含糊其辞地敷衍几句,强撑着等待身体逐渐适应这种诡异的感觉。同伴们虽然有些疑惑和担忧,但是知道克洛泽单挑了一头高级异兽,表面看似无碍,但是很可能受了一些暗伤,此刻见他脸色苍白额角流汗,好在精神还算过得去,于是同意了克洛泽尽快赶回城中再休息治疗的提议,并没有引起什么更多的怀疑。
克洛泽顺利地蒙混过关,心中忐忑不已,腹腔膀胱中的阵阵钝痛一旦习惯之后其实不算什么,反而是根须游走产生的麻痒更让人烦躁不安,时间稍长之后,就连那密集的戳刺似乎都变了味道,带来一种无法言之于口的渴求。无论克洛泽在小腹上如何抓挠。拍打或是揉按,都无法影响到内部魔植的生长,反而因为膀胱内储存的尿液已经超过了正常的容量,在按下时产生了鲜明的憋胀感,又带来了一波冷汗。
接下来有了异动的是同样饱经蹂躏的后穴。艾伯纳在为克洛泽穿上衣服之前,曾经在克洛泽的后穴涂了一层魔药,又将一团什么东西从肛口小心地塞了进去。魔药舒爽清凉,那塞进去的东西也是轻薄柔软得像一团棉花,虽然触感可疑,但是并没有带来多大痛苦。克洛泽虽然明知艾伯纳不可能安什么好心,可是他从昏迷中醒来之后就全程和三个同伴待在一起,从未有过独处的时间,自然没有机会悄悄检查自己的后穴,更别提将那东西取出来。克洛泽甚至暗自祈祷,最好能够就这样一路安生地回到自己家,再好好检查一番不迟。
可是好日子从一行人到达格里安城墙附近时就结束了,膀胱内的魔植还在游动,后穴深处又猛地涌起了一股热流。这感觉克洛泽已经很熟悉了,显然艾伯纳给他涂的药膏除了清凉消肿,同样有着强力催情的效果,只不过起效所需的时间很长,艾伯纳这混账又对药效和时间把握得极其精准,竟是刚好在即将进入城门的时候发作起来。
魔药经过在后穴上长时间的附着,早已经被肠道嫩肉吸收了七七八八,药效一旦发作极为猛烈,如果克洛泽还是之前那对性事宛如白纸一张的状态,此刻肯定已经忍不住屁眼里的麻痒,当众出丑了。可即便早有准备,猛烈的药效还是让他痛苦万分,肠道深处像是有无数毛虫钻进钻出,又像是千万只蚂蚁在爬动啃咬,非得要用什么粗糙的东西使劲摩擦止痒才好。克洛泽领着三名同伴催马进城,同伴在身后交流八卦谈笑风生,路边的民众也是兴高采烈地挥手高喊,欢迎勇士们归来,却没人知道端坐马背神圣不可侵犯的骑士长大人,那被头盔遮住的半张面孔是何等的苍白,疯狂蠕动的后穴早已经春水泛滥了。
克洛泽此刻几乎是感谢起艾伯纳来,因为正是他塞进后穴的那团“棉花”帮了大忙。在魔药的控制与摧残下,饥渴敏感的肛口翕张蠕动,连自己的底裤都能咬住拼命吞咽,靠着摩擦勉强止痒,肠道深处的嫩肉却只能不甘地蠕动磨蹭,嚎啕大哭似的分泌出大量的肠液和前列腺液缓缓流下,最终都被那团棉花给接住了。干燥的棉花在吸收了肠道内的液体后,体积竟然开始不断地膨胀,竹笋一样不断向着后穴深处生长过去,这感觉太过诡异,克洛泽甚至有一种这团棉花最终会充满整个肠道空间的错觉。
可是再如何吸水膨胀,棉花终究只有那么一小团,体积在涨到触碰到了直肠底部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吸饱了水分的棉花成了填充在后穴内的一根柔软立柱,发骚的肠肉每次挤压都会挤出一小点肠液,顺着穴眼流出,终于打湿了大片的底裤。可是如果没有这团棉花的阻隔,恐怕克洛泽在到达神殿之后,所有人都会看到骑士长湿掉的裤子,以及被后穴的淫水摩擦得湿漉漉,亮晶晶的马鞍。
克洛泽收回了捶在地面上青筋暴起的拳头,深深地呼吸,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