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泽像是被施展了定身咒语一样,即便泪水朦胧了视线,还是直直地看着那从行李包里探出头来的东西,甚至下意识地吞咽着唾液,勉强滋润干渴的喉咙,似乎潜意识里知道那是能让他摆脱眼下这欲求不满境地的东西,并拼命渴求着一样。
“呜嗯”克洛泽终于喘息着将手指从后穴中抽了出来,此刻大半个手掌都已经沾染了亮晶晶的淫水,三根手指更是能在开合之间拉出一道道纤细的丝线来。克洛泽涨红了脸将手上的淫水在一塌糊涂的床单上抹干净,这才蹒跚着下了床走到桌前,拿起了那女人手腕粗细的柱状物体,想要自己查看一番。
“不!”几乎是在看清的啥那,克洛泽发出一声低哑的惊叫,飞快地将那东西丢在了地板上,似乎那是一块烧红的火炭一般,身体控制不住地退后两步,终于失去平衡,坐倒在了床前一步远处的冰凉地板上。被丢在地上的肉色柱状物体却好像没有受到任何损伤,在地板上朝着克洛泽的方向滚动了几圈,竟然扭曲着抬起“头”来,鲜红的蛇信从顶端的小孔露出,朝着克洛泽发出嘶嘶的声响。
那东西居然就是被艾伯纳炼化到自己身体上,并且使用其夺去了克洛泽后庭贞操的那条毒蛇!艾伯纳这个疯子居然又把它从自己身上分离下来,单独做成了一根假阳具,藏在自己的行李中带了回来!
“不不要滚开!你别过来!”克洛泽的后背紧紧地靠在床边上,对着逐渐逼近的依然保持着男人性器模样的毒蛇喃喃自语,整个人都陷入到了被灌下春药后强奸开苞时的黑暗情绪中。一片混乱中,克洛泽的神智似乎分裂成了好几个,每一个都在他的耳边,充满恶意地对他低语着。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难看啊。”
“是啊,就算你是骑士长又能怎样,你现在看上去和那些即将被强暴的娇弱少女没什么区别呢。”
“可即便是被强暴的少女,至少也是真心在拒绝,而不会像你这样,兴奋饥渴到屁眼流水吧?”
“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个饥渴了好久的小婊子,正求着什么东西来满足一下你那淫荡的屁眼呢。”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我没有我不是”克洛泽双眼无神地注视着又靠近了一些的毒蛇,疯狂地摇头否认着。
“为什么不说呢?”一个声音黏腻地缠绕在克洛泽耳边低笑着,似乎发现克洛泽对那些下流的字眼反应特别大,越发得寸进尺,肆无忌惮地说了起来,“我哪里说错了?难道你这淫荡的小穴没有流水吗?还是说你并不渴望有什么东西猛地cao进你骚浪的小屁眼,在里面狠狠地冲刺研磨一番给你止痒?”
“我我”克洛泽根本说不出任何违心的话语。
“所以你还在犹豫什么呢?”另一个声音更加嘶哑,诱惑力也更强,“你眼前的这个就能满足你的心愿啊。你的身体曾经体会过它给你带来过的绝顶快乐,这种事情经历过一次,就绝对忘不掉的。经过多次炼成的好东西,绝对不同凡响哦。”
“捡起来,摸摸它,是不是又硬,又大,又烫手?你屁眼里的骚肉可比掌心敏感多了,到时候会被烫的一边哭叫一边喷水高潮吧?”
“乖,现在贴着床边跪好,翘起你淫荡的小屁股,掰开你的穴眼,把它慢慢地插进去”
“呜啊”克洛泽的自我意识好像都被这两个声音挤出了身体,睫毛轻轻颤动,迷茫的神情看上去乖巧又脆弱,让人心痒难耐。双膝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摆出了声音里要求的姿势,一只手扣着半边屁股拉开,露出穴眼,另一只手则抓着暂时安静下来的毒蛇阳具向着自己的后穴慢慢送了进去。“哈嗯啊好大,好烫啊”
“真乖,好孩子,就是这样,握住底下的把手插进去,再拔出来,慢慢动,不要着急”
“啊啊好硬好涨好舒服嗯啊再来啊”也许是因为环境比较放松,也或许是因为被削弱了自我意识的控制,此刻的克洛泽似乎比初次被干后穴时要诚实坦率得多,享受的表情重新浮现在脸上,被自己啃咬舔弄得一片水光的通红嘴唇,轻声吐露出正常状态下绝不会出口的淫词浪语。
“现在抬头,看看你床头的小镜子,正好朝着对面的大穿衣镜,把你下面这张撑得满满的贪婪小嘴找的很清楚呢。”
克洛泽按照声音的指示抬起头,正看到床头柜上的一面小镜子,位置稍微倾斜,看不见脸,却正好将整个背部包括高高翘起的臀部看了个通透。武者要想在战斗中发挥更大的潜力,就必须对自己的身体非常了解,所以克洛泽的卧室内除了一面等身高的大穿衣镜之外,还有一面小一些的镜子,克洛泽通常是利用反光来观察背部肌肉的训练情况的,谁知此刻,竟然成了遭受羞辱的绝佳道具。
“镜子的摆放角度这么准确,一定是因为你在家里也经常这么一边玩弄一边观察你下面这张小嘴吧?没想到在外人面前冷淡禁欲的骑士长大人,私底下居然是喜欢对着镜子玩弄自己屁眼的骚货呢!”
“难怪颜色都已经变深了,其实早就已经被你自己玩烂玩坏了吧?玩弄的时候是不是还要把屁眼正对着窗外,希望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