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规则的鄙视,他从来没有通过公权私用来获得实战经验,所以和往日做老师的时候相反,现在他倒变成了学生,只能“虚心”接受乐清和的教育。
当那口糖终于化光了,楚凤歌也彻底懵圈了。
乐清和却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苦着脸说:“我说了,看不到你,我就心慌,你现在知道我图什么了,你会丢下我吗?”
楚凤歌无语,谁才应该委屈啊?
他现在很想把乐清和打一顿,但考虑到体型问题,万一真把乐清和激怒了,搞不好自己会晚节不保,他用手锤着自己的脑袋说:“我前世是踢寡妇门了,还是挖绝户坟了?你到底看上我什么?”
乐清和握住楚凤歌乱挥的手,把楚凤歌吓一跳。
他以为乐清和又要做什么,结果乐清和只是把他拉到怀里说:“我刚被卖到乐家的时候,整天吵着找我妈,一个叔叔说带我去找,结果我们被抓了。我被关了三天三夜,你能不能别丢下我。”
因为贴在一起,楚凤歌可以感觉到乐清和说话时的哽咽,他的句子语无伦次,像心智不全的孩子极力想要被大人理解。
楚凤歌知道乐清和可能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他放松警惕,让他没办法狠心,因为乐清和恐怕已经通过这几天的观察,看出来他在精神上其实多么脆弱。
这个孩子太狡猾了,楚凤歌无奈承认中招了。
明明他应该生气,应该推开乐清和,但是现在却只能反过来拍着乐清和的背安慰说:“你是听到了我今天给小川打电话是吗?你放心吧,我现在就算想和你单方面解约也赔不起你违约金了。而且我会把你培养成巨星,让那些丢下你的人后悔,所以你不要再这样了,我很困扰。”
得到了保证,乐清和总算答应让楚凤歌休息,走前还特意指着床头柜上半温的牛奶,一直看着楚凤歌喝完,他才拿着杯子离开。
等走道的脚步声彻底听不见了,楚凤歌便立马下床锁上房门。
说来也奇怪,不知道是因为和乐清和接吻的刺激太大,还是因为牛奶蛋白质分子太重,楚凤歌一躺到床上,整个人松弛下来居然睡得比平时都要安稳。
第二天一大早,楚凤歌下楼就看到乐清和已经买好早饭坐在了大厅,还如往常一样笑着招呼他吃饭。
楚凤歌挠着头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睡懵了,却看到乐清和忽然对他用手抹了抹嘴唇说:“你准备怎么培养我?”
楚凤歌眼皮抽了抽,他发现这小子真是不停刷新他的底线。
关键是,他发现他居然没有因为回忆起晚上的事而感到恶心,而且看着乐清和摩挲嘴唇的手指,甚至还觉得很性感,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斯德哥尔摩?抖M?
楚凤歌晃晃脑袋告诉自己,只能怪他长得太好看,他定了定神,故作镇定的坐到餐桌前。
天气很好,从客厅的落地窗往外看就是蓼汀池,因为晚上的梦,楚凤歌一边喝着豆浆,一边随意往外望。
七八月正是睡莲的花期,可惜现在的蓼汀干枯着,池边的香樟木叶子铺了一池。
乐清和追着楚凤歌的目光看过去,才听到楚凤歌叹了一口气说:“昨天已经说好了,你去龚老师那里上课。她喜欢谦虚刻苦的人,你一定要好好表现,知道吗?”
楚凤歌既然这样交代,乐清和知道他怕是要忙别的事情了,虽然预料到没办法时时刻刻呆在一起,却还是警惕地问:“那你呢,你去干什么?”
乐清和紧张的样子让楚凤歌噗一声笑出来,他站起身摸了摸乐清和的头说:“放心吧,我不会偷偷把你卖掉的,我现在好歹是你经纪人了,当然是想办法给你找活啦。”
说完楚凤歌加快了准备收拾出门的速度,他表面虽然云淡风轻,但心里却打着鼓,昨天想了很久终于想到的点子,虽然不见得是最好的,但却是现下最可行的,他害怕如果晚了机会就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受:挖|槽,做噩梦了。
攻:吃颗糖压压惊。
受:糖?哪里?
攻:我嘴里。
☆、来自楚凤歌的算计
CC传媒经常被网民称为楚扒皮的黑心工厂。
一开始有人提出这个雅称的时候,大家只是觉得贴切和解气,久而久之竟渐渐感到亲切起来,似乎是黑一个人习惯了,黑点倒成了他人设的一部分,觉得他就该是这样。
要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别人心里是什么样的,楚凤歌也不例外。
楚凤歌的母亲江蒙是靠做唱片公司起家的着名音乐制作人,父亲楚萧是一流大学的表演课老师,他自己更是从小就显示出了超越父母的才智,甚至在接手公司之初也是被业内外寄予厚望。
而对于他家里发生的一系列厄运,人们也乐于贡献出自己满溢的同情心。
可惜楚凤歌太笨,他不懂得顺应大家的期待,做一个自强不息善良宽容的人,竟然在艺人和员工背弃他时,没有利用舆论卖惨,而是直接拿起法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