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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严决定把这一个星期的假期休完。待在家无论做什么,他都是一副兴味索然的样子。原因无他,在方谬那里受的气他还是有点缓不过来。方严换上了衣服,决定去一趟。
方严的车开得挺快,他很难得自己主动去。风从窗户里灌进来,方严懒得关窗。他其实很难形容这几天的心情是什么样的,生气吧,好像不是,挫败,好像也不妥当。身份的体验真的算不上愉快,方严决定做回他的。
还是老样子,永远是那几盏苍白的灯亮着,角角落落里灯光投射不到的地方什么事情都会有。方严四处找着位子,倒是先发现了一个熟人——王诉。
方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
王诉笑着回答:“方严,原来是你小子。”方严坐到他一旁的位置上。
“怎么了你,大老远就看见你愁容满面的。”
“是不是你玩这些东西,被你们家行之发现了啊。”方严和王诉也算是熟识,方严也不拘谨,上来就和王诉开起了玩笑。
“可去你的吧,我玩什么,他管不了。”方严挑了挑眉,没说话。
沈行之,是王诉家里那位。两个人在一起很长时间了,王诉也不瞒着他自己的这些爱好,沈行之倒也坦荡,不管不问。方严其实对这位沈行之挺好奇,一是对于素未蒙面的陌生人的新奇,二来就是想知道怎样一个人才克得住王诉这个暴脾气,还处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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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诉喝完了杯子里的酒,才重又开口和方严攀谈起来:“方严,陆以昇他他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啊?”
这回方严是真的愣住了,陆以昇?那个唯唯诺诺从没违抗过他命令的陆以昇?怎么到了王诉手里反而成了个不听话的。
“诶对了,说起陆以昇,你怎么不声不响从我家里把他接走的?”
王诉叹了口气,和方严把原原本本都说了一遍。
原来,陆以昇是他在带走的。方严确实当初直接找了王诉,还没到两个人约定的时间,陆以昇就直接被带走了。
“我那天也就闲着无聊,来逛了逛。”
“正好在哪个角落里看见了呆呆站着的陆以昇。”
方严心领神会,陆以昇来还能为了什么,为了程释明呗。要他说,陆以昇哪点不好,就是太固执,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
“然后呢?你就把他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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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能怎么样,反正早晚都要回我家的,我当然是要带走他的。”
陆以昇一个人待在角落里,看样子有些迷茫。
“你很迷茫?”
陆以昇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是王诉,方严应该和我提起过你。”
“你需要一个新的。”
陆以昇只抬头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之后又看了看王诉,点了点头。
王诉挺满意,给陆以昇戴上了项圈,他很温顺,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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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走吧。”
“回到家之后简直判若两人,方严,他是不是在你这里受什么刺激了?你虐待他了?”王诉抬头看了一眼方严,方严只觉得莫名其妙。
“你少他娘的给我胡扯,陆以昇在我这就一直很温顺。”
“那天程释明在不在?”方严转而提问。
“在啊,他还带着他新收的呢。”方严又是一阵无言,陆以昇那天肯定受了不小的刺激,其实任凭谁看到都不会好受吧。
“所以陆以昇人呢,你今天没把他带过来?”
“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带出来,带出来我还嫌丢人呢。他啊,在家里笼子里待着呢。”
方严不知怎的突然一阵心惊肉跳,陆以昇在他手里还没有被惩罚过,以他对王诉的了解,王诉的手段肯定不会轻。,
“方严,你呢,你把陆以昇转手给我了,你是有新看上眼的了?”
方严一时有些语塞:“我我没有”
“最近我爸给我找了一个老师,公司那里盯得有些紧,估计是照顾不来了。”
“哟,老爷子这次下狠手了啊”两个人胡扯了几句,王诉就抽身告辞,说是陆以昇还等着他的管教呢。送走了王诉,方严靠在沙发上舒了一口气。
他望向的另一侧,这大概是这一类的套路,每周固定的公调节目。在舞台中央的那个看样子挺顺从,头一直低着,从未抬起过。又是一阵欢呼声,一个从另一侧上了台,手上还拿着一条长鞭。之间他手腕一抖,鞭梢便落在了的身上。反复重复这样的动作,直到忍耐不住,射了出来,整场表演才算结束。不出意外,台下一片喝彩。方严只觉得索然无味,转身离开了。
这样的视觉上的体验并不能带带给他多少的刺激,相反方严似是魔怔了,他想起在他身上挥鞭过的方谬,他抬腕的动作,亦或是鞭子落下的触感,方严记得都很清楚,至今背脊上那两条痕迹还未褪去,方严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背。
既然寻欢失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