珮虹把头扭在一边,和继父作对。继父一看,不满地用鼻子哼了声,拿起
掉落在一旁边,原本没打算用的红色皮鞭,朝骆珮虹挥过去。
「啪!啪!」继父大力的抽着,把心头的不满,一股脑的发洩在骆珮虹的娇
躯上。骆珮虹被打倒在地上,翻滚扭动着,发出悽凉的呻吟声。护士服,丝袜也
被打到破碎,白皙的肌肤上慢慢的出现了红色的鞭痕。
继父打了一会,才满意把骆珮虹拽起来,说道:「知道爸爸的厉害了吧?看
来还老不老实。」骆珮虹无力的垂着头,嘴里大口地喘气。继父抬起她的下巴,
把自己的肉棒,硬生生地塞进她的嘴里。因为骆珮虹嘴巴上有阻挡物,所以继父
放心地抽插着。
骆珮虹虚弱的发着:「呜!唔!呜!唔!」头被顶得前后晃动,墨色长发也
在飘动。继父每一次顶进骆珮虹的咽喉深处,让她想吐却吐不出来,口中不停的
喊着:「啊!啊!他妈的有够爽啦!」
毕竟,继父也算是迈入中年,体力也大不如前。他慢慢发出急速地喘吸,伸
插变得短暂而急促,猛地,他全力顶了一下,然后身体一阵抽搐,射进了骆珮虹
的口腔里。
他发出满足的呼声,并捏着骆珮虹的鼻子说:「全部给我吃下去,这可是我
的宝贝精华。」骆珮虹没有吐掉,吞咽下去。由于份量不少,还有一部分从口枷
旁流出。
继父小喘了一下后,似乎恢复的一点体力。他抱起骆珮虹,正想带到二楼储
藏室进一步折磨的时候,骆绍凯回来了。
骆绍凯看到客厅里面的场景,全身不停地颤抖着。双手握拳,好像快握出血
来。骆珮虹被他父亲抱着,散乱的秀髮盖住可人儿半面的脸庞,另一半则是虚弱
的表情,让人怜惜。眼中带着泪,双手反绑,嘴里勒着口枷,上头还挂着精液,
出门前还好好的身体尽是鞭打的伤痕,衣服和丝袜也破破烂烂。
骆绍凯的父亲看到儿子回来,像是想到什幺,淫笑地说道:「绍凯,要不要
跟爸爸到二楼去,一起和姊姊玩乐呢?」说到最后,还特别强调「玩乐」两
字。
接下来,所有的一切彷彿慢动作一样,在骆珮虹的面前上演。
两人距离不到五步。
骆绍凯的父亲脸上挂着笑意,像是欢迎儿子的加入。
四公尺……
骆绍凯拿起客厅装饰用的花瓶。
三公尺……
他加快脚步,手中的花瓶也举高起来。
两公尺……
父亲下意识地放下了骆珮虹,瞳孔中映着骆绍凯的身影。
一公尺了!
花瓶向父亲头部砸下,父亲伸出双手交叉保护着。
「锵!」青色的碎片向四周喷出,夹杂着粉末状的白雾。红色的鲜血也随之
洒出,滴落在骆珮虹惨白的秀颜上。
骆绍凯渥着碎片,一下,一下,往他父亲脸上砸去,口中怒吼着:「她是我
的……」
之后,事件闹得沸沸扬扬。骆绍凯重伤了他的父亲这件新闻,一连好几天在
电视新闻上面放送着。很快的,靠着家族庞大的势力,渐渐地平息,恢复到以往
的日子。医院的掌权人,表面上还是骆绍凯的父亲,实质上变成骆绍凯的堂哥。
而骆珮虹的亲生母亲,还是担任着秘书的职位。
或许是骆绍凯有先见之明,他早就在事情发生前两个礼拜就安排骆珮虹出国
进修。发生之后,他先安定好骆珮虹,然后到警察局去自首。藉由家族的势力,
让骆珮虹一点也没被牵涉到。
*** *** *** ***
计程车里,骆珮虹拆开出临走前骆绍凯给她的包裹,要求她在出国前才能打
开。
里头是组精緻的瓷娃娃,是一个男人怀中搂着一个女人,女人的怀抱中躺着
一个婴儿。多幺幸福的画面啊!下面的座台上,雕刻着一小段文字:
「珮虹,我爱妳。」
手中握着精雕细琢的小瓷人,骆珮虹的泪水不争气地滴在那女人微扬的嘴角
上……
「小姐啊!中正机场快到了,妳是要出国去哪里玩啊?」前面开车的司机热
络地询问,将她从哀伤的情绪中救起。
「我不是要出国玩啦!我是要出去留学、进修,搞不好再也不回来了。」骆
珮虹回答着。
「一个人出国读书,这样不是很寂寞吗?妳的家人勒?不回去看他们喔?」
司机诧异地问着。
骆珮虹没有回答伺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