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教。现在回想娘当时说
话的语气,娘当时大概也是不愿意的,只不过碍于同胞姐妹的感情才答应姐姐的
要求的。
不过这件事对我来说,却是件天大的喜事!自从听了厨娘的那些话后,我早
就暗自下定决心要物色一个年轻的男子,尝一尝那男女欢爱的滋味,可是中我意
的孟超却一直迟迟没有出啊先,曾敏的到来可以说刚好补了缺。
再说,我这表弟人也是长得不错的:一头油亮如漆的黑发,天庭饱满,地阁
方圆,面若中秋皓月般白净喜人,肤色如女儿家一样的白皙柔嫩,尖尖的鬓角若
刀裁而成,那粗大的眉毛就如用毛笔给涂上去一般,大大的眼睛顾盼之间常有秋
波流转,一看就是个多情种子,乖乖巧巧的一点也看不出顽皮的样子来——喜得
我是心花怒放,恨不得在他俊俏的脸儿上咬上几口才好。
不过几天相处下来,事情并不像我想的手到擒来那般容易,我才意识到这不
过是我独个儿在一边痴心妄想罢了——曾瑞被安排在紧靠爹卧室边上的一间小厢
房里,白日里同我们姐妹三人一同吃饭,一同上学,一同玩耍……姐姐和妹
妹就像讨厌的尾巴一样如影随形,怎么也甩不掉,要找到个单独的机会可真不容
易啊!
也不知道曾瑞是不是故意的,对我投去的热切的目光全然不顾,他和谁在一
起都玩得一样的愉快高兴,这可把我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不安,动不动
就对姐姐妹妹大吼大叫的发泄心中的不满!
常言说「好事多磨」,没过多久,就在仲夏的天气就快炎热起来的时候,老
天终于开了眼,给了我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说起这事,这还得感谢我那惹事生非的小舅,他在县城里喝醉了酒,一时忿
不够,将人打成了重伤,现在被公安抓了起来关在牢。消息一传到娘的耳朵里,
娘便如坐针毡似的急得不得了,央了爹带上钱财到县城去活动。爹答应了娘还是
不放心,死活要跟着去,这样家里就只剩厨娘、孟老师和我们四个孩子了。
这对我们来说都是好消息,学堂上有孟老师拘管着,可是下了学他可就管不
着了。厨娘只负责我们饭食,别的事情她也一概不管。
这天父母走了以后,我们一从学堂下了学,全都成了脱缰的野马,像穿花蝴
蝶似的在偌大的院子里和各个允许进入的房间中,疯疯癫癫地嬉闹了一整个下午
还不休歇,直到厨娘叫吃晚饭才消停了一小会儿。
吃完晚饭后,孟老师喝了几盏热茶,因为年事已高,天一擦黑就要睡觉,颤
颤巍巍地进屋里睡下了。而我们则继续胡闹,厨娘喝止不住,唉声叹气地也撇了
我们也到自己的房间里睡下了。
为了不吵到孟老师和厨娘的休息,四姐妹便在我的房间里点上灯,关上门来
尽情地玩耍。妹妹小薇今天也不知怎么的,情绪异常的兴奋,精力格外地旺盛,
一直和曾瑞打打闹闹的一刻也不停。
随着夜越来越深,我和姐姐的热情消退下来,坐在床边看他们两个嘻嘻哈哈
的你推我我碰你,玩得不亦乐乎。
「就他们两个在玩,一点都不好玩,我可要去休息了!」姐姐打了个呵欠抱
怨道,蹭下床来往外走去,临出门的时候又转过身来叫道:「薇薇,别再闹了,
赶紧回你的房间去睡觉去咧!」
「我就不!我还要玩,」小薇调皮地撅着嘴说,看样子她是没完没了啦,
「我又不回我的房间去睡觉,我要和二姐睡哩!」她强烈的抗议着,姐姐见她不
听话,无可奈何地瞪了她一眼出去了。
我不知道姐姐那样说是不是出于嫉妒,反正我早就看不下去了,心里早就憋
了满满的一腔的妒火。
姐姐走了以后,曾瑞更加肆无忌惮,他用身体将妹妹死死地压在床上,不停
地用手挠她的胳肢窝,逗得这个小浪货「咯咯咯」地笑个不停。那一刻,我多么
希望被压在身下的是我啊!——可是他们玩得那么忘情,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我的忍耐在妹妹银铃般的笑声中达到了极限,霍地站到地上来,冲过去地猛
地抓住曾瑞的手臂将他从小微身上拖起来,瞪圆了眼恶狠狠地骂道:「都玩了一
整天了,也不知道累不累?!现在该是睡觉的时候了。」
妹妹从没见过我发这么大的火,像个可怜的小猫一样被吓破了胆,缩在床上
一动也不动,曾瑞的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的难堪,我也意识到我的嗓门太大了
些,便换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