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滑过蓝天白嫩的小脸,糖糖用指腹轻轻拭去他的眼泪。
“为什么哭?”糖糖叹气,他的小兔子似乎特别喜欢哭。
糖糖感到迷茫,修仙之人并不大喜形于色,大多都忙着修炼。但在他还是丹宗太子的时候,也见过不少伴侣哭。他们有的是被cao哭,有的是不甘心分手,也有的觉得自己被欺骗。他们的泪中有过激爽,愤恨,不甘等等很多种情绪,可他独独没见过蓝天这种强忍着悲伤的哭法。
他记得在自己游历途中曾路遇一个村庄,村庄里有一颗巨大的古藤老树,那个男孩抱着他从小的玩伴——一条即将老死的狗坐在树下。泪连成串儿从脸颊滑落,男孩哭的没有一点儿声音,但就是让人觉得他伤心极了,那是一种就要失去自己很重要东西的哭法。
此时蓝天的泪与那个男孩最为相似。那么蓝天是要失去什么珍视的东西么?如果是狗,他可以买一只送给蓝天。
糖糖掏出自己的钱包,将自己值钱的东西都塞到蓝天手里。
“别哭,这是我的钱和卡,还有刚才的金链子,都给你。”
”以后卡里每个月都会打钱进来如果再劫到金链子,也都给你。”
【我会给你买很多东西,衣服、表、车、金链子。】
【只要你别哭。】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因为他成曾遇到过一些床伴,明明对丹药、法器喜欢的不得了,却不说出口,盼着自己能主动送给他,但又不希望别人读懂自己眼中的欲望。
虽然直觉蓝天不是那种人,但说多错多,自己又实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想到把自己的钱都给他。
蓝天听到他的声音,攥紧了手中厚厚的钱和卡,不说话,眼泪却掉的更凶了。
傻糖并不知道,在中国最早的习俗里,男人会将赚来的钱和存款都交给自家媳妇,表达自己渴望与她相守到老的心。
蓝天恍若看到了男人一颗火热赤诚的心,但一想到两人终将形同陌路、再无交集,心里就如撕裂般的痛楚。
糖糖看他哭的更厉害,彻底懵了,他是会哄人的,但那也要知道对方为什么哭才能去哄啊。
糖糖觉得地球人心思太沉了,完全猜不到对方在想什么。他就像个从未谈过恋爱的毛头小子,急的手足无措却始终不得要解,只能将人抱在怀里等他平复下来。
冷静下来蓝天反手紧紧搂住糖糖的腰,将小脸埋在男人温暖胸膛说:“没事了,只是太舒服了,老公好厉害。”
糖糖自然不信,但这毕竟是每个男人都喜欢听到的夸奖,糖糖自然也不例外,他只是微微一愣,腰侧就覆上了一只微凉的小手。
“嘶~”
蓝天伸手掐住他腰间的软肉一拧,耳边就传来糖糖倒吸冷气的声音。
画风一转,蓝天咬牙切齿道:“把我扒的这么干净~你自己怎么不脱?”,
糖糖抓住蓝天蹂躏自己腰间的小手,顺着被撩起的衣服钻进去,将他的手摊开覆在自己滚烫的胸膛上抚摸。
顺着手掌的力道蓝天摸到他胸膛上,触手是男人滚烫的肌肤,从胸肌、腹肌再到人鱼线,手掌能感受到男人纹理分布清晰的轮廓和呼吸起伏间明显的线条。
蓝天知道那紧绷的肌肉中蕴含着磅礴的力量,在黑暗中,比男模还要完美的身躯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性感,让他忍不住抚摸了起来。
男人任他在自己胸膛肆意抚摸,黑亮的眸子潋滟着水光,里面是近乎宠溺的笑意。
“好了好了,小哭包,我都是你的,你可以想怎么脱就怎么脱。”
听到他话的蓝天只觉得脸都要随着手掌中热度惊人的体温一同烧起来了,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在放纵的欢爱过后,体内的羞耻因子全都在这一瞬活跃起来,整个小脸羞得通红。
揉着蓝天丰韵的臀肉,糖糖伸出手指在他被插的松软的玫红色蜜洞中玩弄,把屁眼里的津液搅拌着发出情色的水声。
“哼流氓。”
蓝天愤愤地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又怕咬疼他,下嘴的时候轻柔的不行。像小奶狗撒娇一样,咬的糖糖心里直痒痒,身下半软的阴茎又有抬头的架势。
糖糖挺起腰有节奏的往蓝天靠近私密处的腿间撞击。
“宝贝,他又想你了。”
蓝天眼角一抽,虽然那个的时候过程很舒服,射精也很爽,但事后腰也是真的酸,菊花也像燎着了一样火辣辣的。
而且,正常男人下面哪有这么快又起反应的,这哪里是个人,怕是个披着人皮的牲口吧。
“不行,再做下面真的要肿了。”
蓝天语气强硬,再顺着他,怕是一整天都下不了床了。,
糖糖头在他肩膀蹭,可怜兮兮的样子像一条被主人遗弃的大狗,用很低落的语气说:“可是我有病,不做真的好难受媳妇~”
“可是”
蓝天咬唇,他真的觉得糖糖真的好可怜,被病痛折磨控制的感觉并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