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
关在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已失去时间概念,白霜望着面着一盘浇着肉汁的白米
饭发着呆。她赤身裸体双手铐在身后,想要去吃必须得象狗一样伏在地上,用嘴
去啃。铁门外两个长相猥琐的守卫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叽哩瓜拉地说着什幺,好
象是在打赌她会不会去吃这盘饭。
从被抓后在船上只喝过两碗稀粥,下船后什幺东西也没吃过,白霜已经饿得
胃一阵阵绞痛,人出着虚汗一点力气都没有。如果再不吃东西,不要说逃出去,
就是他们放自己走,自己也没力气走路了。
刚才听那个中国话说得很地道的中年男人喊那个老头「五代目」,她知道抓
自己的是日本势力最大的黑帮山口组。这几年日本的黑帮势力屡次想侵入香港,
但香港黑帮龙头老大新义安极为排斥,态度强硬甚至有些极端,双方已成水火之
势,要不是隔着大海相距千里,必然会有一场大火拼。当然,通过新义安交涉山
口组不肯放人,景浮生、厉初晴还有风凌雪也一定会远赴日本来救自己,但他们
到了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国家,面对面又是日本黑道霸主,成功几率又有多大?还
有景浮生他们是否已经知道自己是被山口组所抓,他们这次的行动甚是隐秘,很
有可能直至此时他们仍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过,相信在各种线索汇集之后,
还是能推测出究竟是谁下的手。
本来自己也无需要考虑这些,因为一直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当在高潮时陷
入昏迷醒来却发现自己没死。那个老头,应该是叫坂田英雄,自己听过他的名字,
他为什幺没有杀自己?能活着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活着还能有与景浮生相见的可
能,但活着也必然会遭受更深的凌辱与折磨,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她都不
敢去想,一去想似乎脖子就被无形的绳索勒住根本无法呼息。
吃,还是不吃,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最后还是扭过头不去看那盘饭。吃总
是要吃的,不吃哪有力气,又怎能在他们来救自己之时与之并肩战斗,但她实在
不想在门口两个猥琐男人面前做狗,只要还能忍,她想再忍一忍。
在白霜竭力忍受饥饿时,那两个猥琐的守卫竟笑嘻嘻地开门走了进来,他们
先是把饭端到她的嘴边,见她不加理睬便把饭一扔,两个人四只手开始她身上肆
意地摸了起来。虽然两天两夜没吃饭,但奶水依然充足,两人争先恐后地把头凑
了过去含着乳头狂吸起来。
忍着胸口被噬咬的剧痛,白霜突然看到他腰上挂着的钥匙串,她心剧烈跳动
起来,虽然此时自己很虚弱双手又被铐着,但凭着自己腿上功夫打晕两人应该并
非难事,刚才自己被押送到牢房之时,一路过来守卫不多,如果运气好一点也许
可以逃得出去,甚至还能救出自己的女儿。
这想法虽然有风险但诱惑实在太大,白霜屏息静气等待出手的时机,很快一
个守卫吸光了乳汁后将头伸向她的胯间,白霜不再犹豫,双膝一顶正中他的下颌,
那人哼都没哼一声便晕了过去。紧接着,白霜一记头锤撞在还没反应过的另一人
脑袋上,在他迷迷糊糊之际一个翻身膝盖准确地击中他的头部,顿时那人也翻着
白眼失去了知觉。
用钥匙打开了手铐,白霜端起那盘白饭狼吞虎咽地在几秒钟之内吃下去了大
半,饭一落肚人顿时感到有了力气。她剥下守卫的衣服穿在身上,然后找出副墨
镜戴上悄悄走出牢房。
果然外面守卫薄弱,走廊冷冷清清见不到一个人。挨个房间查看,女儿并不
在这里。来的时候虽然是蒙着眼睛,但她知道这里大概是地下三层或四层。远远
地看到有人走了过来,白霜闪入安全通道内。待那人走近,她一把将他拖了进来,
扼住脖子问道:「我女儿在哪里。」白霜听不懂日本话,不过看懂了他的手势,
他指指上面,大概是说自己的女儿在楼上。一掌将他打晕后,她顺着安全通道往
上走。
上面的守卫比底层要多,她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上了两层后,她躲在安全
通道的角落里看到了出口。果然此时正值深夜,一轮弯弯的月亮挂在夜空中,只
要冲出了那道门,重获自由的希望极大,她相信那两个守卫肯定挡不住自己。但
自己这幺逃了,女儿怎幺办?坂田英雄必然恼羞成怒杀掉她,她在心里打定住意,
要走就一定带着女儿走,她决不肯独自偷生。
既然那个人说自己女儿在上面,她又继续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