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面对着青年的耳廓呼气,一面发出微妙的低声喘息,胥空不用回头也能想象到他脸上挂着偷腥的猫才会有的笑。抵在青年掌心的性`器勃发得厉害,顶端的清液被青年有些胡乱地抹开,粘满青年的手心滑腻的很。
窗外偷窥的人还没有离去,那个人呼吸都不怎么压抑,明显是一个半吊子,杀手和沈星云都能明确的感受到他。
窥视感带来的是羞耻感,杀手面上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冷淡,但眼角脸颊飞上的酡红色完全出卖了他的心思。
沈星云贴着他,看他通红的耳根,毫无同情心地开口命令,“叫。”
“”杀手抿着嘴唇,发不出声,只是抚弄着男人性`器的手变得杂乱无章起来。
照他这样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杀手在这方面生涩的很,沈星云真是被他撩拨的难受。
“叫。”主子的声音从杀手耳边近在咫尺的地方传来,低哑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笑,“不然你想让窗外的人偷窥到什么时候?”
杀手登时憋红了耳根,沈星云说的实在很有道理,但真的照做却很困难。
但不容他细想,主子已经用力把他整个人都全进怀里,腹下的性`器紧贴着他的后腰;杀手倒吸一口气,手上的爱`抚彻底停下来,浑身紧紧绷着。
“胥空”男人温柔地吐息。
明明只是用手给沈星云抚慰,杀手却已然浑身发烫,青年不敢动弹,无声地张开嘴,终于憋出一声细弱沙哑的呻吟。
“嗯啊唔啊”沈星云为他背后挺动着腰,像是操弄他的样子,性`器在他的掌心不断摩擦。杀手被他的动作撞得一下一下往前,第一声呻吟出口之后便止不住了,青年羞愧的厉害,整个人都要缩在沈星云的阴影里。
堡主很满足,至少心里上很满足。杀手的手掌上有长年累月把着武器而留下的厚茧子,手心因体温的身高而滚烫,指头正无措又胡乱的微微动弹。
“今天就先放过你了”实在是时候不好,沈星云克制住自己不要落入欲壑难填的境地,用力抵着对方的股缝射了出来。精`液黏在杀手后腰的皮肤和纱衣上,明明被爱`抚的只是堡主,杀手前方无人照看的性`器也微微硬了起来。
胥空低垂着头喘息,不敢去看沈星云的表情——主子说的放过意味着之后的某一天他要一并偿还,接下来的事他实在没有勇气去想。
沈星云微微侧身,状似不经意地往后面望了一眼,窗外偷窥的人见状终于走了,威慑完那个报不上名的小杂兵,男人又把目光投给仍旧坐在那处的杀手。
“主子,现在天色尚早,还不宜潜入探查,”杀手说话的时候气息平稳,“请容属下稍作准备。”
他背对着沈星云,却也心知肚明想要装作无动于衷是不可能的事,好在屋内备着冷水,稍作冲洗他便可以穿上鲛皮衣去执行任务。
沈星云低低一笑,往他侧脖颈的位置咬牙舔舐,留下一个吻痕。
“我在后屋让人备了热水,”男人注视着胥空脸上露出一丝讶然的神色,“来吧。”
沈星云把胥空这个“男宠”养在房间里,白天从不开门,也不放他出来;前两天还有好奇的人会偷偷摸摸进去想看,结果发现胥空衣冠完整被打昏了放在床上,而且不出多久沈星云就会直接过来抓包。
久而久之就没什么人再上来触四当家霉头了——四当家是最近的红人,明明是个新来的,权力却大的很。
杀手白天在沈星云的屋子里闷着做些整理,夜里穿了鲛皮衣出去把龙王坞的守夜、巡逻路线等等摸了个透。
水寨不是一个容易潜伏的地方,周围既没有植被也没有什么可供遮挡的东西,不光如此,由于竹屋都建得高高低低,对生人来说反而错综复杂的很。
杀手第一夜随着沈星云出去,沈星云白天在龙王坞的身份正当,因而夜里指着房顶一个一个跟他道明这些屋子都是做什么用的,变成了杀手的情报供给。他却不敢一直空着屋子,若是遇上什么“要事相商”,敲了半天门发现里头人一个都不见了,岂不是穿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