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军。”
杀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他是窘迫过头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话好,因此闭着嘴。
这破绳子当然是捆不住他的,但既然是沈星云的房间,他便当真束手就擒了起来。
沈星云此刻穿着一套宝蓝色的长衫,不是什么罕见的料子,是平民百姓里逢年过节穿的那种。
对天穹堡主来说这衣服是不值得一提的,但即便是这样的衣服,沈星云也能平白穿出一身贵气。
事实上堡主也不是真要听胥空做出什么回答,他转过手,先去把捆着杀手的绳子解开了。
慢条斯理地顺着捆绑的路线解开——明明是可以用内力震碎的。
他养了杀手这么久,杀手总算比以前好些;沈星云看见青年默默地转过身,脸上还带着有点窘迫的神情,张口吐出四个字。
“属下无能”
沈星云眸色一沉,猝不及防便伸手一把抓住了杀手胸前那聊胜于无的纱衣,把人粗鲁地提起来。
这纱衣的布料劣质的很,哪里经得住沈星云这么大力气,顿时就被撕开了口子。伴随着“嘶啦”一声响起的还有杀手细不可察的闷哼,
那闷哼只有半截,沈星云恶狠狠地吻住了胥空的嘴唇,把另半截逼回杀手的肚子里。他湿热的舌头不断地来回舔舐胥空的口腔,纠缠着青年的舌头一起共舞。
杀手被他吻得无法呼吸,竟用上了内力屏息静气,憋红了眼角任由沈星云吻了半晌。
天穹堡主算不上阅人无数的花丛老手,但至少比杀手要好上许多,但不解风情到和他接吻还要用内力的,沈星云扪心自问,也只有胥空这一个。
堡主简直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了。
“接吻的时候不准用内力。”他松开面前人被蹂躏的有些红肿的薄唇,低冷地吐出一句话。
杀手的嘴唇因为刚被用力揉压过而泛着水光,显得软糯异常。
沈星云只见他嘴唇动了动,十分轻声地问道,“属下不会在吸气”
要的就是你不会吸气!
这显然就是一件多说无益的事情,这一点上堡主想的很通。他趁杀手刚说完话,双唇还微张的时候,又饿虎扑食似得咬住吞进了杀手的嘴唇,亲的狂风暴浪。
杀手记得沈星云说的不准用内力来憋气,只好硬生生受着,不多时就被吻得几乎窒息,鼻子里皆是呻吟一般的鼻音,还带有些哽咽的音调,激得沈星云差点克制不住。
这会儿青年无师自通地双手揪住沈星云的衣领那里,把那布料抓得皱成一团,泛白的骨节是罕见的可怜姿态——胥空在炽热的吻里勉强分出一丝心神,心想他这些堪称软弱的模样,也就是沈星云见得最多了。
天色已晚,龙王坞里也开始四处逐渐点起灯,四当家的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一侧窗户开着一小条缝。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窗外则有人看得津津有味。
杀手被放开的时候已然喘息得厉害,因为缺氧而被吻出的生理泪水尚且挂在他的睫毛上。
“主子窗外有人”他哑着嗓子侧在沈星云耳边道。
沈星云自然感觉得到窗外有人这件事。他本就背对着窗,宽肩遮住了胥空大半个身子。
占有欲作祟,他引导杀手在他的怀里转一个圈,变成背贴着他胸口的样子。
胥空的臀缝正抵在沈星云胯下,感觉到堡主已然硬`挺起来的分身正隔着薄薄的几层布料摩擦着他的臀肉。
杀手本能的战栗了一下腰肢。
“怎么办我不想让人看见你接下来的样子”沈星云侧头用鼻翼擦着杀手的耳廓,火热的呼吸一阵一阵。
什么接下来的样子?杀手很想茫然地问一句。但就凭沈星云嗓音里满溢的欲`望他也该知道沈星云要做什么。
可是分头行动前说好了回合的第一夜要去龙王坞四处打探地形摸底的。
色令智昏这个词大概就是用在这里的吧?要是副手在这里定然是要摇头叹气。
“主子,”杀手背对着沈星云,垂着头,“属下僭越了。”
他浅浅吸进一口气,双手从两侧探到背后,一手撩开自己那聊胜于无的纱衣,一手撩开沈星云身上那件宝蓝色的长衫的下摆,解开主子内里衬裤的系带,把那已然饱涨的分身反手握在掌心。
光是这番隐蔽的动作几乎已经耗尽了杀手所有的羞耻心,沈星云有点无赖地挂在杀手背上,心下近乎愉悦地感受杀手发抖的、套弄他性`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