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又到了烟花三月。
副手站在船头,看江面白浪被一层层划开。
天穹堡在龙王坞的动静太大,与其瞒都瞒不住,沈星云索性大大方方地摆开了架势。
不出三日,全江湖的人都知道沈星云坐了船沿着富春江要往临安去。
之前天穹堡对江湖上和它有纠葛的势力已经轮番处理过了,这件事自然也有风头传出来,副手处理得当,因此更多的人把这次沈星云的动静当做是“天穹堡的事务处理告一段落而堡主现在出来休假”了。
说是休假也没什么错?反正忙的都是副手。
副手在船头的甲板上长长地呼一口气,深深觉得自己这是被压榨了。
与此同时,船舱深腹,杀手正死死地捂着嘴扶着一个矮桌案几的一角。
他身上的鲛皮衣只脱了一半,露出了他半边苍白削瘦的身子,而另半边却完整地穿着,甚至连夏凉都还挂在那一边的剑鞘里。
沈星云在杀手背后,他穿着锦衣,只是前襟全然敞开着。他身形完美,胸口和腰腹覆盖着薄薄的肌肉,薄汗沿着肌肉轮廓和人鱼线往下滑落,最终埋没在他身前微微颤抖的臀缝里。
“啊嗯哈啊主子您您慢点嗯”杀手微蹙着眉,脸颊泛着情欲的潮红,连带裸露的皮肤也是,展露出一片片嫩粉色。
这青天白日的,他们本来在讨论迷宫机关的事,沈星云一面说话一面在他身上东摸摸西捏捏,结果杀手直起身要抬头的时候,正撞上沈星云半俯下身来,似乎是想附在他耳边说话。
两个人脸离得极其近,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脸上,眼睛对着眼睛。
谁料沈星云还没什么动作,杀手却已经扛不住和沈星云对视了,青年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然后飞快地沈星云的嘴上贴了一下——他本是想安抚一下沈星云,好叫对方不要计较他不敢对视的事。
那个吻轻如蝉翼,半点痕迹不留,甚至连留下的触感都有点模糊。
沈星云却仿佛被点燃了引线似得。他一把提起杀手,另一只手单手暴力地扯开了腰带,然后把人猛地压在怀里一阵狂吻,吻得啧啧作响,水声黏腻。
杀手本就有点懵,这种事上更是反抗不能。
虽然有子母蛊的控制能力,但是他本就没这个胆子真心实意地阻止沈星云做什么事情,各种意义上的。
于是沈星云就见他脸上一阵烧了似得酡红,牙关不明显的咬着,只从鼻腔发出压抑的哼声。
这样的杀手可口至极,沈星云从袖子里拿了早就备着的软膏,一连串地解开杀手的暗扣,甚至不脱光青年的衣服,手指便沿着臀缝探进去了。
青年宽肩窄臀,隔着衣服就能看出来臀肉翘的很隐晦,褪了衣服屁股更是显眼,第一次做的时候沈星云就注意到了,眼下更是像发现什么新玩意一样揉面团似得揉捏。
他的性器又热又硬,尽跟没入在杀手温顺的后穴里,软膏早就化开了,和肠液一起混杂着,沾得穴口和进出的性器都湿乎乎的。
“胥空”沈星云扣着杀手的五指,在青年身后低声调笑,“你这臀倒是显眼,出任务的时候有没有添过麻烦,嗯?”
“唔哈嗯”杀手闻言羞耻地侧着头,因而锁骨上好看的凹陷显得更厉害。
他说不出什么话,只能不停的喘息呻吟,沈星云惯来耐性好,盯着他的敏感处变着花样cao。肠肉已经被cao开了,却会因为快感而不自觉地吞吐,内壁被一层层挤开,又慢慢合拢,又被挤开,杀手脑子里一团糊涂,却能感觉到内里性器的尺寸和勃勃脉动。
船上摇摇晃晃的,沈星云却不许他扶着什么东西,两个人站在那个矮桌边,衣衫不整的交合。杀手双手都反向背后,被沈星云勾着手指或握着手臂,在微妙始终的起伏里竭力维持平衡。
“主子哈啊嗯唔啊”杀手紧闭着眼睛,眼角却有生理泪水滑落,快感越来越大,沈星云每次狠狠插进来,他便克制不住要呻吟一声。
后穴咬着里头的性器大力地戳着敏感处的软肉,沈星云低头便能看见胥空白皙的臀肉被他撞得变形之后又恢复圆润的样子,色情的厉害。
他们正cao得难耐的时候,船体突然狠狠颠簸了一下。
矮几只在两人膝盖的高度,用它来保持平衡是聊胜于无的,杀手被操干的本就站不太稳,更何况船还在江里浮浮沉沉,两下一起几乎要把他摇翻在地。他膝盖一软,往前跌了一步,不得已半跪在案几上。
“呜啊——唔主子”杀手无法克制地向后弓起腰,被沈星云长臂一捞整个用力箍进怀里,他身后的性器因为这个肉体相撞的动作而猛地cao得更深,cao得杀手从喉咙里哽出一声哭泣似得呜咽,“太深了要穿了嗯啊主子嗯哈”
杀手哽咽一般吐出羞耻的求饶,被干的头昏脑涨,腰下和后面都酸酸麻麻,整个人都要瘫软下来,他身前的性器只被沈星云一开始象征性地揉过几下,现在却高高硬着,头部滴着水。
“不会穿的”沈星云在他耳边低声喘着,一面舔咬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