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肉在老爷子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不断有雪白肥腻的乳肉从老爷子指缝中挤了
出来,揉一揉弹回来,在拼命的蹂躏起来。
路惠男惊觉身上男人的变化,少女的本能想并紧双腿,却没想被老爷子抢先
一步将双膝顶在自己双腿内侧,两腿间的大鸡巴卜卜愣愣的敲打在自己胯下两片
阴唇上,将肉棒上湿滑的黏液蹭到了自己胯下,和下身花径里分泌出的蜜汁混在
一起。
少女惊叫了一声:“啊,爷爷,不要好疼啊!”开始挣扎了起来。
而身上的老爷子疯魔间似乎充耳不闻,只顾着蹂躏身下的绝世娇娃,路惠男
越是挣扎老爷子越是疯狂,甚至不时脱口骂道:“小婊子,啊……好啊,好骚…
…你浪啊,老子让你浪……”
少女拼命的挣扎,老爷子疯狂的镇压,场面从温柔乡直转急下变成杀戮场。
挣扎间,路惠男突然觉得胸口一轻,紧接着双腿间被紧紧盯住,一个滚烫圆
头圆脑的东西缓慢上下拨开自己两片阴唇,正慢慢的对准自己的花径,想到被这
癫狂硕大的东西粗鲁的顶进来,自己次哪能扛得住,路惠男被唬的魂不附体,
拼命的摆腰晃胯,眼泪都急了下来,甚至忘了呼叫求饶,只是默默厮打抗拒着。
“哈哈,雅芝……十多年了,没见……啊哈……没见你这幺浪了,让我好好
操操你,雅芝啊~好想你啊……”
突然听到爷爷在自己身上呼唤出奶奶的名字,路惠男浑身猛地软了下来,双
手由抗拒变成缓缓的环抱住癫狂的爷爷,嘴里温柔的应道:“振邦,啊……来啊,
好好操你的小婊子啊,喔……雅芝要你!要你……来操啊”
说着缓缓抬起跨部,稳稳将花径对准那滚烫的龟头,老爷子腰部一顶,随着
路惠男啊的一声惨叫,那大鸡巴啵儿的一声,狠狠的齐根顶进路惠男娇嫩的花径,
丝丝血花在用力抽插的大鸡巴肉棒上渲染出妖艳交杂的线条。
处女膜被残暴的顶开后,大鸡巴如怒涛一样狂飙突进,在这未经开发的原始
山洞中突出一条路径,然后在花径深处狠狠地撞击一下后便急速的退了出去,路
惠男被双腿间撕心裂肺的痛楚刺激的脸色煞白,双腿抽搐颤抖不已,感觉那狂怒
的大鸡巴退了出去,刚要深吸一口气缓一缓,那大鸡巴又再次粗暴的冲了进来。
路惠男满头大汗脸色苍白,浑身上下都感到痛楚不堪,尤其是胯间那粗暴的
撞击,每一下都带来撕裂的痛楚,大腿肌肉控制不住的突突颤抖,小腿也仿佛随
时要抽筋儿了一样。
终于路惠男忍受不住,一低头,狠狠一口咬在老爷子肩头,但下身却是不断
的摆胯相迎,配合着老爷子疯狂粗暴的冲击,让大龟头一下一下狠狠的砸在花径
深处的花心上。
嘶哑的嗓子挤出温柔软语:“振山,啊……好有劲儿,像牤牛一样……喔,
来操你的小婊子啊,操你的静芝啊……十年啦,憋了十年啊~~操的好有劲啊,小
婊子就喜欢大牦牛的鸡巴,真粗……啊,真烫……啊,…………啊,来操啊!”
老爷子听着身下依稀熟悉似是而非的娇吟,感觉一会回到了战火连天的年代,
战斗间隙匆匆忙忙的布置了花房,然后匆匆忙忙的脱下了赵雅芝的衣服,然后匆
匆忙忙的操了自己媳妇儿雪白娇嫩的身子,一会却又回到了现实,感受到身下的
心肝宝贝儿少女的娇柔细嫩和干破处女膜的兴奋,想着号称帝都绝色被无数红二
代纨绔们穷追不舍的孙女此时正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不由得越来越兴奋,动作
也越来越剧烈夸张,大开大合快抽猛插,完全忘记了孙女是刚被开苞儿的少女。
路惠男双腿间的花径被打桩般的冲击蹂躏的一片狼藉,阴阜上浓密乌黑的阴
毛被摩擦的沙沙作响东倒西歪,而少女的阴道正紧紧的裹住大鸡吧,随着肉棒的
抽出,花径口一圈薄薄的粉嫩也翻出阴道,紧紧箍着抽出的棒身,两片蝴蝶翅膀
样的阴唇,因充血肥厚而更加粉嫩娇润,被花径蜜汁涂抹的闪亮油润,而随着大
鸡巴的勇猛突入,那圈嫩肉又卷缩进去消失不见,只有泛着白沫冒着热气的汁液
从花径和鸡巴的缝隙里被迅速挤了出来,润滑着高速冲击摩擦的大鸡巴,也顺着
路惠男的阴道向下蜿蜒流过会阴,滋润着肛门,在淅淅沥沥的滴在床单上,路惠
男屁股底下的湿痕缓慢但坚定的洇润扩散,弄得路惠男觉得身下黏黏腻腻的好不
难受。
路惠男轻微扭力扭胯部,想挪开那湿凉的地方,身上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