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室里有一口药泉,忧姬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他要做什么,不由面露不甘,“程哥哥你真的要给这个小贱人”
程寅不愿从她口中听到粗鄙之语,低声呵斥,“忧姬!”
但随即又想到她这些年耳虽能听口不能言,其中的苦闷可想而知,性情变得尖刻也情有可原。
程寅自觉语气太重,指尖轻柔的抚过她的眼角,将鬓发撩至耳侧,这是他们过去常有的亲昵举动。
忧姬的眼中却未生出太多感触,犹自满怀怨毒。
过了太久,她大约是忘了。
程寅的心中掠过一丝淡的看不见的失落,他揉着她的耳垂,轻声诱哄,“听话,她活着才能替你受罪。”
忧姬回想起觉醒之初承受的痛苦,不由打了个冷战,木楞的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可不想再尝一次那种滋味”
她推开程寅,转身急匆匆地走了。
直到她的背影在转角处消失不见,程寅才收回目光,缓步踏入闭室。
何渠被随意丢弃在药泉边上,她面色惨白,衣衫褴褛,血污混合着泥沙糨在伤口上,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
这些都是外伤,倒是小事。
程寅替她褪去衣物,在脱亵裤的时候,动作微顿,这是一具陌生的躯体。
“渠儿。”
何渠的指尖微微颤了一下,程寅没有察觉。
他将赤裸的何渠抱人水中,眼看着她毫无知觉的沉了下去,不疾不徐的解开自己的腰带。
何渠醒来的时候,身上的刺痒感竟消失了大半,水汽氤氲间,她缓缓睁开双目,看见的是程寅近在咫尺的脸。
她骇然的后退了一步,却发现脚下虚浮,原来是浸泡在水中。
程寅的目光在她脸上睃巡了片刻,张口吐出四个字,“还有三天。”
何渠退到了浴池边沿,翻身想要逃跑。
程寅没有阻止,目光落在她光滑的后背和雪白的臀瓣上,瞳孔微缩。
乍然离开泉水,皮肤上立刻烧起一阵抓心挠肝的痒意。何渠猛的瘫软在地上,控制不住的扭动,摩擦着冰冷的地面。
程寅踏着台阶步出水面,披上一件外袍,衣襟大敞。
他看着脚下的女人,可能是因为闭室里的湿气太重,他的嗓音略带沙哑,“这药泉虽能止痒,但一旦离开水中,痒感反而会加重。”
何渠已经把重新恢复光洁的皮肤挠出道道血痕,她只听得见前半句话,扭过身就要爬回药泉。
程寅蹲下身,擒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如同蛊惑,“想彻底摆脱痛苦吗?”
何渠瞬间猜出他要说什么,瞪大眼睛惊讶恐惧的看着他。
程寅站起身,他的胸膛上出了一层薄汗,胯下的那根形状狰狞的阴茎在何渠的注视下微微一颤,勃起的越发坚硬粗壮。
他却好似毫不在意,只是呼吸稍稍粗重了一些,大张着腿坐在一旁的石床上,一贯清冷的眼神终于有了些温度,“爬过来。”
修炼到了程寅这种境界,连精液都是疗伤祛毒的圣品。
何渠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她用力咬破了舌尖,借着疼痛恢复些理智,口齿不算清晰的道:“忧姬才是你的爱人,国师这么做,不觉得是在背叛她吗?”
彼时,忧姬因换魂痛苦不堪的时候,程寅不是没想过用这种方法救治她。
至于为什么没做,程寅觉得大约是由于不习惯,他一直是个守旧的人。
所以他宁愿用另一种更为麻烦,且副作用极大的办法。
程寅望着她,虽然样貌变了,但神态、气息却仍是何渠的味道。
他少见的微微一笑,“反正一直都是你,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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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的毛得错。
何渠才是程寅一直等的爱人,忧姬是假货思密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