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寅不是个重欲的人,只在刚刚破戒那段时间要的次数稍多一些。倒是何渠比较贪欢,但因心中敬畏他不敢明着勾引,只是看程寅的眼神,较之平常要迷离些,舔嘴唇咽口水的次数也频繁些
好在国师明察秋毫,往往很快就能注意到她的不对劲,送走上门拜访的官员后,拉住她的手用力握了握,发觉体温偏高,他不由失笑,“渠儿发起情来却是不分场合。”
何渠自觉羞愧,悄悄向后退了退,“我不是只是今日得见传闻中的少年天才宋大人,心里有些紧张”
程寅沉默了片刻,面上看不出表情,“看到他你很紧张?”
何渠是能分辨他的喜怒的,直觉不能顺着他的话承认,琢磨着换个形容词,“也不是紧张,就是有点有点慌乱?”
程寅唇角微勾,“宋大人只是多看了你两眼,你心里就慌了?”
何渠觉得这话哪里不太对劲,却不知如何解释,遂又拘谨的向后退了一步。
程寅沉吟着道:“初见便让渠儿心慌意乱、发热盗汗看来宋大人与你八字不合,我以后与他少来往些就是。”
由此,朝堂上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在他毫不知情的时候,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被程寅判了死刑。
当夜,程寅一反常态,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粗暴的进入了她,操干的动作更是半点不留情,每一次就尽根没入再整根拔出。
甚至在何渠哭着求饶的时候,直接翻身躺了下去,让她以女上位的姿势继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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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渠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把两人的私处淋的泥泞一片,她觉得两瓣屁股都撞麻了,腰更是酸的抬都抬不起来,而程寅那双漆黑的眸子正略显不耐的望着她。
他
何渠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那根阴茎上的青筋狰狞的跳动了两下。
她一贯是不敢违逆程寅的任何要求的,只好一点点的挪动屁股,卖力的夹紧了身体里的肉棒。
就算这样程寅还是说:“太慢了。”
何渠不敢看他的眼睛,错开脸努力压抑着,但啜泣声还是让程寅听到了。
体内的性器胀大了一圈,他分明是更兴奋了。
现如今的何渠不由想到。
过去的她一体双魂,程寅每次和她交欢的时候,心里面想的人究竟是忧姬还是她呢?
答案不言自明。]
何渠从未如此清醒的认识到,程寅根本没有爱过她,此前种种,皆是表象,皆是妄想。
迟迟不见她动作,程寅脸色微不可见的冷了下去,他站起身,徐徐逼近她。
何渠尽量把自己蜷缩起来,明明已经难过到了极致,她仍是不愿哭出来,鼻尖憋的通红,小声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再碰我了。”
程寅的脚步顿住了。
这是何渠第一次拒绝他。
或许是出于报复,或许是真的毫不在意。
认定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肯定发生了些什么忧姬,用在盐水中浸泡了一整日牛皮鞭,当众将她抽的遍体鳞伤。口中更是编造了些莫须有的罪名,让众人看待她的目光由同情转为了鄙视。
就算这样她还尤不满意,亲手施虐的快感让忧姬亢奋不已,她让几个壮汉擒制住何渠,眼中闪着阴毒诡异的笑意。
“程哥哥用他心爱的药泉给了你一身光滑完整的皮肤,你若再忍不住痒用指甲挠坏了它,岂不是辜负了程哥哥的一番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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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奉上长长的铁钳。
忧姬施舍般的说:“我会拔的干净些,省的它们又长出来。”
何渠是真的怕了,她乞求的望着主座上的程寅,希望他能念及那么一点点旧情,替她拦下忧姬。
但是她忘了,他们哪有什么旧情。
程寅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若事不关己。
他非但没有阻止,甚至还提醒道:“不要让她的血弄脏你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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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改文的时候不慎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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