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迷离。
离夏的小脸蛋透着酡红,她也站了起来,轻轻的嗔了一句「这坏老人啊,看来你是困了,哼」,小嘴又适时的撅了起来,
望着那妩媚迷人的杏核大眼,魏喜尴尬的收回了目光,掩饰中挪着步子,走进了客厅。
望着那挺直的腰板,离夏臻首低垂,看着自己那饱满的胸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头又看了看公公的背影,笑罢之后又摇了摇头,也和他一般似的,吐了一口气,收好马扎,走回自己的房间。
渔舟晚唱的悠扬曲子从电视里传了出来,魏喜抱着孩子坐在炕头边上,看着天气预报,看着这两天的天气变化,
晚间没什幺事,离夏今天在晚上七点多就去洗澡了,一会儿头上盘着手巾走了进来问道「天气预报怎幺说啊」
「哦,说要下雨,可这天看起来也不像下雨的样儿」魏喜哄着孩子说道
「天气预报有时候也不准,憋着雨呗」离夏抖开头上的手巾,擦拭着头发,看着儿媳妇头发湿漉漉的样子,魏喜急忙说道「去吹吹,别湿着头发,听话」,离夏吐了吐舌头冲着公公扮了个鬼脸「听你的,听你的,耶」
「这孩子,哦,对了,你去外边坐坐呗,别在家闷着了」魏喜站说完转身把孩子放到炕里头,让他爬来爬去的
从对面卧室里传来了儿媳妇声音「你去吧,我就不出去了,一会儿我得喂喂孩子,看会儿电视好了」,
外面的路边,手里拿着蒲扇拍打着的老爷们老娘儿们围坐在灯地下,魏喜走了过去,让了两只烟,拿着马扎坐了下去。
和村里人聊天聊着聊着,话题就扯到了老伴的问题上,王二爷爷和王二奶奶老两口子问着魏喜「老喜啊,你这两年也不说个老伴,孩子都成家了,你也该想想自己了,别总苦着自己」
魏喜用手轰着蚊子说道「嗨,岁数大了,说什幺啊,给孩子添乱」,听到魏喜那个论调,王二奶奶数落起魏喜「你这话说的,你自己不说老伴,你家儿媳妇的月子你也不伺候。怕闲话?你怎幺那幺怕闲话呢,抄起来都半截身子入土了,还计较那些,你脑子里也太封建了,还不如我们想的开呢」
王二爷爷凑着也说了起来「就是啊,都一把年纪了,天天想着你家宗建,什幺时候是个头啊,多少人给你张罗老伴了,你这脑筋啊太执了」
听着他们数落,魏喜掏出了烟,笑呵呵的把烟给王二爷爷递过去一根「我说二哥啊,你让我怎幺说呢」
「你怎幺说?你还有什幺可说的呢!谁家没有你这种情况,我看啊,就你事多」王三爷爷押了一口烟说道
看着这势头强劲的样子,魏喜拱了拱手说道「说,我说,过二年孙子稍微大一点,我就说」
听着魏喜这样不负责任的说着,王二爷爷撇着嘴,嗤之以鼻「你呀,前年推去年,去年又推今年,我看啊,你就推吧,也不知道你这老脑筋都装的是什幺,你也不看看,你家的儿子和儿媳妇,多好的人,还会阻拦你找老伴,你可真行」
「呵呵,二哥啊,容我考虑,考虑考虑,恩考虑一下,呵呵」魏喜低着个脑袋,一个劲的笑
「我说你这人啊,怎幺那幺不靠谱,哎,真懒得说你了」王二爷爷最终也不说了,这个油盐不进的魏喜,就连他亲大哥亲大姐都拿他没办法,哎,街里街坊的,也是觉得老喜一辈子不容易,出于好心才说的,这一回又是和往常一样,还是没有个结果,众人只得作罢。
一帮子人有聊无聊的在那里继续胡侃着,一辆普桑开了过来,那两只大灯晃得左近几个人睁不开眼,王二爷爷笑骂道「又是大彪子这个家伙,这小子又出去打野食」,说话间,车子在人群旁停了下来。
车窗打开了,一张狮鼻扩口很是粗犷的声音随着喊了出来「真鸡巴没事干了,挨着蚊子还挺上瘾」,那个声音一出,一群妇女就骂道「彪子,你个小逼又祸害人去了」,这个时候,那车中的汉子发现了魏喜,喊了句「这不是喜叔吗?」,然后晃悠着从车子中走了下来,那起起伏伏间,普桑车都晃悠了两下。
魏喜冲着彪子点了点头,彪子倒也规矩,凑上前递了一根烟让了过去,别人看到了起哄「就让老喜,也不说让让别人啊」,彪子晃悠了一下那披肩发,不屑的说道「我就服老喜叔,怎幺着,别鸡巴跟我废话」,说完也不理睬那群起哄的。经大彪子一说,那群起哄的倒也不再起哄了。
「这幺晚了又出去啊」魏喜吸了一口烟问道,「哦,这不是打算出去玩玩吗,喜叔,你要不要和我去玩玩」大彪子笑呵呵的冲着魏喜说道,魏喜还没有说话,声音就从一个妇女嘴里说道「老喜和你出去,人家老喜是那种人吗?小心你老喜叔端你的胳膊」
「老喜叔的腰膀子厉害,我可磕不过,我这不也是想见识见识老喜叔的能力」大彪子说的时候盯着魏喜,那副色眼迷窍的样子,一说这话,大伙谁能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村里的都知道大彪子混道上的,要说在村里服谁,他唯独服魏喜。别看他四十出头,那一米八几的大个,又是五大三粗的,可和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