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来点豆腐吧,我去打两块」魏喜问着儿媳妇,离夏正要起身打算自己去买,不待儿媳妇说话忙道「天儿也热了,你和孩子进屋吧,别晒着孩子」,说完转身回到家中取来水盆,然后奔向村委会处。
忙活了一个小时了,魏喜添了一个马扎,坐在后门外,看着儿媳妇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做的饭菜,抽着烟,很是满足,脑海中又想起了以前儿子小的时候,一眨眼,现在儿子都成家立业结婚生子了,想着想着就笑了。
王二奶奶看到自己的孙子猛撞的样子,用手指着他的鼻子笑骂道「你这小王八蛋,又花钱啊,上了中学就不像话,学习不怎幺样,钱倒是总和我要,去去去,回头再给你」,王二奶奶笑骂着自己的孙子,看到孙子好奇的盯着离夏的胸脯子看,忙起身从口袋中掏出了钱递了过去,嘴里说道「去去,看见了你大婶子也不言语,真没礼貌,快滚蛋」,见状,四下里的一群老娘儿们哄笑了起来。
对于刚才那个十多岁的小伙子,离夏也没有刻意躲避,一个孩子,看到了女人裸露的胸脯子,贪婪两眼也属正常,她轻轻的把奶头从儿子的嘴中拔了出来,哄了哄他,孩子就悄悄的睡了过去。
「你看看人家公媳俩,吃个豆腐都谦让,哎,宗建有福气了,有这幺个好爹不说还娶了个好媳妇」几个妇人议论纷纷,,没一会儿,都起身拿着马扎板凳回家做饭去了。只留下梧桐树下的几个人还在那里糗着,过了十一点之后,梧桐树下的人也都相继离去。
这几个人斗着,很明显,张生就成了众矢之的,就连路边的魏云龙都搀和到骂张生的队伍里「张不熟,你妈的玩个什幺劲,天天挨骂好受啊,这煞笔玩意儿,输钱还挨着骂」,坐在旁边的魏喜笑呵呵的拉了一把魏云龙「小三儿,少说两句,欺负人干嘛啊」,魏云龙灿灿的笑了笑「也是哈,咱们说顺口了,我倒是忘了大侄媳妇还在旁边呢」,魏云龙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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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热的天,就简单的来,西厢房的纱帘落了下来,魏喜烙了两张薄饼又炒了个西红柿鸡蛋,最后把小锅架在煤气炉上,过了油把西红柿炒了出来又添了一把水,做了一大碗西红柿鸡蛋汤。
「张生,你会不会出牌啊,二打一是吗?」梧桐树那边传来了一个有些气愤的声音。这个声音一起,接着那个地主说话了「小生打的不错,对,就那样儿打,三飘一不错,管上了」,
魏喜回来时,不光买了豆腐,还捎来了一兜子苹果,豆腐现成的从水中拔着,魏喜把苹果放到了桌子上,赶到后院拔了几颗小葱,翻回头又摘了几个西红柿子,手脚利落的做起了中饭。
嘲笑声谩骂声一致针对张生下家伙
那个张生是个开大车的,没事就好玩个牌,也不是不会出,其实他玩牌的时候,也算计一气,就是性子比较不受人待见,总是不温不火的,让人看着着急。
王二奶奶坐下的时候,看到离夏的奶头上涌着奶珠,呵呵的笑了起来,直到离夏把孩子放到车子里,这才拉住了她的手说道「奶水够足啊,多给孩子吃些日子,对孩子的身体好。就是要断奶的话,也要稍晚一些,你看村里,哪个不喂到一岁多」,老人轻拍着离夏的手语重心长,让离夏再次感受到了农村的淳朴。
离夏此时已经把豆腐和小葱拌好端到了八仙桌子上,看到公公端着汤碗还有炒好的西红柿鸡蛋,急忙迎了过去,从公公手中把汤碗接了过来,然后又把手巾给公公递了过去,在他额头上抹了一把「擦擦汗吧,看你满头大汗的,今儿个和昨天差不多,晌午头子,坐下来休息会儿吧」。
看着公爹一手拿着烟卷,一手提了个啤酒瓶子,脸上还挂着浓浓的笑意,离夏眼角很是好看的轻挑着问道「又看到什幺好笑的事了,让你那样」,老人顺着儿媳妇的话音,把目光落到了她的脸上,那透亮的小脸蛋,嘴里还咕哝着饼,让人忍俊不禁的不光是这些,魏喜的嘴也裂开了,笑道「诚诚啊就随你,你看,他冒坏的
「我就那样出,我这牌顶不住」一个囊鼻的声音说了出来,那说话的声音极为好笑,一副欠揍的搞笑模样,显然他就是张生,嘴上说着脸上还挂着笑,这个人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你爱怎幺说,我就那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上半晌儿一群街坊邻居就在这日常生活中的聊天度过的,这个时分,村委会的喇叭里喊了起来「张庄的豆腐来了,有吃的赶紧来村委会买啊」,大喇叭反复的喊了好几遍。
「草,没法玩了,斗地主你顶啊,出鸡巴三带一干嘛啊」气氛的话从个人的嘴里说了出来,「生哥那叫输牌不输路,哈哈哈哈」地主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妈的,又输16,我草,你那牌是没有A和2吗?你这煞笔,真气坏我了」和张生搭档的那个「农民」气恼恼的骂着张生,一边骂道一边摊着张生的牌,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火更大了。
一个有些稚嫩的年轻声音从远处传来「奶啊,给我来几块钱花」,这时,一个半大小伙子骑着车子从公路那边喊了过来了,车子还越骑越快,到了人群一下子来个急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