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宇抱着怀中的女人,迈开长腿来到了自己的房中,穿过雕栏屏障,跨过门槛,来到他的浴房之中。
浴池里的水常年是热的,此刻热气蒸腾,整间浴房里雾丝缭绕,浴池很宽大,一丈见方的大浴池,白瓷为底,池缘以珍贵的白玉砌就,足以容纳几十个人,池畔遍铺打磨光滑的石板,十分考究。
而房间的四角摆布了防风的琉璃灯,映射出淡淡晕黄。
微醺的热气熏得孟霜两颊红红的,连周身的肌肤毛孔,都不住沁入这氤氲的热气,本来还发凉的身子,现在暖烘烘的,被热气熏得好似沉醉了一般。
孟霜本来还是有些懵懵的躺在他怀里,见他带着她进了浴池,意料到事情已朝着自己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去了,赶忙紧张的挣扎了起来。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洗。”孟霜心跳激狂,手脚并用的扑腾着。
却立即被孟飞宇惩罚性的在翘臀上拍了一掌,威胁般的道:“别乱动,否则后果自负。”
孟霜脸“腾”的红了,双眼大睁,不敢再动作什么,她是见识过后果的。
想起那时孟飞宇对她的触碰,她就畏怕不止,立即乖巧起来,死死的盯住眼前笑得邪气飞扬的男人。
孟飞宇搂着她到池畔,便将她放了下来,沉声道:“霜儿,帮我宽衣。”
孟霜澄净的眼底闪过一丝疑惑,自己都湿透了还让她服侍他宽衣,他在想什么?
不过比起孟飞宇给她宽衣,她还是更愿意帮他宽衣。
于是她定了定神,羞赧着脸帮孟飞宇,一点点笨拙的褪去衣物,用毛巾沾热水替他擦净伤口,所幸都是些皮外伤,入肉不深,而且早已经结了痂。
而他的身上还有许许多多斑驳的旧伤,毕竟是征战沙场护国大将军,身上哪能没有伤,可这新伤,偏偏不是战场上留下的,而是来自于孟父孟锵。
孟锵——孟飞宇的生父,孟霜的养父。
孟霜是孟锵十五年前时,在家门口捡到的弃婴,恰好孟夫人生了两个儿子之后觉得心力交瘁,不愿再生,而孟锵又想要个女儿的紧,恰好一日捡到了一可爱的女婴。
因此欢欢喜喜的带了回家,因为在霜降那日孟霜出现了,于是起名孟霜。并且觉得是上天赐给自己的女儿,视若珍宝,一直以来便当做亲生女儿来养的,
那时孟飞宇六岁,已经懂事,当然知道自己这凭空多出来的妹妹不是自己的亲妹妹,但是对那样可怜的妹妹十分疼爱,疼着疼着就疼出了不同于亲情的爱来。
随着孟霜的长大,她出落的越发清丽动人,而孟飞宇暗藏在心里的热烈的情愫,也随之躁动起来。
当他坦然告诉家父自己深爱着孟霜之时,孟锵气的七窍生烟,家法伺候,将孟飞宇打的皮开肉绽。
孟霜看着这新痕旧伤,心疼极了,轻轻的在伤口处擦拭,小心翼翼道:“疼吗?”
“被你摸过,便不再疼了。”孟飞宇浸入浴池中的热水中,全身放松,顿觉倍感舒适。
孟霜心下一动,用手为他解开发髻。
孟飞宇发丝瞬间落了下来,他靠在浴池边向后仰。
孟霜乖乖的掬水细细为他冲洗肩头,又替他按摩肩头臂膀,茭白的双手力气不大,指尖在他身上按捏的触感,却无比细滑。
孟飞宇闭上眼睛,忍不住呻吟道:“真是舒服死”
听到男人魅惑的喘息声,孟霜俏脸一红,吐舌道:“你肩膀好硬啊!按累了,不想按了。”
孟飞宇难掩失望,忽想起一事,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小声道:“霜儿这么娇弱可不行啊,后头还有更硬的需要你受着呢。”
闻言,孟霜当然知道他所言指的是何物,脸羞恼的涨红了,低着千娇百媚的小脑袋,连耳根都红了。
孟飞宇神情古怪,朗声笑出来。
孟霜正被他笑得恼怒起来,叉腰嗔道:“你你笑什么!有!有什么好笑的?”
她越想越恼,抡起小粉拳用力在他肩头锤了两下,却还是不太解恨。
孟飞宇哈哈一笑,冷不防伸手搂腰,将她抱进浴池里来。
“噗通!”一声。
白玉浴池因人鱼一般的女子的进入,而弄得水波荡漾。
孟霜惊呼一声,正扑腾间,被孟飞宇一把稳住身子。
他滚烫的大手附在孟霜柔嫩的腰间,他抚上她腰带。
孟霜很快被孟飞宇拨了个精光,她不着寸缕的泡在水中,背过身去,满面羞红的拿着热巾掩着胸乳私处。
却只有咬牙轻斥着:“不要脸”
幽幽的语声回荡在浴房里,听来十分空灵,让孟飞宇禁不住的勾了勾唇角,紧紧凝视眼前的人儿。
四角的灯火映亮了她的裸背,纤毫毕现,显出肌美泽润,曲线玲珑。
美妙的娇躯令人血脉贲张,那起伏的雪白和曼妙的曲线,映入孟飞宇的眼中,他的心如擂鼓般“咚咚咚”的跳动起来,顿觉口干舌燥,激情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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