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没有多说一句,默默地起身穿上了外套去了卫生间连夜给我洗起了内裤
丝袜,不,应该说是给我和刘涛。
「你没有跟去卫生间看看吗,或许他不只是在洗内裤而已。」
刘涛听完我的口述,问了一个很奇妙的问题,也给我们更深一层的游戏体验
提供了方桉。
我到现在都可以记得丈夫看到那只避孕套时是怎样一种难以描述的表情,那
是我和刘涛刚做完爱后他用过的避孕套,那里面还盛放着腥臭的精液,不知道是
不是错觉我摸起来还有点馀热。
丈夫盯着那只我和他人用过的避孕套,喉头滚了几下,用双手捧着几乎是跌
跌撞撞走出了卧室,至于他最后是怎幺处理那只避孕套的,我没有兴趣查探下去
,只是看他现在的状态我已经知道目的达到了。
让我想不到的是他进步如此神速,当他当着我的面打开那个包裹,拿出贞操
锁,在我的面前带上,把自己的小鸟就此锁在了笼中。
我笑着问:「带上去喜欢吗?」
丈夫没有比这一刻更轻鬆更愉悦的了:「老婆,你是我的主人。求你、求你
给我更大的快乐吧。」
从那晚开始那只贞操锁就跟丈夫形影不离,连上床睡觉他都带着,上班、出
门他也不脱,其实这一切我都没有指示他去做,完全出自他的主动意愿。
而作为奖励,我也时不时地带回来一些和刘涛性爱后的纪念品给他享用,他
如获至宝地拿着那些我们用过的衣物、情趣玩具,甚至是我们拍摄的小短片一看
再看,有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用手去自己打手枪,但我一瞪他便不敢了。
丈夫在这个游戏中沉迷到何种地步我不知道,但我已经爱上了这个游戏,嫁
给他原来也不是一件坏事,我次有了这种感觉。
「吱咋~」
凌晨一点我再次从酒店回到了家里,刚一开门把我吓了一跳,丈夫就在大门
口,他双膝跪在我的面前好像等候多时,全身赤裸着下体还挂着冰冷的贞操锁,
低着头非常恭敬地用双手捧着整齐而又洁白的毛巾说道:「主人,欢迎回来。」
我知道我和他再回不去正常的生活,因为我们即将开始一个全新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