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茎上的处女血已经变成蓝色。
不知过了多久,子羿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地面。纽约是一个美丽的城市,但
当人生缺少了一种色彩,是需要时间习惯,从那天起,子羿再也看不到红色。
刺客和忍者,这两个在一般人心中属于遥远时代的名字,彷彿只会出现于武
侠和时代剧中。但其实到了今天他们仍然存在,并以组织潜伏于社会的角落
里。
而另一不为人知的是,刺客和忍者这两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门派,其实是
素有交流。说是交流,实际就是互相争取最高的名誉和地位。每十年,两派都会
派出门徒出战,以单打独斗来分出胜负,最终谁可以割下对手的人头,便是决战
的胜利者。
对一个刺客和一个忍者来说,这并不只代表个人的胜利,更是代表民族大义
的名誉之战。大家都抱着只许胜不许败的决心,但一场决战总会有人落败,即使
如何努力修练,最终仍有机会以败者的身份被切割头颅。
可是这一年的决战双方没有分出胜负,没有人取得对手的人头,十年一战最
终以平手落幕。这是令人意外的结果,中国隐身流派的子羿和日本伊贺的真红幕
张虽然同样年少,但均被誉为千年一遇的良才,大家都把这一场决战视为世纪之
战,期待他俩的人头最后会落在谁的手上。
子羿回到中国,接受了国家级医师的诊断,是永久性色盲。他被女忍者的幻
术近距离击中,眼睛的色普中失去了红色。
而另一件不幸的是,子羿亦丧失了性能力,自经历那天的一瞬惊吓后,他的
性器再也无法勃起,是一种心理障碍。对此子羿并没有太激动,身为一个战士,
他连性命也可以随时不要,这只是区区小事。
反而更令他痛心的,是他必须要放弃曾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刺客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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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羿,你要立刻离开中国,有多远,走多远。」这是师父叮嘱子羿的话。
在以功利挂帅的今天,刺客和忍者的决战已不单纯是一场武艺上的比试,也是一
场巨大的赌博。富豪们投放了巨额注码在子羿身上,他没有取得胜利,可想而知
下场将会和斗蟀中落败的一方,被牠的主人狠狠地用作发洩。
子羿是必死无疑,还会死得很惨、很惨。
「走?我可以走到哪里?我宁可死也不要离开自己的国土。」对子羿来说这
是一件比杀死他更痛苦的事,作为一个以刺客为荣耀的战士,他甚至有过了结自
己的想法,留住他命的,是从小照顾他的师母。
「子羿,你要忍耐,刺客在今天已经不合时宜,难为你受了这幺多年苦,答
应师母,从今天起,好好过你的人生。」
师母对子羿来说是比母亲更重要的一个人,她教导他成为一个刺客,亦教导
他成为一个男人,他的命是师母的,她的话他从来不会不听。
「师母,我听妳的,但我可以去哪儿?」
「师父会替你安排,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隐姓埋名,以另一个人的
身份过正常人的生活,这是对你最好的一件事情。」
最终子羿的师父以广泛人脉把子羿送到日本,是日本,他被一个日本女子去
势,现在却要变成日本人,这对子羿来说无疑是一种最可笑的讽刺。
但在答应师母会好好过活后子羿还是接受了,在师父的安排下,子羿移居日
本,以回流日本人唐镜光菱的身份过新生活。
子羿出国了,十三岁的他开始了全新的人生。犹幸他是一个坚强的男孩,就
如自由神像上的冷风,纵然如何勐烈仍是未能把他吹倒,在不屈的努力下他得以
顺利溶入新生活,十年后,更以金融才俊的身份得到成功。
在二十三岁的那天,建立了一定财富的他决定离开日本,虽然他并不讨厌这
个国家,并在这里开展了他的事业,但这个国家的人令他失去男人身份的仇恨,
仍是令他没法待在这里。
由于师母叮嘱他不能回国,他选择了香港这个最接近祖国、但总算是另一个
自治区的地方。子羿回来了,回到属于自己家乡的一部份。
「呼,还是中国人的地方最惬意。」子羿大口地呼着飘扬国土的空气,虽然
要以日本人身份生活是很不爽,但已经再没什幺怨言。
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今天祥和健谈的唐镜光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