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月黑风高。
床上的被子动了动,本该熟睡的人悄悄探出脑袋,披衣起身走到窗下一张卧榻边,轻唤道:“梁师侄,梁小洛?”喊了两声没有动静,看来上面的人已经睡死了。
陆缜呼了口气,回到自己床边,在枕头底下掏了一阵,拿了样物事在手里,却是一双客栈酒楼常用的木筷子。他用茶水将筷子洗了一遍,接着褪了裤子,跪在床上。
月光之下,只见陆缜右手抖抖的举着筷子往后伸去,直抵在后`穴入口,咬牙闭眼,手上用劲,一双筷子头儿没入体内。没想到这一下痛的他差点叫出来,连忙咬唇忍住,放缓了速度,慢慢的将筷子往里送。
原来陆缜白日里听了大汉的话,把前后的事情连起来想了一遍,觉得他八成没有说谎,便惦记着想法子把珠子取出来,免得日后再受情`欲煎熬之苦。这事无法假手他人,自己做的话,直接用手指来很不方便,于是便想了这么一个主意。
这主意端的是个馊主意,筷子虽细却稍嫌尖锐,且无法随着身体弯折。陆缜痛的满头冷汗,总算将之捅进一半。他知道再往前一点就是那珠子出没之所,不敢怠慢,一边往里探入一边仔细感受,还得小心翼翼的避开附近的敏感处。
皇天不负有心人,努力了小半个时辰,筷子头终于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陆缜大喜,连忙将筷子伸到珠子下面,想把它起出来。就在这紧要关头,一个声音幽幽的响起:
“师叔,你”
陆缜惊的心头一跳,手一抖,珠子又一次不知所踪。他却顾不上那东西,急向梁小洛看去。黑暗中,师侄的一双眼睛充满了迷茫和哀怨,直直的看着自己,陆缜大窘,连连摇手:“你误会了,我不是我没有”
陆缜和梁小洛本要了两间房,梁小洛却偏要跟陆缜挤一间。他怕陆缜因为白天的事想不开,这样方便就近照顾,却不想半夜尿急醒来,正看到陆缜长发披散趴跪在床,竟在自渎。
梁小洛呆若木鸡,借着月光,只见陆缜手上抽`插着,一面还摆动那挺翘嫩臀,以迎合手中淫具,间或压抑的低喘两声,听来无比淫`荡销魂。
梁小洛的纯洁玻璃心碎成了一片一片。
师叔他竟然对那胡渣猥琐男一奸生情!
怪不得师父生前总说:爱,是做出来的!
此时此刻,面对着师叔慌张的表情和无力的解释,梁小洛只说了一句话:
“师叔,下次别用这么细的东西,断在里面不好弄。”
接着他便抱着枕头躲到隔壁,扑床泪奔。
陆缜见他误会的不轻,急着对他解释,忘记了筷子还插在体内就直接站起来。筷子戳在柔软内壁上,痛得他跪倒在地,差点流出眼泪。
陆缜勉力把筷子拔出,心头涌起一股无名之火,暗骂:“死小子,忒爱瞎猜!”又自语道:“我干嘛要跟那臭小子解释,就算真是在自渎又有什么的,大家都是男人。”却没想到男人自渎也是用前面,哪有用后面的道理?
总之陆缜生了会儿闷气,大被蒙头就睡了过去,一觉睡到天边大亮。梁小洛端了早点推门进来,道了声“师叔早”,坐在桌边闷头吃饭。
陆缜见梁小洛脸上挂着黑眼圈,情绪也有些低落,却总算恢复了常态,于是也不好再提昨天的事。两人闷不吭声的吃完了早饭,便又向望江楼去。
原来昨日武林大会还未正式开始,两人就被迫离开会场,丢人丢了个够,扬名江湖的雄心却一点没实现。陆缜和梁小洛都颇有不甘,便商量着今日再去,伺机显显身手,好将镜月门发扬光大。
来到望江楼大门前,陆缜却踯躅起来,经过昨天的事,他对菁儿有心理阴影,完全不想和那姑娘坐在一桌。梁小洛也不愿坐在原位,却是怕被丐帮弟子围殴。一抬头看到楼后有棵粗壮杨树,枝繁叶茂,高度正好及至二楼。梁小洛拽了拽陆缜袖子,陆缜会意,两人一跃上树,躲在枝桠间往望江楼内会场看。
话说这武林大会,为期三日。
第一日,与会帮派每派推举两名代表,随机分组进行比试,负者直接淘汰,胜者进入下一轮角逐;
第二日,第一轮获胜者随机分组进行比试,负者直接淘汰,胜者继续比赛,直到台上只剩下一个人。武林盟主为最后获胜者颁发奖状奖品。
第三日,盟主与各派首脑就最近武林中发生的大事和棘手问题,进行亲切友好的磋商会谈。其余人等喝酒吃饭,增进友谊。
这日正是第二日,由于近年来江湖人才凋敝,才刚过正午,比武就已进入决赛。现在正在台上比斗的两位高手,使长剑的乃武当派大弟子田嘉和,使双匕的是灵蛇岛护法司空遐,两人斗得正紧。
陆缜和梁小洛蹲在树上视角极佳处,将会场情形尽收眼底。
陆缜扼腕道:“来的太晚了,居然只剩最后一场。”眼看他们已经没有机会参赛。梁小洛也是心中惋惜,劝道:“没关系,大不了再等三年。”
此时场中发出一声惊呼,陆缜凝目看时,但见司空遐右手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