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缜心里憋屈,飞奔发泄了一通,觉得身上还是没力气,屁股又痛了起来,停下扶着大树喘气。一边喘一边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想了一遍,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顺手抽出软鞭,照着那粗大树干就是几鞭子:
“打死你个臭老头!”
“等我拿到解药!”
“也逼你也吃这珠子!”
“看你怎么办!”
“还有你个臭小子!”
“哼!”
却想不出来要骂师侄什么。
陆缜住了口,歇了手,靠在树上,慢慢的把刚才胡乱套上的衣服整理好,准备回那水潭边与梁小洛会合。
此时,头顶大树上传来一声男子轻笑。陆缜仰头瞪视:“谁在上面窥视?给我下来!”
只听那声音回答:“好说,好说。美人之命,在下无不遵从。”随着语声,轻飘飘落下地来。
陆缜看清他样貌,心里一沉,禁不住倒退一步。
——这人身着黑袍,腰别玉笛,一张脸妍若好女,正是折菊宗主杨若夕。
杨教主微笑:“望江楼外一别,不想能在此处再会。还未请教美人名讳?”
刚才在望江楼,杨若夕被武林盟主及其他几个正道高手逼退,被迫藏身在树林里,不想正被陆缜碰见。
陆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退一步,摆手道:“我的名讳,杨教主就不必知道了。”话音未落,扭头就逃。
杨若夕“哎”了一声,飞身直追。
陆缜拼命奔逃,转眼间蹿出十余丈,可是与杨若夕之间的距离还是越来越近,只一盏茶的功夫,对方离他仅有几步远,衣袍飘飘,似一只黑色大蝶从后面直扑而来。
陆缜知道跑不了了,脚下急停,回身便抽。杨若夕几乎撞在他身上,还是不拔玉笛,空手迎战。
陆缜全盛之时也赢不过杨教主,何况身体才经过激烈情事、又酸又乏,两人鞭来掌去的过了十几招,陆缜毫不意外的输了,被杨教主夺了银鞭,绑了双手。
陆缜气的双眼泛红:“解开!”
杨教主微笑摇头。
陆缜又吼:“那、那换根绳子绑!”被自己的武器绑着太屈辱了。
杨教主忍不住“噗嗤”,摸摸陆缜的脸:“我发现你还挺有趣。说吧,你到底何门何派,姓甚名谁?”
陆缜瞟他一眼:“镜月门,陆缜。”反正他八成没听说过。
“今日在望江楼,为何坏我大事?”
“我没事闲的,不行?”
杨教主也不恼:“看来你是不肯说实话了。”一弯腰,把陆缜扛在肩上,迈步便走。
陆缜挣扎:“你干嘛?放下我!”
“严刑逼供,我不在行,但我教的刑堂却精于此道。”
陆缜一抖:折菊宗“刑堂”的名头他听说过,进了那里,还能活着出来么?
那臭小子还在泉边等着他
到了这个地步,挣扎怒骂也是徒劳,陆缜反而安静下来,思索脱身之法。
在这要命的时候,小腹蹿起一种熟悉的热意,陆缜眼前一黑,忍不住绝望的哀嚎:“不会吧?”
杨若夕扭头看他一眼,随口问:“怎么了?”
陆缜不回答,只是喘息逐渐急促,身上细细发抖。杨若夕觉得奇怪:这人是在耍诡计,还是有什么隐疾?才要查看,忽然觉出有个硬硬的东西硌着自己的肩膀。
杨若夕停下脚步:“你中了春药了?”
——这人刚才还与他生死相搏,当然不会是被他一抗就动了欲念。
陆缜咬牙忍耐,说不出话。经过这几次,他似乎找到了规律:只要自己和人动武,这邪珠便会做乱。刚才猛跑一阵,又与杨若夕打了一架,现在果然又发作了。
杨若夕仰头四面一望,拎着陆缜,飞身上树。
他挑选的这棵树,树干需三人合抱,枝繁叶茂,人躲在其间极其隐蔽。他把陆缜的手用鞭子绑在树杈上,伸手去解他衣服。
陆缜抬腿便踹:“你干嘛?”
杨若夕擒住他脚踝,诧异道:“救你啊,怎么了?”
陆缜挣扎:“不必!我没事!你去树下待会儿嗯呜我我一会儿就好”
杨若夕摇头,一双手抚过他脸颊、颈侧,顺着敞开的领口滑入:“你们这些正道侠士,总喜欢折磨自己,爱欲欢情乃是人之本性,何必要去苦苦压抑?”
那双手柔若无骨,指腹却带着薄茧,滑腻与粗糙交替,陆缜觉得他摸过的地方都烧了起来,他神志混乱,呻吟道:“我我才不是正道”
杨若夕一笑,寻到胸前那两粒凸起,用手指慢慢捻弄,没几下就让它们硬如红豆。
他除了玩弄那两颗乳首,其余哪里也不碰,陆缜却被他折磨的流出眼泪,两条腿难耐的绞在一起,却没法让自己的前面后面好过一点。
杨若夕道:“看,忍不了了吧?”终于俯身压上,右手一路滑下,来到他穴口处,一摸却摸了一手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