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凛心中惊惧,挣扎道:“放肆——”
可殷墨白不睬身下人的抗拒,而是轻轻拨了下那乳粒,这圆圆的乳尖便在他手中抖了一下,随即又被揪住了,边扯着边低声道:“皇兄,您放松些,不会太痛的”说罢,他又扯了自己的衣带,将对方的双手缚于床头之上,道:“皇兄您这样动弹,朕怕不小心伤了您,还是先委屈一下吧。”
殷承凛只觉愤怒异常——自己这皇弟不仅囚禁他,侵犯他,甚至还要做这般羞辱他的事。男人手中的那乳环精美非凡,却如鬼魅般无时无刻不在他耳边重复着——他是殷墨白的禁脔,他曾在男人身下如同娼妓般婉转承欢。
然殷墨白向来心思难测,对方愈发愤怒他反倒笑意吟吟,故作惊讶道:“朕竟忘了——皇兄您这穴还流着水呢,真是可怜”
殷承凛正屈膝准备将这人顶开,却被男人借着这由头掰开双腿,反将下体全然暴露在对方面前。正值炎夏,虽是夜里也闷热得很,可这暗室倒是凉快不少,那雌穴曝露在空气中时竟觉凉风阵阵,吹得穴里那汩汩流出的淫水也好似凉透了般。
他那处本就没什么毛发,且被男人cao了那么多回也只是花唇微鼓、内里稍稍红了些,若非见那随便一碰便会出水的淫浪样子,倒真以为这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而非被男人cao熟了的淫妇。
殷墨白伸手一抹那微张的花唇,甚至还未探入花穴里头,便被这骚浪的穴染了满手淫骚气味。他作惋惜状叹道:“皇兄这处真是贪吃得很,只可惜朕现下还未能满足皇兄”说罢,他随手从边上的柜里抽出一雕刻繁复精致的木盒,里头装着的是一色泽温润的玉势,接而道:“劳烦皇兄先用这东西顶着吧。”
这玉势殷承凛早已见过多次,下边那两个穴也对着玩意熟稔非常。彼时他还未被这人cao到服软,对方时常将这玉势塞入前穴里,命他终日含着这玉势用膳行动。有时甚至连后边那穴也沦陷了,下边两个穴被那粗壮物什填得满满当当,每行一步这淫穴便将玉势咬得更深,里头既酸软又欢快,雌穴里的淫水流到毫无知觉,顺着腿根直把这地都浸湿了一遍。
而此刻被男人这么一提起,虽说他心中只觉被羞辱,万般不愿,但那雌穴早识情爱滋味,且似乎仍恋旧情,一见到这东西便觉里头瘙痒万分,只想被那玉势再多捅一些止了这痒意。
殷墨白自然遂了他的愿。
男人先是伸了两指探了探花径,只觉手指被这贪吃的穴吸得紧紧的。待那穴口可容三指时,又探了一指进去,并着三指在穴里头旋着抠着,水声阵阵,娇声起伏,好不淫靡。不到半晌,身下人似乎已全然忘却当前之事,浑身软倒在榻上,发丝被淋漓汗液浸透,双腿大开任人侵犯,只知喘息吟哦。
“朕还未把这玉势放进去,皇兄就自己享受起来了,”殷墨白抽出手指,那花穴还死死地咬着不放,他笑道,“这么舍不得朕的手指么?”
殷承凛半张着眼望他,胸膛微微挺起,将那骚乳往男人身上蹭着;双唇微张,只泄出一串淫声浪语,再无其他。
“朕也舍不得皇兄这销魂地——又湿又紧,裹得朕都要泄了,”殷墨白说着,仍用玉势拨开花唇,借着花液的润滑骤然埋进那屄穴里,“这东西真是令朕好生妒忌”
“呜太大了啊别、别顶那儿”
这玉势原是按皇帝的龙根为雏形雕刻的,本就生得狰狞壮硕,将那女穴塞得连一丝缝隙都不留。更何况殷承凛身为雌雄同体,前穴更是比普通女子小上几分,亦更为敏感,经不起逗弄。他早先就被男人亵玩半日,穴里头已饥渴得不行。此时正是久旱逢甘雨之时,一被这玉势直捣黄龙,花心便被碾得酸软,身体直颤得不停,竟就如此喷了潮,屄穴吸咬地极快,似乎又将那玉势吞进了几分。可淫水却骤然涌出,连那玉势都堵不住这热液情潮。
喷潮后殷承凛神色有些呆滞,男根也竖起来胀得通红,前端在先前的刺激之下不断地渗出透明的液体,一副欲发不发的模样。
“朕那处比这玉势还要大上几分,皇兄每次都喜欢得不行,怎么又会嫌大呢?”殷墨白叹了口气,道,“皇兄又被这死物cao弄得喷潮了罢了,朕还是先给皇兄戴上这东西要紧。”
此刻殷承凛再无力气抵拒他,将前胸赤裸裸地展露在男人面前。
殷墨白两指捏着那红艳的乳粒,又揉着掐着拨动了几下。见身下人无甚反应,便又拾了起了那乳环,以尖端处对准这乳尖,略施内力。顷刻间,殷承凛面色骤变,眉头紧蹙,乳尖处也渗出了血来,似是痛苦到了极点。
殷墨白原以为对方不耐这疼痛,正想出言安慰几句,却发觉原先抵着他腰腹的阳具此刻已泄了身,阳精喷在他的喜服上,连那上边的龙纹都被这浊液所污。他心下一喜,身体又贴了上去,将乳尖上渗出了的血尽数舔舐了进去。
殷承凛仍浸在被穿上乳环的惊惧中,呜咽道:“呜滚、滚开”
“没想到,”殷墨白一边伸手握住玉势在那淫穴里捣弄着,一边戏谑道,“皇兄居然这样就泄身了”
“别、别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