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殷承凛难以置信的模样,殷墨白又是笑,眼梢春情似能招蜂引蝶,可那朱唇皓齿间却吐出狂妄之语:“我自知此事有悖人伦,可那又如何?我从不信那些个阴司报应,亦不惧那牛鬼蛇神。春宵一刻值千金,此番与皇兄您共赴巫山雨才是正经。”
“你唔”
殷承凛正欲斥责一番,却被男人堵住了嘴。想必对方也曾是个风流客,这嘴上功夫倒真是不一般,竟能把他亲没了魂,飘飘然如置仙境。他只觉那舌头霸道得很,偏要压着自己的舌头在嘴里玩弄一番,又时不时含着自己的唇瓣,直把那处含得更红肿了些。可愈是这样他却愈发沉沦,津液流出嘴角都不自知,一副任人摆布的淫荡样子。
“大皇兄,您还是这样更可爱些。”殷墨白吻罢,又咬了下那唇瓣,调笑道。
“疯子,滚、滚开——”殷承凛刚被这人吻到面红耳赤、神魂颠倒,此刻神志渐明,又觉羞耻难当。可他双手被缚,浑身又赤裸裸地被这人压在身下,自是逃脱无门,虽是一逞口舌之快,实则色厉内荏,更是难平心愤。
再者,男人那粗热阳根更是顶着他那被开拓到松软的后穴口,龟头不停地在入口处戳刺着,竟让他那后穴里头生了些令他恐惧的痒意,稍稍妥协便会万劫不复。
可对方并不会给他拒绝的机会,反倒趁着他放松之际,捏着他的大腿一杆进洞,将那未经人事的后庭撑了个满盈。他只觉那玩意跟驴鞭似的,后穴处胀得慌、疼得很,偶垂眼一看,那粗长阳根竟然尽数没入他体内,外边分毫不留,只剩那阳精饱满的囊袋拍着他的屁股。
殷墨白长吐了一口气道:“皇兄,您这处真是如我所想,销魂得很”
殷承凛越盯着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心中越发气愤委屈,后穴里头那孽根直戳得他脑袋都疼了,还妄自动了起来,磨得他那里头火辣辣的,心里的火气也更上一层楼,咬牙切齿道:“殷墨白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殷墨白对他这威胁话语毫不在意,反倒握着他萎靡下来的男根,问道:“可是我太鲁莽了些,将皇兄你弄痛了?”
“你、你出去”
“那可不行,皇兄这小穴缠我这棒子缠得可紧了”
话音刚落,那人又挺着阳具在紧窄的穴里有条不紊地画着圈,坚硬的前端好似顶到了什么快活地方,令他觉着后穴那处酸软异常,仿佛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一般,竟也不自觉地缠着那穴里头的男人阳具,一收一缩咬得紧紧的,甚至能听得见那淫穴里头被这男根搅出淫水的声音。
殷承凛原是故作冷脸,此刻却已被这男人肉棒征服,面露淫态,满目春光,颤声道:“呜不准、不准戳那里啊啊”
“看来皇兄果真是个雏儿,”殷墨白松开握着阳根的手,反移到那女穴前边、被花唇包裹着的花蒂,边揉着边说道,“这可是处好地方,我越弄您只会越快活呢。”
殷承凛虽说对这床笫之事略有耳闻,可碍于身体特殊,并未曾同女子阴阳交合,更何况是男子了。再者,他这女穴虽未经人事,却是敏感非常,尤其是那前头的花蒂,光是被人这么碰一下便觉穴里头淫水漫漫,更别说是被这人这么又揉又捏,简直要将那雌穴的淫骚劲儿全部cao出来,一时间就感觉里头瘙痒得不行,只想将手指也伸进去捅捅,好止了那痒劲。
“唔你在弄哪哈好胀啊啊”
殷墨白见手指那花蒂被自己揉得又红又大,骚得连那遮掩的花唇都关不住,花穴里头的水都被那穴挤了出来,连那菊穴都咬得更紧了些。他又不禁调侃道:“我在揉皇兄您这骚豆子呢您瞧,您这处随便被我一揉就骚得不行,果真是天生被男人cao的骚浪地方”
殷承凛正被男人cao到愉悦之处,前穴被揉得又酸又痒直流水,后穴被cao弄得又胀又爽利,却又被这人此番言语调侃,心中又羞又愤,挣扎道:“啊哈你闭、闭嘴”
“唔——”殷墨白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又觉手感甚好,抓着那肉墩墩的屁股,哑着声音道,“别乱动。”
那处羞耻地方被这人狠狠地打上一巴掌,连父皇母后都未曾这般教训过自己,这令殷承凛羞窘更甚,简直想钻到地里去了,气得他愈挣愈烈,“你、你”了半天,再说不出其他气愤话来。
“真是——cao死你算了”殷墨白眼神一暗,倏然抽出阳根,只留一龟头卡在那后穴里,又狠狠捅入,直戳在那骚浪的阳心上,又这么反复数次,大开大合地cao干了起来。
殷承凛只觉那阳具好似捅到什么关键处,直爽得他神志都飞去了爪哇国,口涎直落,双目朦胧,张着口却发不出半分浪声,满心满意都是那后穴被男人捅得极其畅快的感受——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极乐,却在此刻便达到巅峰。
而殷墨白还把曾亵玩过那雌穴的手指塞入他口中,学着下身交媾地动作前后抽插了起来,一边玩弄着一边说道:“皇兄,看看您现在这副样子,谁知道您是第一次被男人cao呢?看来您不仅生了个被人cao的女人穴,连后边这穴都耐cao得很”
后穴被男人cao得汁水都溅了不少,初次承欢的穴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