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凛愈发面红耳赤,心中更不知作何种感受。
殷墨白那般高傲的人竟在他跟前跪下,这已令他惊异不止,而男人的动作更是令他羞耻难当——这人竟离他那雌穴这般近,甚至还恶劣地冲那处吹气。他本就经受不住这男人撩拨,更别说是那处淫浪的女穴了,早在对方的鼻尖不经意顶开花唇时,里头早已湿热泥泞,等着男人前来探寻一番这销魂处。
“皇兄,朕发觉——你总爱口是心非你看,这穴已经流水了”
言罢,殷墨白用舌尖顶开花唇,还探进花穴口,便接到了满口淫露。他只觉这儿好似取之不尽般,愈是将那淫露卷进口中,这琼浆玉液愈发泛滥猖狂。
“唔”殷承凛禁不住闷哼一声,复又将徘徊在嘴边的呻吟压了下去。
可被男人舔着穴的感觉太过于刺激、也太过于畅快了些,他愈是遏抑身体的愉悦,双腿愈是不听使唤地分得更开,盼着男人再深一些,直cao到他浑身酥软、神魂颠倒。
殷墨白见他这反应,低低一笑,抬起头望他。眉间寒霜初融,新雪稍霁;唇畔胭脂几点,春水潋滟。不过是那风流无情客,可他在欲海沉沦间偶然一瞥,竟觉情意切切,慌了神、迷了心,心中颤动不已。
他觉着他那前头的阳物也好似硬得很,胀得发红贴在男人的侧脸上。男人蹙了蹙眉,手握着那阳根,犹疑片刻,仍将这硬物含了进去。大概再为冷情之人,口中亦是火热不已。虽说对方技艺生疏,可光是被那男人含着,柔软的舌缠绕着粗长的柱身,便令他起了兴致。
殷墨白或许是醉了,他想。
那他也是醉了吧?
“皇兄”殷墨白许是觉得口中那物胀到极致,舌尖亦能感受到那阳物的跳动,几近高潮,便松了口,幽幽唤他。
殷承凛垂眸,见对方眼梢垂泪,唇瓣殷红,而自己狰狞的阳物正顶着那人红润润的唇,不由得心绪翻涌,胯下那物也跟着泄了身。对方来不及闪躲,脸上、唇上,甚至连眼睫上,皆挂着他浓郁的阳精。
可殷墨白眯着眼笑了,勾着红舌将嘴角的白浊卷进嘴里细细品味一番,才戏谑道:“皇兄似乎最近憋得狠了。”
殷承凛刚泄了元阳,面上热意还未褪去,闻言,杀了一个眼刀子过去,颤促道:“多亏你的福,我才能过上几天清静日子。”
对方却握着他那疲软的性器,将那之上残留的阳精舔舐干净。那阳物被男人这么三番五次捉弄,又精神不少,微微抬起了头。对方见状,放缓了语调,道:“可方才——朕只不过稍稍碰皇兄这穴,它竟纠缠着不肯松口”
“我唔”
殷承凛原想反驳,可男人却粗暴地往他那女穴里头cao了两根手指进去。男人显然已对里头的关窍熟悉得很,娴熟地寻到了那花心,不到半晌便搅得那淫穴水声淋漓,敞了花径邀君共赏。
他被cao弄得舒爽了,再加之酒性上涌,微醺间,悦然之色飞上眉梢,又忆起同男人欢爱时的快活感受,复而软了身倚在桌上,分着腿任对方嬉闹作弄。偶被戳弄着那花心,便连小腿皆在空中摇晃着颤抖,踝上的铁链随之晃动,无序地拍着暗室的地板,锒铛作响。
殷墨白不满道:“皇兄倒真会享受”
“你、你做什么?”瞬息间,殷承凛忽觉天旋地转——他竟是被对方打横抱了起来。想他身量高大,可殷墨白却面不改色,稳稳地将他抱到床榻上。
“皇兄只顾着自个快活”殷墨白俯在他耳侧道,“朕只觉得有些不好活动。”话毕,这人又取了根玉势,伸到他嘴边道:“把它舔湿。”
殷承凛最为反感男人这副居高临下的姿态,虽已是情潮汹涌,却将头别到一边,死抿着嘴,不愿妥协。
“既然这样”殷墨白摩挲着那根玉势,轻叹了口气道,“那皇兄等会儿可别示弱了。”
殷承凛还正忖思着这人又会玩出什么新花样,便被那玉势捣得失了神。男人随手挑的玉势并不算粗大,形状也无甚异常,可他总觉得这玩意在对方手里仿佛神魂附体一般,每每在那屄穴里捣弄着,内里又酸又麻,紧紧攀附着那碧色的玉势,渗出的花露将那玉势淋了个通透,比他自渎时还要舒爽上几分。
他近乎赤裸着任人亵玩,可眼前这男人仍着一件月白色长衫,衣襟未乱,乌发披散,衬得人更为俊美风流。男人笑意未去,只用手指在湿漉漉的花唇上点弄着。那阴户本就光洁,被cao得久了,花唇肥厚了许多。此时已充血红肿,又被那淫露浸润了一番,更是艳丽不少。
“皇兄,您觉得——是这东西cao您cao得舒服,还是”殷墨白顿了下,复而将那玉势重重一顶,继续道,“还是朕cao您cao得舒服呢?”
“唔啊”
殷承凛隐忍许久,终是不敌,攥着被衾哑声呻吟。而下边更是已泄了阴精,那屄穴一张一合,直咬着男人手中的玉势。可惜花穴已是喷了潮,浇得那男根滑溜溜的,这淫穴咬也咬不住,反倒将那玉势吐出一截露在外头,里边瘙痒更甚,竟是还不餍足。
已被欲念蒙了神志,他迎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