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整理速度差不多,间隔几分钟出了房门,路琳琅已经到了,正在花玺跟前跪侍。
奕子川和白弥只觉得房间里的空气都是安静的,比起花木卿回来之前,还安静了不知道多少倍,知道气氛不对,不敢多嘴,生怕再引火烧身。
花玺刷着朋友圈,路琳琅安静的跪在花玺脚边,花玺抬头:“呦,都收拾好啦。”?用脚点了点路琳琅问:“车到了吗?”
路琳琅恭敬的回应:“回主人,车已经到楼下了,您看是现在就走吗?”
“嗯,走吧”?花玺起身,对奕子川几个人说:“你们三个做一辆,铃铛儿跟我坐。”?说完也不等他们说话,就起身走向门口,路琳琅跟在花玺后面,爬到门口给花玺换鞋。
在路琳琅爬行的过程中,花木卿注意到路琳琅因为姿势变化而露出的后腰,鞭痕有两道像是结痂了,可以想象打的时候有多狠。
花玺可以不等,但他们不能不应,除了花木卿还在思考这是发生什么没有回应,其余两人老老实实的应是。?
花木卿不明就里,不过本着救助难兄难弟的心理,打算意示他俩一起探探口风,结果看他俩的怂样儿....??投递鄙视的眼神,被奕子川和白弥无视。?
看着花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路琳琅才扶着鞋柜站起来,怕让已经出去的花玺等,对还站在客厅的三个人打了声招呼,就急忙跟了出去,根本没给花木卿问话的机会,转眼的功夫,影儿都不见了。
留三人在屋里面面相觑,还是花木卿先开口:“你俩肇事撞车这事我知道,琳琅这又咋了啊?”??他是有点郁闷的,好不容易休个假,刚回来半天还不到,一共他家才五个人,这就罚仨了,是蝴蝶效应还是啥,犯错还带传染的哦!好可怕,该不会下个就轮到他了吧....
有了这个念头,花木卿实在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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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子川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的出神,没理他,倒是白弥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花木卿:“最近我俩连自己都快顾不上了,你觉得能知道啥。”
花木卿抬手就朝白弥脑袋胡撸了一把:“嘿!你那是什么表情,没大没小的,不是刚才救你的时候了是不?还有,叫哥!”
“发型,发型,你再给我头发弄乱了。”白弥拍开花木卿的手,晃了下奕子川:“奕哥,想啥呢,赶紧下去吧,要不让主人等久又该挨罚了。”??看奕子川还没动静,有点服气,这也能走神。
想到主人的手段,白弥一个激灵,也不等花木卿和奕子川了,边走边说:“不管你们了,我还是赶紧下去吧,你俩也别磨蹭了。”
花木卿好笑的看着白弥,故意逗他:“怕什么,挨罚我俩也会带上你的,不用担心。”?
白弥脚下一滑,扭头气愤的看向花木卿:“你太恶劣了,就知道吓唬人!当心我去主人那告状,哼!”?说完傲娇的扭头,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哈哈哈。”?花木卿笑个不停:“他怎么还这么不禁逗啊。”越是看白弥那样,他越是爱逗他,反正他们几个之间的事花玺从来不管。
花玺一直觉得,都是半大的小伙子,在一起打打闹闹,促进下感情不挺好的么,所以也不拘着他们。
奕子川看白弥已经走了,无奈的说:“你又逗他。”
花木卿还在笑,不过已经慢慢的停了:“气呼呼的就走了。”]
“琳琅的事,我倒是知道点消息,不过别让白小弥知道了,主人不喜欢让他知道这些。”?奕子川说。
白弥是几个人里最小的,也是最单纯的,自花玺从白家接管白弥,成了他的监护人,他的一切都是花玺亲手调教的,加上花玺的有意护着,从来不让他知道乱七八糟的事。花玺身边的人,也尽量的避免这白弥面前说这些。
花木卿从兜里掏出烟,拿了一根放鼻子闻了闻,主人还在楼下呢,他可不敢抽,只能闻闻味儿:“放心,主人的规矩我还能不知道嘛,说说吧,琳琅这是怎么个事儿,好让我心里有个谱啊。”??
奕子川眉头微皱:“听说,欲坊有几个奴隶被新晋的调教师给私调了,玩的挺狠,有两个说是废了,消息是被压下来了,可圈子里也有知道的,好像有几个主已经退订单了。”?这次的事,严重的地方不是损失了多少钱,而是关乎信誉。
欲坊是花玺产业中坊间的一部分,一共有七坊,分别是赌赌场、酒酒吧、夜普通会所、欲会所、宿酒店、餐饭店、竞拍卖场,统称坊间。?会员制。坊间注重隐私,所以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到位,办卡协议上只有一条要求,就是禁止利用坊间达到任何目的,不可以在外面说坊间里见到的任何人,不可以拍照录像,违者——封杀!
要说这种欲坊这种会所,靠的就是信誉和技术赚钱,消息一传出去,就算奴是欲坊的奴,可客户不管这些,你家调教师连自己家的奴都能调出事,谁还放心把奴送来调教,花钱是小,毕竟去的起坊间的都不会差钱,但万一你把我的奴隶一个兴起也给调废了,谁能放心?
“欲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