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尖的 ,行事又大胆果决,但凡想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无人能比,族长好几次都想把继承人换成其他的儿子,最后发现居然一个都比不上昆鹏。
只好一边咬牙切齿的骂,一边又舍不得,很是矛盾。
十几个随从一路跟随者昆鹏,护着他进入了江南,结果在湖州境界遇到了事情,越是往南走,他们的面容就越发的成为的焦点。
北边因为和漠北交接,经常可以看到混血,也能看到胡人,许多汉人都习以为常,但是江南却是不一样,像昆鹏这种眼睛的颜色就很少见。
所以昆鹏为了减少麻烦就从山路走,可以绕过哨卡,结果就在湖州境界,突然遇到了几万的军士。
那些人驻扎在郊外的山脚下,似乎要急行军,昆鹏是个好奇的,忍不住偷偷去探查,等着回来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看。
“少族长,可是那些兵士有些不对?”
昆鹏说道,“足足有六七万的兵力,却不是湖州的,行囊里还带着夹棉的军袍,恐怕是朝着北边去了。”
江南的春天来得早,这会儿许多人都已经穿上了春衫,唯有北方还在穿夹棉的衣裳,这猜测并不是空穴来风。
那随从说道,“少族长,他们去北边做什么?难道想要攻打辽北?”
昆鹏却道,“不是,辽北之前还有个屏障……”
那十几个随从也跟着昆鹏在俘虏营里待过,听闻惊愕道,“那不是夫人那边!”
“是呀!”
那随从就露出担忧的神态来,他们在军营了呆了不少时间,当初是昆鹏想要了解下汉人是怎么训练兵士的,结果参军没多久就当了俘虏,那实在是憋屈,但是看管森严,也跑不出去,他们少主武艺出众当然可以想办法溜出去,就是不舍得他们这些随从,只好呆着静观其变,准备慢慢想办法。
再后来就觉得日没有那么难熬了,大概是虽然没有以前在军中那般,但是只要自己肯努力打猎,也是能糊口,当然恐怕最让他们觉得自在的是那些管教的态度,虽然是俘虏,但是从来没说随意欺辱,也没有打骂的事情发生,甚至还会定期给他们授课,引经据典的讲一些故事,比如汉人最喜欢的那些忠孝故事。
恐怕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在演武场旁边做事,看着那些英姿飒爽的女兵们如何的操练,那是一种别样的风采,又看着那位美貌惊人的廖夫人如何的和蔼可亲。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少主就有了旁的心思。
“如果真的是冲着廖夫人去的,廖夫人这一次恐怕根本没办法抵挡。”兵力一向是秘密,但是昆鹏可不是寻常人,从平时人数里就判断出个大概来,“估摸着也就是一万多,加上茂林那边撑死二万的兵力,上一次是仗着我们这边没有猛将,又利用了轻敌的优势,好容易险胜,这一次可就没那么容易躲过去了。”
“少主,我们就不管了吗?”
“你想怎么样?”
那随从有些赧然的别开脸,总觉得昆鹏的目光太过犀利,说道,“廖夫人对咱们有恩,是不是要知会一声?”
昆鹏却很从容的说道,“走,咱们再去探查一番。”
——
周平山震惊的看着杨九怀,说道,“大人,您这是疯了不成?答应他们事后就送两座城池,那是我们的根基!”
后宅里发生了那么多事儿,特别是唯一的儿子死了,杨九怀心里都不好受,看着要比以往萎靡了一些,如今王姨娘虽然对他依然温柔体贴,但是每次只要看到王姨娘就会让他想起死去的儿子来,就不爱去了,至于齐氏……,杨九怀以前还觉得齐氏端庄贤淑,但是慢慢的就发觉不是那么回事儿。
齐氏把后宅的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又对他体贴入微,也应该是满意的,但是两个人之间总好像是隔着什么,没有那种亲密劲儿。
后宅空虚,杨九怀就有些郁结,有一天晚上,居然下意识的喊了余含丹的名字,这让他吓了一跳,他不明白,那个愚蠢又自负的女人,怎么会让他想起来?
当然很快的杨九怀就不去想这些了,他觉得就算是心中欢喜谁,那也应该是像余青这样才貌双全的才是。
杨九怀道,“我现在还能怎么样呢?你不是说廖世善已经逃了回来?等着他回到宁谷郡,如今这样的形式,还有我们的活路?恐怕下一步就是商议如何攻打锦州。”又道,“廖世善那个人你不是不清楚,最是护短,知道我们趁虚而入,少不得要提着刀来算账。”
周平山去辽北的半路上就接到了线人的消息,知道廖世善已经返回,急急忙忙的又往回赶,“所以我们不是联合了郝谦?大人您后面有齐家,身后有郝谦,到了关键的时候再去想办法不是,也不是没有余地!”
“郝谦总是支支吾吾的,我不相信他,他还勾结余青,攻打锦州不是?要不是咱们留了一手,在锦州预存了一万的兵力,这会儿早就败了。”
魏珍抓了他献给余青,要不是当时余青刚刚惨胜,已经经不起再一次的打仗,再加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