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六天的时间。”魏珍道,“夫人,将军到底什么能回来?要是将军提前赶回来就好了。”
“也应该是这几日,但是我不敢确定……” 余青根本不敢担保廖世善能不能刚好在之前赶回来,“去联系郝将军,让他务必过来一趟,如果不方便,那我就过去。”
余青忽然起身说道,“喜鹊,你去喊了花将军都过来。”
花祁,燕贵星,李猛,连郑春之都来了,郑若梅替余青给挨个给众人倒茶,这还是大家第一次看到魏珍。
魏珍倒也没有任何的不自在,反而是落落大方的把自己得到的情报都说了,然后正要坐下来,就看到李猛正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她就很自然的朝着他微笑,算是打个招呼,这神态太过得体,这下弄得李猛自己不自在了起来,率先红了脸。
只是很快,李猛想到远处就有七万的敌兵,就高兴不起来。
为什么他们每天都那么认真的扩充兵力,那么努力,总是还赶不上别人?这或许是就是根基太过薄弱的缘故。
郑春之还是第一次跟众人在这里商议这种事极为机密的事情,一时心潮澎湃,有种被信任的激动,但是想起马上就要面临的危机来,就忍不住叹气,想着,要是能再给他三年的时候,不,二年的时间,他就能把两郡都整治好,培养出至少五万的兵士来。
谁不想安安稳稳的发展,可是旁人却是不会让你那么轻易的让你过高枕无忧的日子。
花祁突然道,“既然咱们在杨府里有内应,能不能……”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那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魏珍摇头,说道,“就算是杨九怀死了,周平山还在,齐氏还在,她肚子里如今有了身孕,正是可以继承这些,说不定还会激励那些兵士们为杨九怀报仇雪恨,那些齐军不会轻易罢手的,再说,上次长子死后,杨九怀就怕是有人在作怪,对吃食,还有府中仆役看管的很严,很难下手。”
一时众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但是备战的准备总是要做的,各自散去整顿兵士。
晚上的时候,郑春之下了衙就回了家,看到大女儿正在哭,娘子小陈氏冷着脸骂道,“好你个不知廉耻的,居然跟那些男学生一起听课,你到底有没有把娘的话听进去?”
郑蕾道,“娘,这里大家都是这样的,为什么我就不可以?我们先生说,男女都是一样的……”
“你给我闭嘴!” 说着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
郑春之赶忙去拦着,结果那巴掌却是打在他的脸上,声音清脆,脸上马上就显出五指印来,陈氏吓了一跳,道,“老爷,你没事?妾身这是……你怎么不避让下?”
郑春之冷着脸说道,“然后让你把女儿打了?到底她做错了什么,你要这般就教训她?”又道,“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孩子们犯错,也都是说明缘由,然后拿了戒尺打手心,期望他们改过自新,如今你这发脾气的样子,当真是像个泼妇一般!”
这也不是郑春之故意发这么大的脾气,自从来了廖军这边之后,小陈氏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算是偶尔出们采买,也都要戴着罩帽,显得跟这边格格不入。
一开始像李猛的娘,魏珍等人都想要过来拜访,不过就是觉得住一起,总要打个招呼,谁知道陈氏却是冷着脸,直接把人赶出去,还叫人在门口泼水擦拭,那下面的婆子骂道,“一个下贱的妓女,也敢上门?”
魏珍在军营呆久了,都快忘记自己这个曾经的身份了,所以觉得自己贸然上门也是考虑不周,倒也理解,毕竟她这身份放在这些世家小姐们的眼里,那就是比奴婢还不如。
还宽慰郑春之说道,“是我顾虑不周,惊扰夫人了。”
再后来,余青就把这些茶叶都分送了下去,就连花祁的老爹也都得了二两,其中自然也有小陈氏。
陈氏客气的收了,还送了一套茶具算是回礼,只不过等着几日后,郑春之看到那些茶叶被下人们喝了。
要说瞧不上魏珍,郑春之也是理解,可是对着余青就不可这样了,要知道他们如今可是靠着余青这一棵大树。
郑春之气的够呛,当时就找了小陈氏来问缘由,小陈氏道,“她一个失了清白的女子,我要如何尊敬她?恕妾身做不到。”
两个人吵了一架,郑春之就和小陈氏分房睡。
其实郑春之一开始希望小陈氏能适应这边,但是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个想法或许是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陈氏没有松动的迹象,反而越发的暴躁易怒,这会儿连女儿都打了起来,要知道小陈氏以前可是十分温婉柔顺的女子。
“妾身是泼妇!在这里男不男,女不女的,将军夫人是个失了清白的女子,却不知廉耻的整日跟男人一起共事,魏珍一个千人骑的婊子居然也是被任命为参将……更不要说一个好好的学堂,居然男女同校,简直污浊不堪!妾身不是变成泼妇就要疯掉了!”小陈氏显然也是忍受了许久了,开了口就收不住了,道,“这个污浊的地方,妾身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