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顺产,说来说去还是原主之前生过一胎,所以余青倒是没受什么苦,这孩子生的很顺利。
照例是下奶的鲫鱼汤,糯米藕,杂粮饭,百合虾仁,板栗鸡,都是廖世善刚才去做的,余青觉得自己这个月子,几乎没有让旁人动手,都是廖世善在亲手照顾。
心里自然是感动的,朝着廖世善甜甜的笑了笑。
廖世善见余青笑起来居然像是一个孩子一般,很是天真无邪,心里软的不行,就想着,真希望她能一直这样高兴,摸了摸她的头说道,“想吃什么就跟我说。”
因着喂奶的原因,余青胃口大增,一小碗杂粮饭饭都给吃了下去。
吃过饭,两个人这才说起余含丹的事情,余青说道,“我总觉得余夫人没有说实话,这件事太可疑了。”
廖世善点头,说道,“我也是觉得这样,但是……”
余青马上就明白了廖世善的意思,廖世善肯定是担心自己对刘春花让余青难做,冷笑着说道,“你看她哪里有一个当母亲的样子?”
廖世善想了想刘春花的反应,只顾他们自己被袭击,害怕的不得了,却全然不关心余青,按道理余青这会儿在坐月子,总要有长辈在照顾,倒不说要她亲自做饭带孩子,总要过来看看不是?
一想到这些,廖世善就越发的怜惜起余青来,他是母亲去的早,但是在的时候却是被母亲爱若珍宝,不像是余青,即使生母在,也跟没有一般。
回去之后,余开就冷着脸对着刘春花说道,“你给我跪下。”
刘春花一脸的茫然,她这会还没从余含丹居然被成了公主的事情的思绪里回过神来,见余开突然大怒,下意识的问道,“老爷,你这又是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余开并不是糊涂人,他只是过于自傲,所以有时候看不清事情的本质,但是只要他肯下功夫,很快就能看清事情的原委,说道,“青儿丢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今日要不是老实跟我说讲了,儿子你留下,拿着休书家去。”
刘春花脸色大变,吓得一下子就跪在地上,说道,“老爷,你这是怎么说的?”
“我之前虽然觉得这件事疑问重重,但到底也是过去的事情,在纠结没有任何的意义,有时候装作糊涂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但是现在不同了,余含丹已经那样了,这件事必须要弄清楚。”
“老爷,我是真的说实话了!”
余开失望的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睁开的时候已经没有半点温度,直接去了书房,等着回来的时候就拿着休书,丢在了地上,说道,“是我送你回去,还是你自己回去?”
因为刘春花嫁给余开之后怕是被人说闲话,说她出身不好,几乎是断了跟家里的联系,这会儿被休回去是多么的可笑。
而且因着她的冷待,刘母已经发过话了,只当没有她这个女儿,她当时还觉得母亲太过无情,她又不是不想回家,还不是因为他们没办法帮衬她?
只是如今又不一样了。
以前刘家不过是村子里殷实的人家,谈不上什么富贵,但是现在却是蒸蒸日上,刘义坚娶了顾芳,刘忠庆管着军需,这可是最为重要的事情,要怎么调配军饷,来来去去都是银子,既是要最为信任的人,还要是有本事的人。
不知不觉中刘家已经成了廖军中炙手可热的家族。
而余开呢?几代人积攒的产业,到了他这里已经败光了大半,至于那进士的头衔,这会儿也是不如以前那么光彩了,要不是大家看着他们是余青的生父母,平时会多有体恤,这会儿日子也是艰难。
“我说。”刘春花哭道,“老爷,你不要生气了。”
余开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冷着脸说道,“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另一边郝谦来拜访,余青就和廖世善把人领导了厅堂里喝茶,郝谦喝了一杯茶才缓过劲儿来,说道,“大将军和夫人急匆匆的喊我,是不是因为那位公主的事情?”
廖世善说道,“正是,那位公主就是余含丹,想来你也认识,是杨九怀的妻子,还和杨九怀生了两个孩子,如今却是转眼一变就成了公主,你说是不是很荒诞。”
“我也听闻这件事了,听说他有个永始皇帝的信物。”
廖世善又问道,“我和夫人想问问你,当初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不是说孩子应该已经死了?”
郝谦陷入了回忆当中,原来当初他原本准备提拔去镇守边关的,皇帝却是突然把他喊来,让他去把自己留在民间的公主带回来。
他虽然不高兴,但也不得以接受,毕竟皇命难为,领命去了
“陛下给我信物是一方手帕。”郝谦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来,“我就想着,毕竟是皇家子嗣,怎么能这么草率?但是当时陛下没说旁的,我也就不敢去问了。毕竟当时陛下光是公主就有十三位,皇子总有七位,自是不缺子嗣。而且你们也知道在宫中,就算是公主,如果生母身份低微,那也是不受宠的。后来按照陛下说的地址去寻了,是泉州郊外的玉泉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