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血脉都屠杀了遍,也包括哪些忠心耿耿的大臣,但唯独不敢动这位帝师。”
“我知道,曾经我还去拜访过他。”郑春之从外面进来,他显得风尘仆仆的,手上还拿着马鞭,显然是急匆匆的赶来的,但是精神奕奕的。
廖世善很是惊喜的说道,“郑先生,今日不是能来了吗?”
郑春之朝着余青和廖世善行了礼,又跟着大家打了招呼,这才找了个空位置坐下,一旁有人给他拿了茶水来,他吹了又吹才喝了一口,露出满足的神色来。
“最近忙的都不行了,但是例会总是要参加,不然大将军和夫人还以为我卷了钱跑了,找不到人了。”郑春之难得开了个玩笑。
大家一时跟着笑,气氛又变得轻松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问起推行政令的事情,郑春之都一一回答。
好一会儿,郑春之才说道,“我之前不是在说那位帝师岑大人吗?顾先生你快说说,要怎么对付这位公主,难道要请岑大人出马?”随即摇了摇头,说道,“他要是想管,早就出面了,但是这会儿都静悄悄的,只能说明,他都默认了这件事。”
顾芳却笑着说道,“我有办法让他出面,可是我怕那些人已经被利益蒙住了眼睛,根本就不听,要是能找到真的公主下落的就好了。”
廖世善下意识的去看了余青一眼,余青却是心事重重的。
“先去试试,毕竟是德高望重的人,他的话总是有分量的,会让人听进去。”顾芳道,“而且只要有了歧义,就能挑拨离间,总是个机会。”
天气渐冷了起来,余青已经出了月子,身形恢复的也不错,主要功劳还是在太极拳,一开始只是想要强身健体,但是慢慢的,余青就觉得这拳法真是越学越有意思,也就认真了起来,然后惊喜的发现这拳法还有塑身的效果。
其实这个太极拳跟前世的又有些不同,要让余青具体说出来,她也没法比详细的说,毕竟她以前也没学过,唯一能区别是,这个拳法更有攻击性,女性作为防身是很不错的。
这时候就不得不佩服宋志武的本事来,他在武学方面真是个天才。
再后来余青吃饭,也就无所顾忌了,毕竟有了热量消耗,倒也不怕胖了,而且她还喂着奶呢。
廖凤珺渐渐的长开了,皮肤如白雪,红唇如胭脂,乌黑如墨的头发,一双眼眸像是纯净无暇的宝石,漂亮的不行,余青越看越是喜欢,要说孩子的五官多半随了余青的,但是眉眼的轮廓要更加深一些,这应该是有四分之一的胡人血统的缘故。
一开始廖秀章很是不屑,觉得这个妹妹太丑了,等着到后来就成了廖凤珺的跟屁虫,每天都要看看妹妹,然后给她讲故事,换尿布,居然也不嫌弃脏。
就在这个时候,辽王亲自派了一个心腹来找廖世善。
廖世善当时在看公文,今年十四个郡县的秋收都超过了去年,仓库里粮食堆积如山,又因为有了土地可以种,开了荒之后土地还能算是自己的,加上孩子们都可以去青学堂读书,女子也可以读书和当兵,老百姓们爆发出了前所有热情。
这要是放在以前自然是不行的,让女子读书,有违几千年来的传统,毕竟像来都是男尊女卑,但是因为战乱在前,这些能活下来的人,无不是经历过残酷的乱世,只觉得能有救济粮吃,有地种,孩子们可以去读书,要知道以前只有那些富户们才能让孩子们读书。
比起对女子的新政,别的优惠政令更令他们感到满足,也就忽略了这些不满。等着看多了女兵,还有那些女官吏们,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廖世善看着这些心中极为满足,觉得一切都是蒸蒸日上,只是想到远在江南虎视眈眈的几十万军士,又觉得头疼的不行。
顾芳已经请了岑大人出马,写了个批判公主身份文章,毕竟是德高望重的人,又是永始皇帝的帝师,他说的话肯定是有分量的,引起许多人的共鸣,主要是顾芳费了不少心思,找出了许多证据来,比如余含丹的出生的那一年皇帝病危根本就不可能出宫,对于余含丹的婚姻也说了几句,原来的夫君齐家的女婿,连两个女儿都生了,居然还要去联姻等等。
这让原本风风火火的举行联姻,如同被浇了一桶凉水,冷却了起来。
许多原本要归顺公主的人,又陆陆续续的撤走,但即使这样,依然有不少人留了下来,就像是顾芳之前担心的那把,很多人已经不在乎这个公主是不是真的了,他们只是想要瓜分利益。
廖世善知道辽王派人来找他,就把人领了进来。
眼前的这个人身形不高,一双浓黑的眉毛紧紧的拧着,显得有些不好亲近,行动利落,显然是个练家子。
他刚坐下就道,“大将军,小人姓赵,是辽王麾下的人,掌管着辽王的虎头军。”
“你就是赵一迫?虎头军的大将军?早就听闻你的大名了,久仰!”廖世善没想到辽王会派了这个人来。
赵一迫这个人,草莽出身,从小就从军,是辽北有名的悍将,更是辽王左膀右臂一般的人物,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