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勃起的性器在空气中趾高气昂地散发着白夜身上的荷尔蒙气味,深沉又充满霸道的占有欲。白夜脱下了裤子,肌肉结实分明的双腿让白若不住脸红。
对白若而言便是最魅惑的催情剂,她不禁咽了口唾沫,在白夜注视的目光下爬上了沙发。
面对面的姿势,屈起的白嫩小腿分开在白夜结实的双腿两侧,白若用小手扶着挺立的肉棒对准穴口。哪怕已经春水淋漓泥泞不堪地泛出水光,但白夜的性器实在太大了些。想要顺利吞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白若用穴口摩擦着龟头,清晰地感受到分明的轮廓和灼人的温度。腰肢前后摆动,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用花穴湿润着肉棒。
擦过花核的时候有酥麻的快意传来,白若不禁眯起了眼睛,轻哼着将肉棒一点点地吞了进去。
“好大哥哥太大了唔”
几乎紧闭的小洞被撑开插入,浅粉色的花唇被性器顶至两边,白夜的感觉并不比白若好多少。他伸手抓住她调皮乱动的腰,缓缓地、不容余地的将白若娇嫩的胴体按下。
“啊、嗯”
随着肉棒碾开湿润的甬道,层层肉褶都被翻开顶过,白若不禁伸手抓着白夜的肩膀。太、太深了也太大了
眼中已经有生理性的泪水挂着,楚楚可怜的娇羞模样,“哥哥轻点儿”
“若若,你好湿。”
白夜轻轻一笑,邪肆的笑容满是占有的宣誓,他的手指紧紧地扣住白若的细腰,抬起又落下,“小嘴咬的好紧,放轻松,让哥哥好好操你。”
“唔”
如此露骨的话语让白若因羞耻燃起了全身火苗。她喜欢被哥哥全部掌控的感觉,就像现在这样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插入,每次都徘徊在身体负荷的顶点,就在白若以为自己要被操裂的时候,白夜又总会恰到好处地顶上她最敏感的点,因快感而放松的软肉会更加迎合。
一波又一波的淫水随着他肉棒的抽插涌了出来,黏糊糊地站在两人的交合处。
“真敏感,”白夜瞥见被他碾出的白沫又被自己的性器顶进去,他将白若压向自己一些,凌乱的乌黑秀发撩至而后,伸出舌头舔弄着她优美的脖颈。
皮层之下是大动脉,随着剧烈的心跳一起一伏,最致命的死穴。白夜先是用舌尖上下滑弄,犹如凶猛的野兽玩弄着猎物,生命的威胁让白若摇摇欲坠。
抽插中白夜忽然猛的抽出,又重重地顶入,硕大的性器直顶花心,他同时用牙齿轻轻咬下。
“啊!哥哥哥”
白若微微后仰,呜咽了一声泻出大量的春水。
实在是太舒服了,绝境下岌岌可危的威胁信号会蒙蔽理智,放大感官,仿佛只有与他相贴交缠才是唯一的生路。因高潮而失神的白若彻底软了身子,柔弱无骨地趴在白夜的胸膛轻哼。
“自己动。“
见小家伙已经完全将身子交给自己掌控,白夜低声哄诱:“你可以让自己很舒服。”
“不要。”白若软软地摇了摇脑袋,水漉漉的双眸颤抖着忽明忽暗,似是在逃避什么,“我不喜欢。”
白夜咬紧了牙关,有一种成就感令他舒爽至极。
很好,能够准确地表明个人的喜好了。两个月来的努力没有白费。
白夜欣慰地低头吻了吻白若的发顶,抓着她的臀瓣掌控全局。他将白若放到在沙发上,挽起她的右腿命她侧着身子,湿润的花谷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每一下插入都能顶到花心,白若的娇吟顺着抽插的动作婉转地挠在白夜的心里。
“慢一点哥哥弄脏了啊”
皮质的沙发上淌着水液,白若一想到佣人们清理时的表情就羞愧难当,紧缩的软肉绞着肉棒让它更胀了一分。
“专心一点。若若,挨操的时候只许想我”
伸手将仍旧半掉不掉的白衬衫拉下来些,胸前的雪乳随着进出的动作一颤一颤的,白夜腾手抓住那乳尖,重重地一捏。
“痛!”
白若呻吟着泻出了水,粉色的水穴被肉棒抽插着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喜欢吗?”
白夜俯身将肉棒插入她的最深处,“喜欢这样?”
“呜”被全部贯穿盛满的感觉让白若眼前泛白,她懦懦地点头满是哭腔,“喜喜欢最喜欢了”
一定要被逼上孤峰了才会坦白一些啊。白夜加快了动作,奖励她的诚实,心无旁骛地操弄她的花穴。
敏感的人儿高潮来得极快,几乎痉挛的身子连着抽搐的软肉满足着白夜的征服欲。
每次把她操哭的时候都很漂亮。
在射精前,白夜忽的抽出肉棒,抓起白若的脑袋插入她微张的小嘴,硕大的龟头嵌在口腔里射出浓稠的精液。失神的人儿根本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在脖子和胸脯上。还没脱下的校服衬衫也难逃一劫。
“累了么?”
白夜舒爽至极地喟叹一声,替白若脱下碍事的衣服。虽然做的时候包裹一些更能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