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在书房里呆了一小会儿,身下的东西已经横冲直撞得让她险些脱力倒地。在白夜将强度调到最高之前,白秦仓的电话打了进来。白夜蹙着眉头将屏幕藏在手心,让因高潮而喘息不止的白若回房休息。
“立刻让白若回来!”白秦仓愤怒的声音甚至有胁迫的意味:“你把她带走的时候我们定好了规矩,有紧急状况的时候白若必须回本宅!”
“那只是你单方面的判断。”想起当时在地下室里白若扑进自己怀里的模样,抓着他的衣服怎么扯都扯不下来,像极了被囚禁的小兽,白夜也动了火气,“除非你向我解释清楚状况,否则我不会答应若若回去的!”
“这不是你该了解的事!”没想到被儿子这么摆了一道,白秦仓气的快要吐血,“总之让她回来!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除了若若犯病,世上没有我承担不起的。”白夜冷声毫无商量的余地。
电话那头的白秦仓知道这事是不可能了,长长地叹口气后说:“订下的规矩不许忘了。”
“绝对保证若若的安全,不逼问她任何不回答的问题。”重复最重要的两个规矩之后,白夜忽然冷笑着快吃人的模样:“不能问若若,就来问你。若若的初夜是谁干的?给她全身检查的医生告诉我她的处女膜陈旧性破裂,肠道也被撕裂过。”
“那是她小时候不小心弄的。”
“是么?”白夜啧了一声挂掉电话。白秦仓仍然就像小时候把白若藏在地下室还说在国外治病一样,说谎都不带一点点心虚。
白夜想起第一晚因害怕而睡不着的白若,自己只得抱着她安抚了一整晚。第二天醒来那小家伙竟然窝在被子里,趴在他的胯下很是熟练地舔弄着晨起时带来的欲望。
白夜本以为白若是个欲女,倒也正随了这十几年来的空想。没想到在当晚真正滚床单时竟然连菊穴都可以操进去,疼的哭泣却还在说很舒服的时候,白夜发现事情绝对比想象中复杂得多。
可偏偏问白若这个问题得不到回答。父亲的回答完全就是敷衍。
白夜独自思考了很久也没有任何头绪,想查又无从下手。任何资料都显示白若过去十几年一直呆在地下室里。他心烦意乱地走出书房,看一眼时间离造型师只差半小时了,赶紧去浴室准备。
“这个伤怎么来的?”浴缸中两人肌肤相贴,白夜抬头将口中被咬得鲜艳欲滴的乳果松开,轻轻抚摸着白若左乳下一道淡得快看不见的伤口。
就连全身检查时都没有发现。如果不是他对白若肌肤的手感太过了解,很难发现这里其实有条一厘米的扫兴小疤。
白若眨着眼睛,没有回答。
手指勾起白若的下巴,白夜轻笑着尽量温柔地问:“在隐瞒什么?”
“父亲说过不能回答这个问题。”白若刚说完,白夜的手便伸到水下,此时已经没有了皮裤带的束缚,他两手轻而易举地握住了插在穴口的振动棒,狠狠地抽出又插入,惹的白若吃痛得流出眼泪后才停手。
“不说可以,但需要好好惩罚。”白夜将振动棒全抽出来丢在一边,在温热的水中操进了她的甬道。
“唔疼”
白若趴在他胸口,感受着温水被白夜的性器捣入体内,温水冲淡体液的同时也刺激着软肉。酥酥麻麻的疼痛感并不激烈,但当白夜惩罚性地插入后穴时疼痛便大于了快感。
泪水挂在脸庞上可怜极了。
“屁眼那么小却被操得那么欢,现在哭是不是太晚了?”白夜用力掐弄着乳尖问:“初夜给的谁?”
白夜还是气不过这个事。
“父亲说过不能回答。呜呜哥哥轻点”
白夜莽撞地将阴茎全部插入了她的肠道,强忍怒意咬着牙换个问题:“身上这些嘴都被一个人破的处?”]
如果是几个的话,白夜恐怕就会彻底疯了。
白若噙着泪点头,软软地开口求饶:“哥哥,痛后头痛”
“嗯。”
白夜很明白她的身体极限在哪儿。在床上充分润滑做完前戏后还会疼,更不提现在如此粗鲁的插入。阴茎缓缓地抽离她的身体,白夜神情复杂地看着白若。
“不能逼问她不回答的问题。”可这件事就像毒蛇一样盘在白夜的心里,嫉妒和愤怒还有心疼混在一起,令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下手的力道。
真想把白若的脑壳撬开,看看到底是谁对她做了这种事。白若主动是不可能的,白夜记得父亲举过极端的例子,如果没有命令或者意图表现让她吃饭,恐怕饭碗就摆在白若身前她都能饿死。
被迫?白夜想到这心里就疼的厉害。但想到自己和白若的情况也类似于此,就算白若的身体很享受也很喜欢,但白若也是被动的那一方。
“父亲说了不能说。”小声地重复了一边原因,白若照着以往的办法送上唇瓣道:“哥哥不要生气。好不好?”
“拿你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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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明显的贿赂屡试不爽。两人在浴缸里闹腾够